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惊慌的一时喘不过气,心头小鹿乱撞,瑟缩在床角。
见他再度俯身过来,盛夏惊得起身欲逃,手腕却被他一把扣住。
“笨笨身上都湿了,快脱下来,不然要着凉了!”语气甚是关切。他双手一分,扯下她半湿的衣衫,连同里面亵衣也被一起扯下。
盛夏呆住,看着自己衣衫尽褪,雪白耀眼的肌肤就此袒露在他眼前,寸缕不存。这是她活的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被异性看到自己的身子。
盛夏直觉他一双眼亮得灼人,清晰照出自己的影子。而她眼里,只怕也全是他的影子。
“笨笨,我不准你继续封闭自己,也不允许你再消极地和我冷战。你如果再冷冰冰的对待我,哼哼……”他眯起双眼。他声音变得十分低沉。他那如希腊雕像般英俊的五官被昏暗的光芒切割出明暗对比,双眼神秘深邃,里头似乎燃烧着什么。
“你想怎……”话还没说完贲佐的薄唇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堵住了盛夏嘴。
盛夏的眼睛瞬时放大了……他的夫君强吻他!
贲佐的气息排山倒海般地罩来,在她的小嘴里流窜、纠缠,吸吮着她的香舌,迫使她高高地仰起细颈,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唔……嗯……”盛夏只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整个脸蛋不知是生气还是娇羞涨得通红。
贲佐终于离开那张红擞激的小嘴,炽热的唇舌沿着盛夏柔嫩的雪颈又咬又吮,烙下好几个红色印记。
可是忽然,贲佐不再动了,而是继续压在盛夏的身上。
“笨笨,我们做真夫妻好不好?”抬起她的小脸轻声问,那般的地轻柔,就如触碰的是时间珍宝。
一时间,盛夏只觉迷惘羞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正确。
“你,你去找别的女人吧?”盛夏试着推开压在身上的贲佐。
贲佐嘴角似笑非笑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在她的小嘴上描绘着她红艳的唇形,低沉地说:“笨笨很希望本王有其它女人吗?”
盛夏愤然抬眸,冷冷道:“难道你没有吗?”
“什么意思?”贲佐不解。
“昨日,我明明看到半夜有女人从你的清风园里面走出来,你可别告诉我是我的眼花了!”盛夏继续痛诉着。
盛夏与贲佐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开口,却能感觉到他的凝重。
“你看到了?!”迎着盛夏质疑的目光,眼中似有歉意深深。
“我可以理解成你已经承认了吗?”浓重的悲哀从深心里涌上来,压得盛夏透不过气。
“笨笨,你在吃醋?”贲佐似笑非笑望住盛夏。
“你少自已为是!”盛夏只是冷眼看着他,嘴角噙着淡淡的不屑。
“你要相信,本王只有你一个王妃!”的声音低哑而强硬。凝视盛夏,神色温柔,眉心宛如刀刻一般。
盛夏一时未能回过神来,怔怔问道:“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