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影一听到白玉龙的声音身体猛地一颤,很明显是被吓了一跳,可是仅仅是顿了一下,手却不停。一把将墙上的枪抓在了手里。
白玉龙也不着急,慢悠悠的从兜里掏出了个。。。打火机。将床边的蜡烛点了起来。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道:“忘了要个手电了。打火机一点也不适合装逼。”
随着蜡烛的燃起。屋里也亮了起来。
白玉龙本以为是杨天洲的身影显现出来的脸庞却是白玉龙从未见过的。想来只是山里的一个喽啰。
只见那喽啰见蜡烛亮起。却也毫无惧意。反而狞笑了起来。
“小子。这个时候你还不跑。还有心思在这点蜡烛?你现在武器在我手里。背包挂在墙边。赤手空拳的凭什么跟我这里叫嚣。”
说到这里笑意更甚,“你若是老老实实将这武器的使用方法告诉咱个。我便给你个痛快。否则,就让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残忍。”
“既然我现在算是落到你手里了。那你能不能跟我讲讲到底是谁让你来的。二当家杨天洲吗?”白玉龙尝试着想要套这个喽啰的话。
谁知那喽啰也不吃这一套。叫嚣着:“臭小子哪来的那么多废话。看来你是不打算老实交代了是吧?”
说着将怀里的匕首抽了出来。配合着其五大三粗的体格显得压迫力十足。
“唉。看来你也不准备说了。那你就去死吧。”说罢,白玉龙枕头下边掏出了一把五四手枪。对着那个喽啰面门就是一枪。
这么近的距离。就算白玉龙的枪法再差,也是一枪打了个满脸花出来。
随着枪响。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杨天洲便带着人冲了进来。
眼见地上躺着的喽啰,脸上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随之连忙大声的喊道:“大当家的你没事吧。”说着伸出脚狠狠的踹了地上的喽啰两脚。“都怪我。这事怪我。这小子本是大当家当初上山的时候带来的仅剩的一个亲信。我晚上还特意嘱咐弟兄们好好劝劝这小子。看着点,别让他做傻事。唉。”
说到这里这杨天洲还猛地一跺脚。脸上说不出是遗憾还是惋惜。
白玉龙听了他的话之后颇有些玩味的说道:“哦?你刚才是说了都怪你是吗?”
随之站起身来,走到杨天洲的身边,猛地将手里的枪狠狠的顶在了杨天洲的脑门上。
“我刚才可是差一点就没命了啊。你说说我该怎么怪你?”
杨天洲万万没有想到,白玉龙分明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脸上的稚气还没有褪去,行事却如此果决。分明是看出了什么。眼看这架势就是要自己血溅当场。
当即扑通的一声跪了下来。
嘴里连声的求饶道:“大当家的您别误会,小的不是这意思。这事真的跟小的没半点关系啊。我晚上找他聊天的时候就应该宰了他的。求大当家的绕过我这一次吧。”
说着,便开始头如捣蒜般的磕起头来。
不一会地上便出现一抹殷红的血污。
白玉龙看他可得差不多了。伸手用手枪抵住了他的额头,示意他可以停下了。
随后弯下身来。对杨天洲假惺惺的说道:“哎呀算了算了。不至于。既然你有这心,这事就这么算了。不过。”白玉龙话音一转。
伸手摁住杨天洲的脑袋。附在他的耳旁阴恻恻的说道:“刚才你带我过来的时候分明跟我指过你住的地方,我看离我这里可不近啊。这枪声一响,这才多久,二当家就衣着整齐,全副武装的冲了进来。这速度可着实让我感动啊。嗯?”
白玉龙的一席话让杨天洲本就因头破血流而苍白的脸色更是一下变得毫无血色。
身体也更是抖得厉害。就连眼睛都有些认命的合上了。
可是谁知这眼睛闭了许久,想象中的痛苦也没有发生。
杨天洲悄悄的睁开了一只眼抬眼一看。白玉龙已经收了家伙。坐在了床边。
见杨天洲抬头。没好气的说道:“还不快滚。怎么的还想让我留你在这过夜是怎么着?”
一听此话,如蒙大赦的杨天洲连忙起身招呼弟兄屁滚尿流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转眼间屋里便只剩白玉龙一人了。慌忙之下甚至连地上的尸体都未来得及清理。
哭笑不得的白玉龙见状,也干脆不睡了。反正已经接近凌晨。这里离白云城还有一段时间的路程。
走过去大概时间也就差不多开城门了。还能赶着吃个早点。收拾好东西,跟杨天洲告了个别。
白玉龙也想起了此行的目的。黑吃。。。阿不。劫富济贫。
当然这个贫指的是他自己。
直接将原来大当家的全部家当全都带走了。
走的时候还在想着。“亏这杨天洲把我叫住了。当时心法到手光想着赶紧找个地方修炼,钱都忘了要。”
这个世界的钱财也跟白玉龙原来的世界有些不同。
并不是地球古代的金子银子,而是一种天蓝色的不知名矿石。
对此白玉龙还特意询问过器灵。
器灵听到白玉龙的问题则是解释道:“那地球可是出自神王的手笔。
地球上的东西自然也全都非同寻常。
除了最基础的泥土和水这些基础的东西外。
那些地球上的所谓矿石,和一些稀有金属,不可再生的能源之类的全都是即使神界也罕见的稀罕玩意。
你们地球所谓的金子,在神界是一种叫做金鼎肉的稀世材料。只要炼器的时候加上一点就能让武器变得更加坚韧。
还有石油。你们地球人居然用来烧真的是暴殄天物,那可是无定水。
乃是布置超大型阵法禁制所必要的材料之一。
还有飞燕灵、洗髓硫等等等等的好东西。
等将来你若真的有幸飞升神界的话,自然就会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有多宝贵了。”
这一张大饼画下来,让白玉龙心里痒痒的,好像守着宝库却没有钥匙。
一时间白玉龙对于神界越发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