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待恩人的态度吗!?
花无邪转过了头,保持沉默。
“你说你算命的家伙事丢了?”
宫漓下车,走向伏翊锦。
少年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打量,而后轻微地点了点头。
宫漓知道面前的少年是谁,是伏铭口中的伏家百年难得一出的算子天才。
“这有什么,上车,回之前的地方,我们去找回来不就行了。”
说完,宫漓就翻身上车,动作利落潇洒,拍了拍车们,示意他们上来。
……
“没有,”
“没有,”
“这里也没有!”
“呜呜呜呜呜……”
宫漓一回头就看见伏翊锦坐在一颗树下哭了起来。
宫漓:“……”
这确定是大家口中的天才,而不是个巨婴?
“好了好了别哭了,哭的老子头都炸了!”花无邪瞪了伏翊锦一眼,后者立马停了,还打了个哭嗝。
宫漓:“别这样对孩子。”
花无邪:“他比你还大一个月。”
伏翊锦在角落里默默地擦眼泪。
无邪哥哥,记得他的生日?
不知为何,伏翊锦心里有些熨帖。
“伏翊锦,既然是你的东西,你应该有办法定位的吧。”
若渊这时开口说道。
大家族的生死契物,怎么可能说丢就丢了。
果然,经过若渊这么一提醒,伏翊锦动了动他的小脑袋,还真的想出了一个办法。
“好像,好像是有一个东西可以定位。不过,不过……”
伏翊锦看了花无邪一眼,对方也在看着他,显然是有点没耐心了。
“不过这个阵法,我一个人完不成,还要你们的帮忙。”
“我们能帮上什么?”宫漓问道。
伏翊锦眼一闭,心一狠,牙一咬。
把自己白皙的胳膊伸了出去,“麻烦你们砍我一刀,我需要放血,我自己不敢!”
宫漓三人:“……”
花无邪把拳头握紧放在嘴边咳了两声,“我,我去把风。”
转身就走了。
若渊看着少年的手臂,拔出了插在腿边的刀,军刀在阳光下闪着冷光。
划!
“啊啊!好疼好疼好疼啊!”
伏翊锦大叫起来。
但此时也没有别的功夫让他矫情了,他一边哭一边用自己的血在地上花了个小型阵法。
嘴里念着宫漓听不懂的口诀。
很快,地上的血就发出了红光,而伏翊锦手臂上的血也不再往下滴,而是汇聚在一起指向了一个地方。
伏翊锦的小奶音带着哭腔:“就,就在哪儿。”
知道了地方,那么这血也没用了,花无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往伏翊锦的手臂上喷药剂,然后用绷带缠上。
“走了。”
说着,就坐上了车。
伏翊锦委屈的看了花无邪一眼,放下袖子,坐上了车。
……
一行人根据位置找到了一个营地。
宫漓立马拿出枪准备。
军绿帐篷里出来了一队人马。
领头的人看见宫漓手里举着的武器,嗤笑了声。
“喂,不是吧?哪来的普通人,连游戏规则都没有搞清吗?”
宫漓那管他们哔哔赖赖,直接扣动扳机。
却一弹不发。
不对,明明有子弹啊。
领头的妖孽男人笑了笑,伸手一挥,宫漓的枪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