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也许有,就在你想不到的地方!”
海鱼已经烤的差不多了,我将自己早就折好并洗干净的树枝夹了一条递给她,自己也夹了一条,大口吞咽起来。
在我扶她回小木屋的时候,已经问过了时间,不用计算,这时候已经离我被打晕18个小时了,实际上过了大约一天一夜的时间,在这昏迷的18个小时之内,我没有吃过半点食物,现在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了,所以不一会,就将两条足有两斤多重的鱼吞进了肚子。而凝雪却只吃了半条,就望着篝火发起了呆。
我抹了抹油哄哄的嘴巴,道:“你那天为什么跟着我到国会山去?”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你是我这些天来见到的唯一一个住进爱利普斯酒店的中国人,我想你可能也是为了他的事情来的,可是我不知道你到国会山去干什么?”
“罗克曾经去过国会山,我想去确定一下他的目的,但是很失望,我也是一无所获!”
“唉!”凝雪叹了口气道:“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踪呢?他可从来没有露出过要去哪里的半点意思!”
“你们在一起多长时间了?”我问道。
“三年零一百五十六天了!”
我微微笑道:“记得可真清楚!”
她脸颊红了红,道:“明天我们去哪里?”
“回爱利普斯酒店!”
“去干吗?”
我沉吟了一会,道:“我要知道到底是谁想杀了我,他怕我知道什么?”
我在小木屋的旁边睡了一觉,第二天很早就被潮湿的晨露冻醒了,海面上起了一层雾,这就更加显得大海幽深而恐怖。
其实小岛离华盛顿并不太远,昨天凝雪就是划着一条小橡皮艇过来的,我找到那条小艇,带着凝雪在雾气里向隐隐约约的陆地划去。
凝雪的眼皮有点红肿,好像睡眠不足的样子,我笑着打趣道:“是不是有一个大男人睡守在木屋外面,感觉到不安全?”
凝雪微微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也感到这个玩笑开的很不是时候,于是岔开话题道:“你本来的名字就叫凝雪?”
她点了点头,道:“除了姓之外,我真名就叫凝雪!”
“那你姓什么?”
“木!”
木凝雪,我在心里暗自念了一遍,加上了姓,这个名字又多了几分诗意,人们常说,从一个人的名字上就可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们在海上划了两个多小时,终于踏上了陆地,然后搭上一辆出租车,直奔爱利普斯!
当我们到达爱利普斯酒店的时候,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