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康十年,帝白山
清晨一位少年和一位年轻男人正在紫金观的观顶感受着这帝白山的风雪,少年和年轻男人的身上都堆满了雪,两人似是感觉不到寒冷没有一点要起身的意思,今天是梦梅转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七年,也是他来这帝白派的第七年同时今天也是他的七岁生日,师父奖励自己的徒儿在这紫金观的观顶多坐两个时辰,坐在梦梅旁边的自然就是梦梅的师父玄凌子,帝白派的掌门人,紫金宫的居住者,帝白山的主人。
梦梅前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因为长期007最后猝死在办公室中,当梦梅再次醒来时就已经在这帝白山之中,梦梅寄存的这个身体当时只有半岁,当时的他只知道三件事,第一件事是他不怕冷,因为自己的师傅当时正抱住他在这紫金观的观顶打坐当时雪下的很大但他却没有一点寒意,第二件事是自己住的地方很高,后来知道帝白山是这个世界里最高的山峰,而紫金观是这帝白山山顶最高的建筑物,第三件事抱住我的这个人很diao。
啪的一声
玄凌子朝着自己的膝盖猛地一拍,全身的雪花都被震开了,青色的瞳子散发着冰冷,秀长的手臂宛如一根树枝干枯无色,面目虽然清秀但眉宇之间却透露出一股威严。
“行了,梦儿可以起来了。”说着玄凌子居然从那黑色大褂里掏出一把梳子给自己梳头。
啪的又是一声
梦梅也朝自己的膝盖来了一掌,身上的积雪并没有被震开,梦梅心里一惊平常自己将真力灌入自己手掌然后朝着拍自己膝盖一掌全身的雪花就会被震开,今天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难道是真力灌注的不够多,梦梅把全身的真力灌注在手掌上然后朝着自己的膝盖猛地拍了一掌。
砰
强大的灵压从梦梅的手掌中爆发,紫金观上大部分的雪花都被震开,唯独梦梅的身上还是堆满了雪,这还不是最奇怪的虽说梦梅是修行人但这么多真力灌注的手掌打在自己的膝盖上居然感觉不到痛,唯一能解释这种情况的只有一种,梦梅身上的积雪被人灌注了真力,能在紫金观观顶做这种事的只有两个人,梦梅撇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正在梳头的玄凌子。
“师父!师父!能不能朝我的膝盖拍一掌啊。“梦梅压低自己的声音让自己的声音尽量接近小女孩,抱住玄凌子正在梳头的左手手臂使劲的摇晃着,虽然这样子很恶心但这是梦梅这七年来恳求自己师父帮忙唯一成功的办法。
谁想到那玄凌子右手一挥,梦梅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起来,双手不知怎么就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梦梅想要使劲发现就只有自己的右手能动而且还只能上下移动。
玄凌子把梳子收回大褂里,朝后一个翻身两只光脚落在了紫金观前的石板上,“要想下来就把自己身上的雪花给抖落干净吧。“说罢玄凌子就推开紫金观的大门走了进去。
饭桌边已经有一人在等着开饭了,那人满脸胡须,身穿紫金道服,手拿一柄拂尘,拂尘的毛居然不是白色而是黑色的。
玄凌子已进入客厅就看见了坐在饭桌旁的大胡子道士,“哟,玄霖师兄不知今儿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紫金观来了。”
帝白十祖是帝白派除了掌门外的最高权力者,玄霖子又是帝白十祖之一,身份在帝白山这么高怎么可能连个吃早饭的地方都没有。
“别提了,还不是我那粗心大意的徒弟槐安。“玄霖子的徒弟有很多,但大多都下山去历练了,现在照顾玄霖子的是一个刚拜入门下的女道士。
“怎么,槐安闯祸了?“
玄霖子指了指自己的拂尘,“昨天啊在凌风观前见月色很好我准备写一首诗,就叫槐安去拿一支毛笔谁知她把我的拂尘给拿出来了,那拂尘上还沾满了仙墨,你说气不气人!“
玄凌子听了槐安的故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哼,先别急着笑还有呢。”
那玄霖子摆了一下手中的拂尘,然后用左手食指指了一下那没有放任何东西的饭桌。
玄凌子撇了他一眼,玄凌子也用自己的左手手指头轻轻一点,桌子上立马变出了一大碗包子和三碗稀饭,三双筷子。
玄霖子搓了搓手准备拿个包子,手刚碰到那包子皮玄凌子手中的筷子就打了过来,玄霖子手背上鼓起了一个小包。
“师父是怎么教导我们的,人没来齐之前是不能动碗筷的。”
玄霖子心想你这家伙违抗的师命的还少吗。
“怎么,你那徒弟还在打坐啊,我没记错的话今天好像是他的生日吧。”
“正因为今天是他的生日,所以我把打坐的难度提升了一点点。”
轰隆
玄凌子话语刚落房顶微微震了一下。
玄霖子看向天花板,天花板上的墙皮被震落了几块,“我去这是打坐还是掀房顶啊!“
玄凌子把筷子放在碗上将目光从天花板挪开“别管他,还是跟我讲讲你那个徒弟闯的祸吧。“
“玄凌子!“梦梅全身裸体从客厅大门冲了进来,然后临空一脚朝玄凌子踢去。
这一脚速度极快,但在两位绝世高手面前是绝对不够看的,玄凌子起身稍微的往后退了两步梦梅的身体就从那玄凌子的眼前飞过,那一脚最后踢在了墙壁上,墙壁又掉了几块墙皮。
玄凌子手一挥连带着天花板上落下来的墙皮都重回了原位,玄凌子再一挥手梦梅就穿上了黑色道服。
“行了,闹够了就开始吃饭了。”
梦梅虽然气,但刚刚已经失手了而且边上还有人,他了解师父的性格如果自己的徒弟在别人面前出丑,那个混蛋师父一定会让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