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鹤在说,陈欢则在想着自己的小九九。这老鹤不是说去灵界有多困难么?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界门’。
这界门本来是一个谁也不能说的秘密,但现在哥好歹也是隐贤山庄的太上长老了,哥得替隐贤山庄出点绵薄之力啊!
陈欢心里已打定了主意,上一次是在无意之中打开界门误进灵界,结界死着回来,这一次必须要做好功课,还要花时间安排好所有事情。估计去一趟怎么也得耗个十天半个月的,他可不敢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万一被某几个人以为自己又不知道跑哪去跑狐狸精鬼混了,他有十条命都不够丧。
陈欢和老鹤聊了大半天,待什么事情都敲定了以后,便要和老鹤道别了。这老鹤觉得和陈欢越来越投契了,但现在见陈欢好像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便眯了眯眼睛,闪过一丝诡异的之光,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年轻人嘛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们该谈的事都谈完了,以后在隐贤山庄里,我们两个太上长老就算平起平座了。平时山庄里的事交给老夫管就行了,老夫不会让隐贤山庄的事阻碍你享受人生的幸福乐事!”
陈欢连忙解释道:“误会了,老大哥你误会了。要不我们继续开会到天亮?”
老鹤嗯的一声,点点头道:“老夫是过来人了,也有过三五知已,情人成群,一夜露水百余回。”
陈欢两眼放光,敢情这老鹤是个深藏不露的老司机啊,情人知已换了一蒫又一蒫的,估计他这开车技术已到了高深漠测的地步了。
这老鹤见陈欢如此眼神看着他,便咳咳两声,解释道:“她大大多数都是凡人,也不过数十载人生罢了。而修仙者岁月漫长两三百载,总有寂寞需要有人来排解寂寞、渲泄人生苦闷!”
陈欢嘿嘿两声,猥琐地看着老鹤,原来这老鹤是个闷骚老头!明明是老司机却要装作人生苦短,明明是生理需要,还整个渲泄人生苦闷!
老鹤觉得说多错多,连忙摆摆手道:“去去去,我就不留你倍我这遭老头子聊人生了。”
陈欢正准备离开时,老鹤又拉住陈欢很隐晦地说道:“年青人啊,你的修仙之路才起步,你要当成事业一样来修练。事业未成,千万不要出什么安全生产事故。”
陈欢愣了一下,这老货到底想和自己说什么呢?
老鹤塞了一枚玉符给陈欢,涨红了老脸,说道:“安全生产人人有责!我这里有一篇安全生产的秘法,可以不需要借助那些扫兴的外物就能愉快地保质保量安全生产。”
老鹤一副你懂我的意思地眨了眨眼睛。
陈欢懂了,这闷骚老鹤果然是个老司机,懂的飚车技术真多!
对呀,安全生产人人有责,这不是大学生理卫生课上老师反复强调的话题么?他现在有好几个红颜知已了,要是每次都安全工作不过关,一个给他弄一支足球队出来,想想就头发麻。
“去吧去吧,年轻人嘛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老夫知道你今天还要向两个大美人交功课,老夫就不留你倍我这遭老头子聊人生了。”
陈欢被老鹤打发走了,他刚出走门口就发现苏柳在门外等着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偷听到了什么东西,有些好奇地问道:“你们两个在里面谈了那么久,都聊了什么?”
陈欢连忙取出一枚玉牌给苏柳。这是老鹤祭炼的隐贤山庄太上长老身份玉牌。
“什么,鹤师祖请你当隐贤山庄的太上长老?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叫你师叔祖了?”苏柳说道。
陈欢一拍拳头,臆想到了某些很好玩的东西,随后就猥琐地偷笑起来。
“看把你乐的。不就是一个名义上的太上长老罢了。”苏柳哼哼地说道,随后又拍了一下陈欢的肩,说道:“跟你说个正事,我爷爷和我爸要正式请你父母到我们家吃顿饭。”
苏柳在说正事,而陈欢则在脑补着苏柳在某个时候叫他一声‘师叔祖’的画面。
“不知道到时候要不要说一句,好徒孙……”
要是苏柳知道他此时脑子里装的是这些东西的话,不知道会不会一巴掌煽死他!
苏柳一边跟他聊着,这货一边心猿意马地应付着,脑子里也不知道想的是啥玩意。
苏柳忽然发现陈欢手里抓着一枚玉符,便抓过来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鹤师祖送给你的么?”
