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玲,生产过后一个月便去了小叔的店里去做了收银。其他的工作玲也做不来。
对于田玲的好奇一直深埋在我的心里,每每想要问起,但又觉得太突然,也不好提及。小叔的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回家却越来越晚,婶婶帮忙带着小令,家里就只有我们四个女人。
晚上玲边哄着孩子边跟婶婶说着话。我便在旁边偷偷的听着。婶婶讲着他们家的房产纠纷,之前家里还有一个儿子,跟了我小叔之后,便不怎么跟之前的家里来往了。
田玲,也说了起来,家里没什么家底,丈夫是在工地上班的,基本生活能维持,在镇子里,也过得去。然后他们还聊到了婚姻,这可能是这个年代的困惑吧。
婶婶聊起小叔刚开始的生活,都很开心,脸上有着不自觉的笑容。觉得找到关心自己的人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但很快便皱上了眉头。可能想到小叔最近都很忙,不怎么回家吧。
玲赶忙安慰道,我我都三婚了,你比我强多了,还帮助小叔说好话。。
然后又聊起了伤心往事,说第一个丈夫,从来都不跟自己说实话,在一起久了,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都不知道,后来找了第二个,第二个喜欢动手,我当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也不敢跟家里说。
后来有一次过年,家里人看到了,就找他问,没说两句就骂起来了,村里啊,能说什么好听的,就骂妈,结果他心里过不去了,从小没有妈妈,就受不了了,转过头自己喝了农药就走了。
呵呵,你说我这该怨谁啊,我又是一个人了。
嗨竟说这个干嘛,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你看她睡得多香啊。
我默默着听着这一切,震惊眼前的她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依旧努力生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