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北城终于有了一个爆炸的新闻了,张建回到了他的故乡晚北城,并且提出了去他当年的高中七中看看。
晚北城作为一个省会城市终于上了一次热搜。
它既不是一线城市,也不是旅游城市,作为省会来说,它是吃亏的,经济没有隔壁省份高,除了科技大学和北城大学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名校。
就是这样的土地培育出了一位总理。
倒不是贬低北城,实在是优秀的城市太多了,它不突出也不落后,所以几乎无人问津。
这下都对这件事情格外关注。
张建一下飞机就有一大帮记者围了上去,争先恐后地采访,市长挥了挥手,让保安阻止他们靠近张建,以免打扰他老人家。
市长走了过去,伸出手,说道:“总理,欢迎回家。”
那个付出一生的早已经满头白发的老人,有些颤巍巍地说:“我,我已经,不是总理了,操劳了一辈子,也该享享福了。”
张建缓慢地坐在为他准备的轮椅上,倒不是他走不了,七十多岁了,腿脚还灵活,只是市长怕老人家累着。
“同学们,下午就要来我们这里了。”校长在操场上略带激动地说。
“不要给学校丢人,知道么?”校长说。
“知道了。”全校同学说道。
“大点声!”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一上午,同学们都很激动。
林溪午夸张地说:“我现在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要不你摸摸看。”
司徒沐看着他,缓缓地突出:“gun。”
林溪午委屈,说道:“不摸就不摸,我还吃亏呢,干嘛口吐芬芳。”
“你说什么?”司徒沐问道。
“没什么。”林溪午回道。
你知道么,一个人愿意把最真实的自己表现给你,其实已经告诉你一切。
两个人继续斗嘴不提。
张建旁边坐着是北城教育局局长。
张建笑着对局长说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实现民族复兴梦指日可待啊,哈哈哈。”
旁边的局长不知道说什么,也跟着笑了笑,然后说道:“您老今早去的可是北城最好的高中一中。”
张建看着局长笑着:“那你意思是说七中不行喽?”
局长这下才想起来张建就是七中毕业的,赶忙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无论在哪里,只要你肯努力,在哪里读书其实差不多,虽然说七中相比一中教学水平差了一点,但也是人才辈出啊。”
张建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二十多年没有到母校来看看,上次还是建校七十周年回来的,诶,岁月不饶人啊。”
局长看着眼光有些微微荡漾的老爷子,抽出了一张纸巾递给了张建,说道:“张老,难得回来了,你不想看你的晚辈看见你哭吧。”
张建听完这话,揉了揉眼睛,说道:“去看看吧。”
局长指了指刚刚到达的目的地,“那就是北城七中。”
张建笑了“跟一起完全不一样了,我记忆中的七中可不是现在这富丽堂皇的样子啊。”
局长也笑了:“二十多年了,沧海桑田咯。”
张建抽出了一根拐杖,局长问道:“您老不坐轮椅?”
“还没有到走不动的时候。”
局长干嘛扶着张建。
张建摆脱了他搀扶的手,说道:“不用你扶,老人家还走得动。”
校长带着学生代表和老师代表来迎接张建。
学生代表自然自然落在了林溪午和林寻头上。
老师代表则是高一一班班主任林志,和学生会指导老师王麝。
张建握着王校长的手,说道:“回来看看。”
校长握着张老的右手,说:“七中欢迎您回家。”
学生代表也走了上来跟张建打招呼。
林溪午握了握张建的手,说道:“张爷爷,我是高一一班的林溪午。”
“林溪午,我知道你啊。”张建突然说到。
林溪午懵逼了。
王校长也有些诧异。
还是旁边的教育局局长说道:“张老早上去一中的时候有人提到了这个同学。王校长哦了一声,看向了林溪午。
林寻也看向了林溪午。
林溪午彻底纳闷了,一中怎么会有人跟张建提到自己呢?。
周围人都看着他。
林溪午脑子高速运转着,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该不会是白缘?”
张建笑了:“原来你还记得她啊。”
局长说道:“老爷子可是白缘的外公。”
林溪午内心彻底废了。
为什么那天从来没有听到她说这件事。
转念一想也对,自己也没问她啊,难不成突然跟你说,张建是我外公,林溪午可瞧不起靠别人辉煌而沾沾自喜的人。
张建看着林溪午,说道:“外面路滑,进学校吧。”
林溪午在旁边搀着张建。
张建没有拒绝,任他扶着。
在学校的同学们看见林溪午扶着张建,嘴巴差点掉了下来。
难不成林溪午早就认识了张建?怎么可能么。
还是知道事情缘故的林寻偷偷告诉了司徒沐。
司徒沐又向外面扩散,很快全校都知道了。
司徒沐看着林溪午,嘴里喃喃道:“果然是妇女之友,到哪里都有女生陪你。”
“司徒沐,你在说什么?”张阑问道。
“没,没什么。”司徒沐回道。
张阑接着说道:“没想到林溪午去参加个演讲比赛都能遇见总理的孙女,要是我去说不定就遇见主席的孙子了。”
林溪午掐了张阑的腰,没好气地说:“你想得美啊。”
张阑挣脱了林溪午罪恶的小手,说道:“我要是有他一般的运气就好了,他简直就是锦鲤诶。”
司徒沐没有回答,转身回到了教室。
张阑看着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刘宗看见了张阑,挤过了拥挤的人群,问道:“张阑,司徒沐在哪里?”
张阑拿食指指了指一班,说道:“她好像心情不好。”
刘宗说了声谢谢,走进了一班。
司徒沐把一个熊本熊的抱枕放在书桌上,把整个脑袋放在抱枕上。
刘宗摸了摸司徒沐的头,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司徒沐没有抬头,抱枕那里传来有些扭曲的声音:“就是突然累了。你去看吧。”
刘宗坐了下来,声音很轻,说道:“没关系,我陪你。”
司徒沐没有回答,脑袋依旧趴在抱枕上面。
林溪午继续带着张建参观着学校的各个活动室,休闲区。
张建看着原来的母校焕然一新,也发自由衷的开心。这时候,他看见了广场旁边的一座亭子。
张建抚摸着有些泛灰的亭柱,说道:“这我上学的时候就有了。”
王校长点了点头,说道:“它也承载了七中的许多回忆。”
张建接着说道:“但也要仔细检查,别年久失修,伤了孩子。”
王校长点头,:“您老放心,每一年都请工人师傅来检查翻修。”
林溪午也说道:“张爷爷放心好了,我们小分队八九个同学还经常到这里玩呢。”
张建嗯了一声,没有回答。
时光就是这样过得很快,林溪午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就会跟张建说了这么多话。
回到家后,林溪午被林寻严刑逼供,交代他认识白缘的全部经过。
林寻望着林溪午直乐“老哥,挺厉害的么,改天介绍我认识认识。”
林溪午没有回答,把林寻赶出房间,顺便把门反锁。
林溪午打开QQ,给白缘发了一条消息:“居然从来没有跟我说过。”
刚发出去,白缘就秒回:“你问我了么?而且你找过我几次。”
林溪午有些不好意思,每一次都是白缘来找他,而且林溪午总喜欢敷衍她。
林溪午发了条对不起,然后发了一句困了,睡了。
也没有看见白缘回的消息,打开了房门,洗漱完了以后,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