“啊?”陈欢这才发应过来,那东西可不能让她看了去,否则那只老鹤光辉何在,连忙伸手去抢,整料苏柳把胸一挺,说道:“抢什么抢,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待我看看。”
苏柳使用秘法观看玉符里的东西后,随后脸色一红,冲着陈欢眼珠子一瞪,说道:“说,哪来的乱七八遭的东西?你想用在我们身上?”
陈欢连忙编了个慌言,说道:“这是我从萧家里不小心捡到的。你也知道萧家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要是他们没有什么安全生产的秘诀,天朝不早就人口爆棚了?”
其实没几个人知道萧家跟本不用这玩意,会让那些药人吃一枚绝育丹!就算他们离开了萧家,找个老实人家渡过风烛残年,也无法生儿育女。
苏柳一听陈欢是从那地方寻到的,立即想到其它问题,那脸更加红了,跺了他一脚,说道:“混你个蛋,老实交待,你还在萧家不小心捡到了什么儿童不宜的秘法玉符?”
陈欢连连摇头,苏柳才不相信这货会这么老实,她将那枚玉符扔给了陈欢,哼哼两声就离开了。她要去请陈欢的父母去苏家吃顿晚饭。
陈欢也为鹤老头嘘了一口气,他老人家的光辉形象总算保住了。
陈欢的爸妈听说未来亲家要请他们上门吃饭,高兴了好一会,随后就一拍大腿,他们什么礼物都没准备好,这就么去了,不会被嫌弃么?
苏柳已经帮他们收拾好东西装车了。她推着两人上车,边说道:“某人说暂时不结婚,有什么好准备的,就当作去我家玩玩呗。”
陈欢暗叫一声糟糕,这姑娘好腹黑,要借刀杀人!
果然,陈妈听明白苏柳话里有话,立即揪起了陈欢的耳朵,说道:“好你个臭小子啊,翅膀长硬会飞了是吧。你也不瞅瞅你什么样子,把别人这么漂亮的姑娘家给睡了,你还不肯取?毛爷爷说了,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就是耍流氓!你现在就是在耍流氓,你知道不!”
陈欢一路上被他母亲驯了一顿。陈欢感到苦悲了,要是她母亲知道他儿子还有三个女票,不知道会不会将他当成流氓头子!到时候他有四个耳朵都不够揪。
苏柳的确是在暗报私仇,现在心里爽了,觉得差不多了便哄了陈妈几句,这事暂时就这么揭过了。她又暗地里得瑟地瞄了陈欢几眼,似乎在说,瞅你这小样的。
她有自己妈当靠山,陈欢只能认倒霉,只能在心里安慰着:大男人不与小女人一般见识。
一路无言,陈欢不禁啄磨着去灵界的事情。忽然间,他心生一丝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他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陈欢突然感到一阵头痛,他的眼睛显现出三个逗句似的瞳孔。他的元始三花瞳竟自动显然出来,怎么回来?随后陈欢就感到自己的神志一阵仿忽,隐隐看见一头狰狞的背影,它长着九条尾巴,被无数的铁链困锁着。
而这狰狞的巨大背影下有一个人在向他呼叫:欢,救我……
陈欢正想看清楚这身影时,就被苏柳摇醒了,无比担心地问道:“混蛋,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陈欢这才发现自己晕到在副座上。
车已经到了苏家。陈欢瞄了一眼后座上的两老,便底声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有点累,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苏柳觉得他在撤谎,她现在已经修练到了筑基九层,刚才明明感应到他的气机混乱。她以为陈欢一定在萧家禁地里受了什么伤,他是怕自己担心才不肯告诉自己的。
苏柳不禁有些自责刚才做得有些过份,便将头靠在陈欢的肩,说道:“你如果哪里受伤了,一定要跟我说,不能瞒着我,不会我会更担心的。”
苏柳确实误会了。不过陈欢想到刚才自己被老妈揪的那十来下耳朵,不禁泛起了一肚子坏水,说道:“我确实受伤了,今晚需要你那柔弱的舌头来舔伤……噢!”
陈欢话还没说话就被苏柳狠狠地扭了一下!这家伙就是欠揍,就没正经过。
陈欢的父母被苏柳的家给震惊住了,自家得卖多少年内衣才能买回别人家一个厕所?
“发了,儿子竟然真的叫穷矮挫逆袭了白富美!媳妇她公公,我是不是在做梦呀”陈母一边叨叨着,一边掐了陈父的小腰一下,痛得陈父鬼叫一声。
老陈痛就代表不是梦,这是真的!
不知怎么地,陈欢的脑子里一直都在浮现刚才元始三花瞳看到的那一幕。
那个向他呼救的人是谁?好熟悉的感觉。
那个有九条尾巴、被无数锁链困住的背影又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