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估计的话应该已经出城了。”
黑衣人放开了老板。
“追!”
……
章炎亲自驾驶着马车驶离了圣北城,接下来只要过了边境就离开了北圣国的地界。
北悦抱着君漫坐在马车里,因为章炎驾驶马车的速度很快,所以马车难免会有颠簸的状态。
这颠簸让北悦的胃里一阵翻滚。
她想吐!但是她还是忍住了。
等他们停下的时候再说吧!
可是……过了一会儿北悦实在是忍不住了,她冲着外面喊道:“停车!停一下!”
而章炎因为风声和心里紧张的原因并没有听见。
看见娘亲很难受的样子,君漫走到马车的帘子边,一手掀起了车帘。
章炎这时看见君漫出来,离开出声阻止:“回去!”
“我娘亲很难受!你能不能停下来!”
听到君漫的话,章炎这才停下了马车。
北悦捂着嘴,迅速下车,找到一棵树就开始狂呕。
金浅看见北悦难受的样子,下马对章炎说道:“你太急了!”
“不急的话!我担心会有人追上来!”
章炎的话音刚落。众人就听见一阵笑声。
“哈哈哈!看来王夫的担心确实很对啊!”
一众黑衣人出现在离他们不到五十步的距离处。
北悦刚刚吐完,头脑发懵的看着他们。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来追杀他们的吗?
“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北蓝愿吗?”章炎愤怒的看向他们。
“你认为她会有这个闲心吗?”
“那是谁?”
“别急!等我杀了北悦就告诉你!”为首的黑衣人话音刚落。他身边的黑衣人就冲北悦一拥而上。
北悦吓得后退一步。
还好章炎早有准备,一个长袖就将北悦卷了过来并将她送进马车。
章炎拿起马鞭对着马屁股就是猛的一打。
马因为疼痛叫了起来,并加速的向前跑去。
黑衣人正要追却被章炎和金浅的人团团围住。
“想不到啊!这五年来你们在养精蓄锐啊!”黑衣人眯着眼睛看着围住他们的人,都是一些训练有素的人。他们五年里一直在宫里,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外面,那这些人他们是哪里找来的?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给我上!”
黑衣人和章炎和金浅的打了起来。
有几个黑衣人趁着空隙就向马车的地方跑去。
而章炎和金浅眼看着他们去却没有办法阻止。
因为他们现在也分身乏力。
……
马车的速度很快,尽管北悦还是不舒服她也要忍着,因为现在的人命关天啊!
如果慢下来的话,他们娘俩会有性命之忧!
“娘亲!我难受!”这回轮到君漫难受了。
“忍一忍!马上就快到了!”北悦安慰道。
刚才那些黑衣人来的时候,君漫没从马车上下来,所以她就没看见那帮黑衣人。
看见娘亲这么紧张,君漫也就乖乖听话,强忍着想吐的欲望。
……
皇宫楼阁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北蓝愿语气很不好的问道。
五年了,北蓝愿一直想要杀了他,却总是失败,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这个男人很强大。
所以,北蓝愿这五年来一直在忍,一忍再忍。
她不知道自己会忍到时候,但是只要他不威胁到自己就好了。
“北悦没死!”
少陈说出的话让北蓝愿身子一震。
随即立刻站起身来,“不可能!北悦已经死了!我亲眼看着她坠入悬崖的!”
“可是我的手下却在圣北城看见了她!”其实是偷听来的,但少陈为了让北蓝愿相信这个事实就说亲眼看见。
北蓝愿瘫坐了下来。
北悦没死,她竟然没死!不行要派人去杀了她!
北蓝愿起身快速的向外走去。
少陈闭上眸子开口说道:“我已经派人去了。”
北蓝愿转过头看向他,有些不敢相信。他从来没有帮过自己,唯一的一次那便是帮她取得了皇位。怎么现在又会帮她?
少陈睁开他那双紫眸,冷冽的目光看向北蓝愿,“我只是为了扫清我的障碍而已。”
北蓝愿有些承受不了他那强大的气氛,“知……知道了”
“嗯!你回去吧!”
北蓝愿转身离开。
一出楼阁抬头看向天空,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走出楼阁的院子,北蓝愿抬眼一看,
楚炽正在外面等她。
“怎么了?”楚炽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有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北蓝愿摇了摇头。面对这个男人,她并不想让他担心。
原本以为两个人只是交易的关系,但是没想到,少陈竟然让她娶这个男人,当时她很气愤。这个男人竟然决定她的皇夫。那她就收一些男宠,但是没想到那些男宠都离奇的死亡了。
没办法,她也就顺从了他的意思,后宫中只有他一人。
而这五年相处下来,两个人也是心意相通。
他对她有了感情,她也是一样的。
“回去吧!”北蓝愿独自一人走在前面。楚炽紧跟在她身后。
……
几个黑衣人很快就追到了马车,几个人一起合力就将马车整翻了。
还好,北悦抱着君漫及时跳出了车,但是北悦的后脑却撞上了石头,她强忍着痛楚,抱着女儿往不知的潜伏跑。而北易空留下断后。
但是没跑多远北悦的意识已经渐渐开始模糊了,不一会儿就倒在了地上。
“娘亲!娘亲!”君漫担心的喊道。
而就是君漫这一喊就让北易空分了心,一分心他便中了对方的一剑。
这一剑正中胸口。
这时,树林的两旁出来了另一波人,这帮人帮北易空收拾了黑衣人。
“留……一个……活口。”北易空忍着痛说道。
那帮人也的确帮他留了一个活口。
“你们是什么人?”北易空疑惑的问道。
“什么人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是救你们的人。”一个人从那帮人中走了出来,感觉像是首领。
但北易空却没空理会他了,他现在已经痛的昏过去了。
“来人!将他们送在就近的客栈!”那人一下令,其余的人就立刻照办。
“你是什么人?”君漫警惕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