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女孩把身子洗干净后,又迅速的用手巾将羽绒服上的污泥快速擦了擦,然后迅速的穿上了衣服,这时才敢正眼瞥了下文搏,不过文搏的精神正专注于门外的响动。
转头看看床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女孩从心底里确信文搏在她洗澡的时候没有偷瞧。
似是心情放松了不少,女孩搬了一把椅子坐在离床最远的地方,靠着墙盯着愣神的文搏。
“他俩不会睡了吧?”就在文搏打算放弃的档口,突然一丝呢喃声从窗外传来。
“哼!他们要是敢不办事就睡了,明个儿就有好戏看了!”文搏听得出这个声音,正是送他们进来的跳蚤,而另一个声音他也听过,略微沙哑,是狗皮。
“嘿,这么个小娘子便宜他他都不享,明个儿咱们轮着玩玩!”
“嘘!声小点!”这声也是狗皮说的。
听到这里文搏心头一惊,果然,他觉得左老汉也不是这么容易相信自己的人,像左老汉这种人恐怕是谁都不会相信的。
这时文搏也听见了身后的响动,下意识的一偏头,瞧见女孩已经洗完穿好了衣服搬了个凳子贴着墙边坐下了。
这时女孩的容颜倒是让文搏一愣,美若天仙称不上吧,那也足够颠倒众生了,之前的脸被泥污遮挡还看不清,可是经过这一番清洗后,其姣好的面容完美的映进了文搏的眼中,要知道这还只是素颜,挑了挑眉头文搏暗叹一声,这倒也是个尤物。
女孩也似是察觉了他眼中的些许火热,当即眉头一皱,脸色泛红,大气不敢喘一声。
瞧见女孩的反应,文搏也理解,无奈的摇摇头,今天的事看来有些难办了,若外边狗皮和跳蚤事来监视自己的话,他就必须强上了女孩,而若是他不做的话,恐怕他就走不出去了,而且这女孩明天也会被荼毒,权衡了片刻,文搏站了起来。
眉头一皱,恼里传来一阵虚脱感,似是喝高了一般,这种感觉只有彪上几壶二锅头才会出现。
“娘的!左老汉给我喝的什么!”嘴里嘟囔了一句,突然墙外又传来一阵响动,似是脚步声远去,当即头一甩,神智恢复了清醒,扯了扯嗓子道“小妞,既然洗完了还不过来伺候伺候大爷!”
话音一落文搏分明感觉到外面的脚步停了下来,当即面色一喜,有戏。
女孩被文搏这一嗓子整愣了,一双美目死死的盯着文搏,在瞧见其目光清澈后才反应过来,文搏是在演戏,不过其心头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人心隔肚皮,她见过的伪君子多了去了。
文搏从床跳下来,故意发出了一阵咚咚的声响“别挣扎了,以后跟着哥,哥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这猥琐的声音在文搏的脑海里估计也只有张庆吉会这么喊了。
女孩皱了皱眉头,她也反应过来,知道文搏是在演戏,这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压了下去。
女孩皱了皱眉头,她也反应过来,知道文搏是在演戏,这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压了下去。
“你别不说话嘛!来!给爷笑一个!”曾经他的教官说得好,任何一个特种兵都是天生的好演员,文搏这时一刹那就是影帝附体,声音猥琐至极。
“哎!我说狗皮!这还真他娘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来的时候看那小子一本正经,没想到也是个禽兽!”跳蚤声音极低,虽然文搏没有听清,但是多半不会是说自己的好话,这点文搏心里明镜的。
“你他吗的声小点!”跳蚤嘀咕了一句,缓缓将手伸进了包里“咱狗头军师交代了,只要这小子要动她就给他们来点猛料!”说罢将裤兜里装着的一个纸包摊开在狗皮面前晃了晃,不过纸包里没有别的东西,空荡荡的了。
“这是什么?”狗皮眼睛眨了眨,一把从跳蚤手里夺了下来,刚要闻却又被跳蚤拍掉了。
“嘿嘿!”等会你就知道了,两人说完这句话便又陷入了沉默。
文搏的眉头挤在了一起,他自然嗅到了阴谋的味道,但是具体阴谋的内容他猜不透,就在这时,一声呢喃在房间里响起…
“嘤嗯!”这声音并不是从墙外发出的,文搏耳朵一抖,豁然转身,目光停在了蜷缩成一团的女孩的身上。
只见面前的女孩,一张娇嫩的俏脸不知何时布满了诱人的绯红,宛如熟透的红桃一般,原本灵动的眸子居然变得迷离诱人,随着文搏目光下移,却是发现,就连女孩那修长的玉颈,也是攀上了一层嫣红,娇艳欲滴。
文搏心头打了个寒颤,旋即诡异的发觉自己的身体,忽然的变得火辣辣起来,小腹传来一股邪火,还有逐渐蔓延的趋势,文搏可不是个雏儿,当然说的不是这一世。
敛起心神,文搏双目眯了起来,想用意志力抗拒,转眼看着女孩其明眸也是越来越迷离,显然欲火正在驱逐着她的理智,文搏知道这么下去的话肯定有事发生。
“他娘的!”心里暗骂了一句,难不成自己要做一回禽兽?苦笑了一句,文搏站了起来。
女孩自然也察觉了身体的反应,当即脸色一变,不过在瞧见文搏也是一脸诧异的时候这才知道并不是文搏作祟。
不过见文搏站了起来,和其眼底的火热,女孩也紧张了起来,下ti传来的酥麻让她几近无力。
“你!你别过来!”女孩声音中的颤抖未加掩饰,双手紧紧的锁在领口上,双目虽然迷离,但却并没有失去理智。
文搏摊了摊手,下半身的坚挺也让他无奈,男人上半身是修养,下半身是本质,女人上半身是诱惑,下半身是陷阱,这句话他清楚的很,即便是他理智还在,可是男人的本质却出卖了他,苦笑着摊了摊手,文搏压低了声音“别怕!”不过这句话他自己也清楚没有多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