“没吓着你吧?”
晚说转眼一刻,他便已经坐在沙发上,他侧首望向她,唇角勾起,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打出暖暖的灯光,将他精致俊秀的五官衬托成一副极为精致的画。
“过来坐。”
看他一脸变回温文尔雅的样子,很听话地走到茶几边上,移出凳子,正准备坐下。
另一边又响起声音,“过来这边坐。”
他真的哭笑不得。意思让她坐在沙发这边,她却误以为坐在离自己稍远的茶几边上,恐慌会吃了她不成?
晚说摇摇手,她觉得坐这里相对比较安全。
“没事,这里也一样的,叔叔。”晚说坐下,缓缓呼吸,才使得心脏得以平静,就是嘴巴有些干涸,声音听着有些微哑。
“我这里只有酒,要喝么?”他听出她声音有些奇怪,就以仅仅关心的语气问她。
“我不会喝酒。”晚说才不会中招呢,她猜怕是想把她灌醉后,继续刚才的事情吧,毕竟自己的闯入破坏了他的美好。
“那算了。”
他那犹如精心雕刻出的五官,就连饮酒都如此的美妙,晚说真觉得他不是人啊。自梓锡哥和左年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男人,而且美的让她都觉得不公平。
晚说低着头,“我破坏了你的兴致吧,对不起啊。”
“并没什么的,逢场作戏罢了。”
都身体接触了,还叫逢场作戏?晚说大惊,果然上层人士的世界里,一些事情是她无法理解的。
“这样子啊。”晚说不明所以地害羞了,脸有些微红。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唇瓣轻扬,“话说小姑娘,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
“这种地方不是你小姑娘来躲猫猫的地方啊。”
“不是这样子的。”晚说的声气有些弱。
“左年带你来的,然后你逃出来了?”
“不是左年......你认识他?”晚说这才反应过来,男子说了左年这个名字。
“你果然忘记了吧。”
“......”
他笑了笑,“有一次,我和左年在谈交易,因为你打断的哦。”
晚说在脑里回忆起来,无数个记忆中,她与左年在一起的时候甚少,何况,她没个胆去打扰他的工作时间啊。
不懂。晚说皱眉。
看来真忘记他们见过。男子扶额一笑,“她是我的人,小姑娘可否还记得?”
晚说心颤了一下,不可否认,这句话一下子让她想起了,的确有过这段记忆。
“原来是叔叔在和左年谈生意啊。”
这姑娘真的是左一句叔叔右一句叔叔,越叫越顺口,反倒是他,没有一丁点的生气,反而觉得有些有趣,就是有点不满他和左年明明同岁,而只叫自己为叔叔,他有些妒忌,这分明是偏心。
他沉浸在笑中,晚说打断了他的笑意,“看样子,你们关系很好嘛......”
“哎,别误会,我们关系并不好,小姑娘,我们不是在谈生意,而是在抢生意。”
原来生意还分谈和抢啊,晚说半知不解地点头。
“那抢生意的叔叔是好叔叔吧?”
这丫头分明就是喜欢左年那家伙,感觉什么话都在明里暗里地向着他。
明明抢生意的是他左年,他这么就成了她眼里的坏人了?
又哭笑不得,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说了下去,“抢生意和好人是两码事,但又不冲突,我呢的确是个好人......”
晚说抢话,“那好叔叔你会帮我吧?”
“什么意思......”
待他充满一丝不解的时候,门被外面的人猛地敲响了。
晚说突然吓坏了似的,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明明很痛也不敢发出声音,生怕离的门近而让外面的人有机可乘地听见。
他见状,放下手中的玻璃杯,迈步蹲下来,“痛吗?”
晚说忍着屁股的疼痛,一手抓住他的睡袍,那颤抖的感觉传给了他,“叔叔,你能救我吧。”
敢情这句陈述的话,不容他反驳,但他仿佛知晓,此门声与她有关。
于是乎,他没有一口答应的意思,也没拒接的表态,双手反而有力地抱起坐在地上的她,如此瘦小的身子颤抖的力度如此大,想必是真的很害怕吧。
不禁莫名有些心疼了。
不料他将她抱向床的一刻,就觉得自己投奔他是错误的选择,她使劲挣扎。
“别动。”他压低声音。
“你要干什么?”
晚说被小心翼翼地抱到床中央,而此时此刻,他的头贴着她的头,画面中流出一股暧昧的气息,鼻子与鼻子之间流出了对方的暖气。
晚说这是第一次与一个男人以这种方式的亲密接触,她吓得心脏受不了,略微有些紧张,一手揪着胸口,一手将他往外推。
可她的力气简直如鸿毛。
晚说再次问道,小小的脸颊上泛着一丝害羞的红润,“坏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仅短短的一瞬间,他的内心是苦笑的,居然从她心里的好叔叔,秒间变成了坏人,她到底把他想成什么了?他什么也没干啊。
他扬起好看的嘴角,把手从她的腰上撤开,手掌慢慢按向晚说的脑袋,如此温暖地抚摸,迷人地低语,“演场戏如何?”
晚说诧异的同时,四周的灯瞬间熄灭。
晚说想叫却被他以秒的速度捂住了嘴,“配合我演场戏,会没事的,我绝对不动你。”
听着这话,晚说仿佛能安心点,但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配合他演戏。
“你帮我?”
“嗯,当然帮。”
他终于回答了,晚说就安然地相信,点点头。
“谢谢好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