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宋予安除了晨跑,药浴,文化课。松廉几乎没给他安排任何关于修仙的课程,宋予安无聊之时继续修炼《羽化》现在已经到达巅峰阶段。今日她兴致来了,跑去罗浮山与盘龙镇的接壤处那片丛林里猎了几只小兔子,准备回来孝敬师父。
晚上开饭的时候。松廉一向都是问问功课什么的就开始喝酒了。可今日却突然关心起宋予安的私事。
“听说你在山门中颇多追求者呢,还有什么国的皇子。”
宋予安吃着听见了这句话,差点噎住,这是怎么了?“哪有的事,我们都是单纯的师姐师弟的关系。”
“那姜圣呢?他爱慕你很久了。”
“我也不知道,家里传信来说要我考虑一下。”
突然松廉的拿筷子的手青劲爆起,脸色有些难看。话也不说了。
隔了一会儿放下碗筷说“收拾收拾,我过几日要带你出去历练。你也该学习术法了。”
宋予安呆呆的看着松廉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五年来,她都没有搞清楚师父的想法过。
第二日果然,晨跑以后松廉就在大殿里等着她了。她换了一身干净的红白长袍,却不是山门里弟子穿的衣服,头发简单的束了起来。背了一个小包袱跑到了松廉面前。松廉看这这个活力四射的小徒弟。头发干净利落的束起,两个梨窝浅浅的话在嘴边。松廉不知觉的把手拿起来,给她的头发上插了一个簪子。说“你戴这个很好看。”
宋予安摸了摸,原来这是五年前山洞里松廉送她的簪子。
宋予安心想,这么华贵的簪子,这样搭配不奇怪吗?她也不敢摘下来,只好这样戴着。
动身去历练了,一路上松廉跟她说了此行的用意,主要是为她寻找合适的法器的。而且松廉其实早就知道她是鲲鹏一族,与凡人修仙不同。更不能用凡人的修法修炼。
说完了意图,宋予安五年来一直吊着的心重重的摔回了地上,不知是好还是坏。来到了蛮荒的一个灵栖阁,这个阁楼在蛮荒的一片黄沙中耸立,这里没有水源,没有食物,却独独立在这里,显得跟周围的事物格格不入。七层宝塔似的叠再一起,屋檐是8个尖尖的琉璃上面挂着一个铜铃。刚刚好八个,随风轻轻摆动,铜铃发出沉闷的声响,与此同时灵栖阁中发出一阵阵尖锐的笑声。门也应声打开。
松廉带着宋予安走进灵栖阁中,一个男人背对着他们,身着青灰色袍子,声音却是女人的声音。尖锐的让人难受
松廉说明来意后那阁主却哈哈大笑,笑得有些癫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十几年没人敢来我灵栖阁造次,今日来了两个不怕死的,想要法器?先上了塔顶再说。”
“安儿,这次要你自己去。这是规矩,我相信你。我在这里等你。”
宋予安心里有一万只羊驼奔腾而过。可是没有办法,她只能硬着头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