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局外的包子铺里,张浊和周愿还有艾尔索普三人正吃着饭。虽然比不上周家的混沌,但是对于艾尔索普这个啥都没见过的人,是个东西就好吃。
看着小队主力居然这么津津有味的喝着豆奶吃着包子,周愿和张浊决定忽略眼前这大型吃播,说点正事。
“张浊,最近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周愿说道。
“怎么了?”张浊问。
“远夏政府派人来我家了,要把我大哥的私人物品拿走。”周愿说道。
“什么?!为什么?”张浊不禁有些紧张起来。那这样哥哥张扬的信岂不是也会被拿走?
“有两个说头,一个是说希望可以从那些私人物品里找线索,看看事故发生原因是什么,另一个是怕任务地点被暴露,所以要收回参与任务所有人生前的私人物品。”周愿看着张浊的眼睛说道。
“有点可疑。”
“可疑吧。不过我哥的东西太多了,他们搬了半天,后面我倒是想问问他们要不要把柜子搬走,他们反而不怀疑我了。”周愿说道。
“你还真让他们搬啊?!要是你哥回不来,那你哥留在这世界上的东西不就什么都不剩了吗?!”张浊突然有些激动,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你先坐下吧哈,别激动,我们现在不都知道他们现在在哪了吗?”周愿努努嘴指向艾尔索普。
“他们还活着呢,我相信他们没什么大事。军方说是会保存一段时间,这事我倒是不怕。”
“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张浊这才坐下来。“我觉得这件事太可疑了,他们四年保密任务,从来没回来过,有什么私人物品能够找到事故原因。”
“所以我觉得可疑。你看着办吧。”周愿说道。
“两位守护者大人,我们什么时候去做任务啊?”艾尔索普问道。
“今天就先这样吧,搞了一天我累死了,我要回家。反正地图啥都有了,那就明天开始任务吧。”周愿说道。
周愿伸了一个大懒腰,骨头也是蹦蹦作响。张浊看着拿着豆奶喝着,一脸无害的艾尔索普,觉得要交代他一下说话的注意。
“艾尔索普,以后别称呼我们守护者大人。第一,守护者这个名号在灵斗大陆是有别的意思的。第二,我们年纪这么小,而且你还是世源大陆的英雄,你就直接叫我们名字好了。我们也是这样称呼你,所以不用不好意思。”张浊说道。
艾尔索普看向二人:“额...张浊?周愿?”
“可以。”“不错!”
于是三人定下明日早上到周愿家集合,而张浊也马上赶回家去,势必要赶在那些军官查到自己家之前把哥哥的信件藏起来。
张浊家里,张父张母正在将张扬的东西收拾着。而一位军官严肃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收拾,手里拿着个箱子也不进去,但也不走远。
“诶,那个军官先生。”张母手里依依不舍的拿着一本日记,欲言又止的看着那个军官问道。
“这是我家小扬小时候日记本,他长大后就没写了啊。这个应该可以留下吧。”
“额,这个....我们规定是一定要拿走的。”军官说道,便伸手接过日记本。
张母心中苦楚,不禁落下委屈的眼泪,无力的倒在张父怀里。张父一直出声安慰道,说实话他也想哭,可他也哭了那咋办。
“爸妈,我回来了!”张浊气喘吁吁的从楼下爬上楼,见到军官和他手中装满着哥哥“遗物”的箱子,知道这就是周愿口中来政府派人拿走私人物品的人了。他心中厌恶却不想表达出来,就连他家的狗都咬着牙发出低声的嘶吼准备把这不素之客吓走。
“这人是谁?”张浊出声问着这个他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这个军官先生是政府派来取遗物的,说是调查要用。”张父抱着怀中的张母说道。
张浊也是恨的牙痒痒,虽然他知道自己的哥哥没死,但是父母这样被搞的伤心他也非常的愤怒。另一边,他看到了箱子中的日记和那扎起来的三十二封信,脑中不断思考着如何把那信留下。
怎么办呢?怎么拿到日记和信?张浊看着自己家的狗,突然心生一计,深吸一口气对着那军官说道。
“调查是吗?所以之前那两个月的调查就是用来确定他们死了没有是吗?”张浊的充满恨意幽怨的眼光直接打在那军官脸上。
军官感觉那目光带着十分让人痛苦的情绪,本来想张口说他们的调查是绝对可信有保证的,觉得说什么话都是不对。一时间有点语塞,只想逃离这里。
“我哥哥从小就想当兵,还告诉我和平时代也需要英雄在前面为了人负重前行,可是难道负重前行的后果就是这样?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为什么我哥要去死,而不是你们里的谁去死!”张浊厉声质问道。
“本来当军人就是会有生命风险的,小兄弟……这我只能说。你不懂军人的觉悟和责任。”军官有些生气,军人没有特殊性,所有人的死亡都是一样的平等的。
“责任就是死了也不能留下活着的痕迹吗?!觉悟就是也许自己的死亡会给家人带来伤痛!但是却让这些不参军的家人!承受这些不负责任的后果吗!啊?!你回答我!”
“嗷呜!嗷!”
随着张浊大声的斥责吼道!张浊家中的狗也是凶猛的扑到军官身上咬了起来,军官吃痛啊的大叫一声,手上的箱子落在地上东西撒了一地。
张母看到狗狗这样攻击人。不由的撕心裂肺的喊道:“哎呦,白白。我的命命啊。可别咬了啊,你可千万也不能出事了啊!”
军官听闻不敢直接太用力,可自己的手脚就被白白拖滞住,张父张母和白白军官乱作一团,七手八脚的想把白白弄下来。
张浊看到计划成功,马上运起细微之瞳搜索着地上散落着的东西,找到哥哥的信件和日记后,动作快速的抻腿向沙发一踢,把两个东西踢到了自己沙发下面。之后就掩人耳目的帮着几人把白白从身上弄下来。
“白白,我们不咬他。毕竟阿扬哥也是军人。”张浊摸着白白安抚着还在嘶吼的白白。
“你要是咬了他,阿扬哥在天上是会不好面对其他战友的。”张浊抬头看着那军官,眼神透出恨意,似乎他比白白更想把这军官咬死泄愤。
“那什么,”军官尴尬的快速收拾着地上的东西。“我还是先走吧,今天还得去另一家。感谢你们的配合,远夏军对于发生的一切致以歉意和对烈士家庭的敬畏。”
说完军官就拿起箱子大步下楼走开了。
张浊抱着白白回了自己屋,而张父也扶着哭的不行的张母回了房间。
过了小一会儿,客厅里出现了张浊那不易被人察觉的身影。他走到沙发前蹲下,伸手快速掏出日记和信件,如鬼魅般的溜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