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莫要着急,我这两天就赶紧的把那几匹布给赶出来,只是这染布老板娘心里也是清楚的,是一个大工程,我家里只有三人自然也就慢一些,不过老板娘放心,只要我的手中所有的现成的布全部都供到你这里来。”
听到说的话之后,老板娘笑的合不拢嘴,当初的时候还有些后怕,看到这布生意卖得这样红火之后,会不会反悔当初的决定,如今得到了的保障,心里自然是放下心来的。
“那感情好啊,妹子,你放心,这布卖得这样红火,这进价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了你。”
“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许甜甜点了点头,拉着玄晔起身。
“玄晔,你看。”
原本许甜甜正在街上看着,忽然间一拐角处就看到一个卖糖人的老爷子。
这可是民间的老艺术了,在现代的时候,她也只不过是在电视里见过,可说是地地道道的吃上一根儿,她可是还从来都不曾享受过。
卖糖人的老翁见了许甜甜那吸气的模样,笑眯眯的拿了一个最大的,“姑娘要不要来一个?”
许甜甜点了点头,刚想要从腰包里掏出铜钱来。
“让开,快让开,你们这群该死的贱民。”
许甜甜心里有一些差异,车上的人到底是谁?为何就连马夫都敢这样狂傲?
紧紧的皱着眉头,心里正疑惑着,那马车跑得飞快,就连一旁的商贩都连忙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这虽然不是京城天子脚下,可好歹也是一码头,怎么会有人如此猖狂?
眼看着马车就要撞到人,许甜甜脸色一变,将那人推到了一旁。玄晔深邃的眸子变得幽深,紧紧盯着马车的人,讲许甜甜扶了起来,“以后万万不要再冒险了。”
许甜甜愣了一下,随后点头:“好!”
方才确实是她冲动了,只是那个时候她要是不站出来,以玄晔这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当真得要那人打上几下了。
瞧了四处,确定没有人尾随之后两个人才回了家去。
这件事儿之后一连过去了几天,为了躲避风头,许甜甜一直在家里也不曾出过门儿。
虽然是在家里待着,可是手上的动作也不能闲下来,这几匹布一准儿是不够的,许甜甜心里想着要将规模做大一些,只是这一时半会儿的也不是说做起来就能做起来的。
叹了一口气,拿了一碗水递给了正调燃料的玄晔,“玄晔,先歇一歇吧。”
玄晔学习能力极强,只是她一直没放在心上,可现在染布,玄晔一点就通让她属实怀疑他到底什么来头。
玄晔放下了手里的石灰,洗了手,“甜甜,要不然我们雇几个人染布吧。单凭着我们三个人势单力薄,三天才出两匹布,效率低不说,也实在劳心分神。”沈七很是赞同玄晔说的这一番话卖力的点了点头。
许甜甜犹豫了一番:“眼下我们手里本就没有多少银两了,等我再想想。”
要是说雇人的话,太不划算,眼下这码头东西贵不说,就连劳力也是不便宜的,要是雇几个人只为了染这布,实在是奢侈。
心里想着事儿,做事情一分神就忘了将手里的布铺展,直接扔进了染缸里。
“哎呀——”
许甜甜惊呼一声,拍了自己的脑袋,有些懊悔。
玄晔连忙敢了过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许甜甜捞起了靛青色的布,这色上的很不匀实,颜色有深有浅,甚至有的地方都没上色。
玄晔看了那布,这样的布是没法拿出去卖的,“这布怕是不能再用了,无碍,大不了就自己留着用,做成被子或者别的,不穿在身上,也没人看见。”
沈七有些惋惜,在溪河村这么些日子倒是让他过得越发像个农村野夫。
用在别的地方总好过直接扔掉。这一匹白布,也是几文大钱呢。
许甜甜有些恍惚,只感觉肉疼。他们三人本就效率低,费时费力,现在又搭进去了一匹上好的布,脑仁突突跳的厉害。
许泽晗一双眼睛看着许甜甜,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看着大人们的神情也知道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玄晔拽了拽许甜甜的袖子,指着另一个染缸里的布道:“甜甜,你看,这样一匹布上就是两种颜色了,再加上一些花纹儿,也是一种新的布样了!”
许甜甜转过身去,本没抱什么希望,只是那布一捞出来就成了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