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哥人呢?”时暖跟在秦飞宇身后问道。
“谁知道呢?可能去找他救命恩人了。”
“救命恩人?”
“对啊,他是个旱鸭子,上回掉河里了,让一姑娘给捞上来了,昨天拉着我在河边看那条河。”
“哈哈……”一想到两个男生坐在河边聊天,这画面怎么这么诡异。
“别笑,要不是他喝醉了,我早就把他踹下去了。”秦飞宇黑着脸,想想昨天陈亦拉着他在河边哭就……
“好好好,不笑。”时暖捂着嘴说道。
“那是你爸?”秦飞宇说道,时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上的笑意全无。
“嗯,那就这样了,下周见。”
“好,下周见。”
“暖暖,那个是你朋友?”刚上车,时诚慈声问道,刚刚离得远,他没看清那个男生是谁。对于这个女儿,他终究是有些愧疚的。
“嗯。”时暖答道,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时诚看着时暖,女孩儿的脸很白净,弯弯的柳眉微微皱着,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弯而翘,小巧的鼻子,唇如水蜜桃般饱满,脸上带着一些婴儿肥,时暖还小,没有她母亲那般眉宇间总带着带着如水般的柔情。
一边的时念,握着拳,紧咬嘴唇,带着丝丝隐忍。为什么同是女儿,差别就这么大。
时家——
“回来了,来,快洗手吃饭。”刚进家门,李云梦便迎了过来,笑着说。
“我不饿。”时暖淡淡地回了一句,便转身上楼。
“我们吃吧,这孩子,越大越不听话。”时诚无奈的说道。
时暖走进了时笙的房间,躺在他的床上,望着天花板。四年了,人走了四年,房间也空了四年,在时暖心中,就只有时笙一个亲人了。自从三年前,时诚娶了那个女人,不管他对自己多好,时暖始终觉得不适应。她正漫无目的的想着,手机响了起来——
“还不回来吗?”刚接通电话,时暖便撒娇着。
“在家乖乖听话,忙完这段时间哥哥就回家看你。”时笙弯着唇,柔声说道。
“真的?”是暖激动地说道,四年来时笙只打过不到二十次次电话,他知道时笙有很大的军衔,很忙,但她真的想时笙了。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时笙轻笑着。
“好,我等你。对了,这几年你和爸打过电话吗?”时暖问着,她喊那声爸也略显僵硬。
“嗯。打过!”时笙答道。
“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时笙对时诚再娶女人并没有很大意见。再者,那个女人只是一个意外罢了。
“哦。”时暖闷闷不乐。
“傻丫头,别不开心了。最近一段时间不能和你联系了。你照顾好自己。”时笙说道。
“哎呀,老哥你真啰嗦。”时暖笑着。
“四年不见,你就嫌弃我了?”时笙也笑着,和时暖开着玩笑。
“才没有,我都想死你了。”时暖喊到。
“傻丫头,知道你没有,我也想你”
两人聊了很久才恋恋不舍的把电话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