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男人已经躺在了地上,而那个女人却不知所终。岳松来不及多想,急忙跑过去,测了测对方的呼吸,已经停止了。他急忙尖叫起来,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去,“杀人了!”
头条岳松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他脸色蜡黄,像还未从那股大得没有边际的恐惧中回过神来。他如实回答了□□提出的问题,甚至还做了详细解释,不过做笔录的□□眼中却露出些许不信任。
岳松知道,如果换作他是□□,也不会轻易相信这么一个玄而又玄的杀人故事吧。
因为被害者的尸体不见了——
确定那个被害者已经没有呼吸了,岳松才急匆匆报了警。可当他和□□还有一些学生赶到1号教室的时候,整个教室却一切如常,根本没印酢跎所说的尸体,也没有一大摊血迹,一切安静有序。
难道当时是自己眼花?岳松突然冒出一个怀疑的想法,不过随即就否定了。绝对不可能,他确实看到一个诡异的女人还有那个满脸血污的男人,他也亲自测试了他的呼吸。
莫非,那个女人藏在暗处,一切都是她所为,是她搬走了尸体,同时清理了现场,佯装成什么都没有发生?
不可能,岳松随即也否定了这种可能: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里完成那么多事情,最关键的是教学楼12层的大厅监控录像证明那个时段根本就没有人经过——也就是说尸体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凶手也随之不见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还是说,真的存在那个阿娘——岳松虽然从来不信鬼神之说,不过事已至此,他根本无法用常理来解释这一切。
回到学校的他一时间成了焦点人物,很多同学都追着他问这问那,有些人相信确实发生了这么诡异的事情,有些人则说是无稽之谈,岳松向辅导员请了假,回寝室调节情绪。
他刚刚躺下没一会儿,便有人敲门,轻缓而富于节奏,岳松不耐烦地嚷了一句:“门没有锁,自己进来。”
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安静地站在门口,他面带微笑,身上挎着一个多用包。
岳松确定自己不认识他,坐了起来,问道:“你是哪位?”
对方轻微地朝前探了探身子,“你好,我叫陆一鸣。”
岳松让他随便坐,陆一鸣道明了来意:“我是传媒学院的学生,和同寝的哥儿们最近准备筹办一份报纸,内容就是学校的奇闻趣事,你也知道现在供大学生消遣的报纸很少,每个学院一般都是做形式,没人愿意看。我通过学院申请办这么一份报纸,只要法律允许的内容都是可行的。”
岳松不禁心生厌恶,冷冰冰地回道:“你找我做什么?”
陆一鸣认真地答道:“昨晚发生在主教学楼的诡异事件,现在被传得沸沸扬扬,不过都是道听途说的版本,我想从你这得到第一手资料,这样,你不仅能解释很多东西,也能够借着这股东风着实火上一把,对你来说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当然我们也能将此事作为主打,让我们的报纸顺利问世,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今晚就组稿,顺利的话,明天上午报纸就能够在校内发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