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顾南笙和宋梓零离开宋瑞林这里的时候，省教育厅，接到了一通电话。
这一通来自更高层的电话，虽然不至于吓尿了教育厅负责人，但也绝对够刺激。
还没来得及下达调查指令，宋瑞林这边的电话，又过去了。
“于厅长，我这边有点事儿，你帮忙处理一下。海城市委书记最近利用自己的职权影响力，取消了一个学生的高考资格……”
宋瑞林话音未落，于斐然就晕菜，“宋秘书长，事情怎么都闹到你那里去了？你不知道，刚刚上面打来电话，都直接给了处理办法，要我们立即恢复顾南笙的高考资格！”
宋瑞林愣了一下，而后，听明白于斐然的意思了。
顾南笙的背景，不简单。
先不论，欧成凯究竟做了什么，单单这件事情惊动了高层，那么……
而后，两人在电话里一阵沉默。
这意味着什么，只有处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才清楚，一般而言，上面是绝对不会管这种小事的，除非，这件事情和上面的人有直接关系。
所以，这简单的一句话，潜台词是，不管欧成凯做了什么，反正，他已经完了就是。
但事情，真的还没有完。
就在宋瑞林赶到办公地点，遇见于斐然的时候，又一个电话过来了！
“小于，你配合相关机构，对欧成凯立即展开调查！我给你发了一份邮件，你去看看……党内，决不允许出现这样的蛀虫！”
这一次，那边的声音，已经是咆哮了。
电话来源，依旧是高层。
于斐然嘴角抽搐，挂断电话之后，打开了电脑，调出邮件……
打开来，和宋瑞林一起听……
而后，拍案而起，“这个欧成凯，怎么会这样！”
录音里，是欧成凯当晚扭曲的声音和女孩清冷如雪的声音，以及另外两三人的辩解：
“顾南笙，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顾南笙，你觉得，这件事情这样就算了吗！”
“那你觉得呢？”
“你这样的学生，不配在学校呆下去！曹校长，我要你，开除顾南笙，取消她今年的高考资格！”
“可顾南笙，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被首都音乐学院点名要的学生！”
“那又怎么样，这样的学生就是社会的败类，以后成就越大越能害人！曹校长，你们学校的学生，可不光是一个顾南笙吧？难道你不觉得，顾南笙在学校里，就是害群之马吗？现在高考迫在眉睫，可她呢？居然让这么多学生，为了她浪费时间……”
“欧书记，这件事情，不能怪南笙吧？”
“不怪她怪谁？难道怪你？哦，没错，是也应该怪你，身为人民教师，居然教出这样的学生来！”
“欧书记，你这话就说错了，哪个团体当中，没有害群之马？现在高考在即，有些人，还有时间去谈恋爱，打扰别人不说，居然玩自杀，教出这样的学生，是我们全体教师的耻辱！”
“赵晋德，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欧书记难道听不懂吗！”
“欧书记，你确定，你刚刚的所有言论，不是气话？”
“气话？你也太天真了，我告诉你顾南笙，有我欧成凯在一天，你顾南笙，这辈子都别想高考！”
……
“混账！这个欧成凯，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和小孩子们搅合在一起，他还有理了，查！马上去查！”宋瑞林听到这里，气的眼睛都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