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司徒皓月脸色惨白,听着李静儿和昊凤的对话,他傻了眼,他娘和他的表叔?他们见司徒府有难,要逃走?
突然,司徒皓月身子缓缓移至书房门口,脸上的怒气暴涨,青筋直冒,清明的眼眸变得阴冷,俊美的容颜冷得如一块腊月寒冰,紧盯着房内的三人,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疼痛难忍。
吴凤见自己的儿子突然出现,心下一阵慌乱,不知所措:“皓月,你不要听李静儿那妖精乱说,相信娘,她乱说的。”
突然,司徒皓月怒目着吴庸,推开上前拉住他的吴凤,什么也听不进去,怪不表叔经常往司徒家跑,今天司徒家似乎没请他来吧,怎么会和娘一起出现在爹的书房?
只见司徒皓月重重的一拳击在吴庸的胸膛处,吴庸翻滚摔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来,他没想到看似温润的司徒皓月竟然有那么强的杀气。
“我虽然喜欢你娘,可是你娘从来没有接受过我,因为她心里只有你和玉儿,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不要再说了,你没有资格喜欢我娘,马上给我滚。”司徒皓月正欲提身上前,如果他再敢多说一个字,他的废了他,吴庸平时没少在司徒家捞好处,他早就看不惯了,要不是看在和他亲戚一场的份上,司徒家的门都不会让这种贪得无厌的人进。
吴庸见被司徒皓月这么羞辱,立起身子来,怒喝着:“你以为你真是司徒家大少爷,你爹根本不是司徒家的种,按照辈份,你还得叫我一声亲叔叔,有你这么跟亲叔叔说话的?”
吴凤听见吴庸这么跟司徒皓月说话,上前一巴掌重重的打吴庸脸上,顿时出现五条血指印,她的儿子一直生活得很好,他为什么要把这些讲出来,全都怪吴庸他那个短命鬼的爹。
顿时,所有人都傻了眼,李静儿手里的包袱瞬间滑落在地上,里面一串串晶莹剔透的项链,首饰有节奏的跳动着,谱成一首动听的音符,空气静,静得很诡异,听不到一点声响。
司徒皓月脑袋仿佛短路了,什么也不会思考了,爷爷最疼爱他和玉儿了,如果让他知道他们不是他的亲孙子怎么办,“你住口。”
突然门外,传来管家焦急的声音,“老太爷,您怎么了?醒醒啊,快来人啊。”
司徒皓月闻声跑了出去,却正见着司徒阑一点昏倒在地上,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爷爷……”
宽大豪华的厢房内,挤满了人,司徒阑安静的躺在红杉檀木的雕花大床上,眼眸含着淡淡的水雾,身体不能动弹分毫,大夫诊断过后,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声,在司徒虹耳边轻声说着:“司徒老爷子恐怕不行了……”
司徒阑受到严重的刺激,导致心脉已经混乱,再加上年岁已高,恐怕就是这一两天的事了。
众人一看大夫的表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睁大了眼睛,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会就这样了,司徒虹走至司徒皓月面前,冷声询问道:“皓月,你爷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司徒皓月眼眸紧盯着床上的司徒阑,他不知道该怎么说?爷爷已经老了,为什么还要让他知道这些事?他拼搏奋斗了一生,都是为了他的后代,商场上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坏事做尽,都是为了他的子孙后代。
司徒皓月看着司徒阑满脸的忧伤,眼眸里有心如死灰的空寂,司徒皓月上前拉住司徒阑的手,喃喃的叫着:“爷爷,你快好起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永远是孙儿的爷爷。”
顿时,司徒阑努力的提起双手,替司徒皓月抚去脸上的泪水,嘴角勾起一丝和蔼的微笑,眼泪终于包不住了,老泪纵横,泪眼婆娑,示意司徒皓月靠近一些,细微的声音不似很清楚,在司徒皓月耳际呢喃着:“爷爷的好孙子……爷爷这一辈子都在算计别人,却偏偏被最亲的人算计,这都是爷爷做的坏事太多,老天爷在惩罚爷爷。”
“不是这样的,爷爷,你不是最不信这些吗?你怎么会被惩罚?爷爷你会好起来的,孙儿还要好好孝敬您。”司徒皓月努力的安慰着司徒阑,就算爷爷怎么伤害别人,自始至终都疼爱他,保护他。
另一旁李静儿努力的想听清楚司徒阑对司徒皓月说了什么?可是她怎么也听不清楚,紧皱着眉头,暗暗思量着:生怕司徒阑两腿一蹬,最后把司徒家所有的钱财都给了司徒皓月,那她家成星怎么办?他也是司徒阑的孙子,搞不好,现在司徒阑没打算分家产给成星。
吴凤满脸的焦急,生怕自己的儿子从此就不再认她,她对吴庸虽然什么也没有?但是也有过实质性的一次意外,平时最疼爱皓月和玉儿的人就是老太爷,现在他因为听到吴庸说的话突然倒下了,愤恨着眼眸,全都是吴庸惹出来的事,他怎么不和他的短命老爹一起去死。
李静儿悄悄的退了出去,突然,被吴凤挡住了去处,吴凤冷声喝着:“李静儿,你要去哪?”
“我要去哪里关你什么事?走开。”李静儿使劲推了吴凤一把,吴凤差点没站稳,被吴庸接住,看在众人眼睛动作极其暧昧。
吴凤立起身子,瞪了一眼吴庸,冷声喝斥着:“你怎么还没走?留在这里做什么?”她想要极力的和吴庸撇清关系。
门口处轻声的互动落在了司徒皓月的耳朵里,突然司徒皓月大声喝斥着:“你们够了没有?让爷爷安静点。”
他现在恨透了吴凤,他的亲生母亲既然是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和吴家人私通,现在还意图谋取司徒家家产,若不是被他撞见,恐怕司徒家早就被这些家贼给搬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