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在存亡之际,把吴国的姐妹送给眼前的这个胖子享用是为了让他能够为吴国美言几句,但是这个胖子现在眼神里却只有美色。
吴影心有不甘,盯着陶永年看了一会……如果有朝一日,国家缓过劲来,她要第一个杀了陶永年,以洗今日之辱。
“来人!送客!”陶永年被吴影盯得很不舒服,他大声地喊了一下站在外面的家丁。
“还望大人在赵王面前美言之句……情势危急,吴国君臣上下,必感大人美德。”吴影还是希望陶永年能先到赵王那里说说情,毕竟现在父王被困,早点让赵国放松围困,那么父王就多了一份生还的希望。
“此事我自有计较,汝勿须多言。”陶永年摆了摆手,让吴影退下。
吴影无奈,退出的时候,看着两个女孩,使了一个眼色给她们。
两个女孩也微微点头致意。
“来,来,来,快随我来。”看到吴影退出,陶永年色迷迷地看着两个女孩,牵着她们的手向内堂走去。
初被男人牵引,两个女孩羞涩得满脸通红,低着头跟在陶永年的身后。
陶永年看到这样的情景,不由抚须哈哈大笑。权利就是财富,陶永年感受到了手握别人命运的快乐。
在两位少女的身上轮番耕耘过之后,陶永年才真正地端详起了她们的模样。
“都说吴国女子美艳,果然如此!”陶永年看过之后,赞叹道。
刚刚经历过男女之事,两位少女肤色更显得娇艳。
听到陶永年的赞美之声,两个少女齐刷刷地跪在了陶永年的面前。
“奴婢姐妹二人今后定当好好服侍大人。只是现今母国有难,还请大人搭救。否则,城破之时,奴婢二人的父母必遭兵害。”
“吴国以孝治天下,父母既遭兵祸,奴婢二人亦必不能偷生。”
年龄大一点的女孩,轻声啼泣道。
“汝二人稍安勿躁,吴国之生死,还不在老夫一句话下吗?”陶永年说着,手又肆意地游走在了两个女孩的身上。
两个女孩相互望了一眼。
“若大人不肯施以援手,请恕小女子难以再服侍大人了!”
“眼见母邦有难,父母将遭残害,而无力援救,只能先死以赴国难了。”
她们忽然站了起来,从墙上取下了陶永年的佩剑,横在了脖子上。
“两位美人,何必如此呢?老夫这就进宫,去面见圣上。”陶永年刚刚和两位女子缠绵过,他的心里正割舍不下,看到如花般的女孩要寻死,赶快伸手制止。
两个女孩听闻陶永年之说,把剑放了下来,又齐齐地跪在了陶永年的面前。
“大人之德,奴婢姐妹毕生难忘。且请大人入宫面见皇上,奴婢们在此恭候大人归来,再好好服侍大人,以报大德。”
“咳~快快起来。”陶永年心里急痒难耐,在两个女孩的脸上各又摸了一把之后,才让两个女孩服侍更衣,走出了房间。
看到陶永年离开了房间,两个女孩才瘫倒在了地上,她们此行就是为了救国。
生死虽然已经置之度外,但是,刚才陶永年如果不愿意为她们的母国说好话,那她们也只好把剑往脖子上抹了。
面对生死,有谁能够做到一点儿也不害怕呢?
宿敌被困,赵国皇帝正得意地在宫中喝酒。
如果不是陶永年献上的一路示弱之计,吴国皇帝还不会这么轻易地上当被围。
如果不是大臣们相劝,他也很想到前线,看一看吴国皇帝的狼狈样子。
正在思绪间,太监报丞相陶永年入宫朝见。
“爱卿,此来可是有好消息?”赵国皇帝带着醉意问道。
“臣此来不是道喜的,而是向皇上道忧的。”陶永年跪在地上直言道。
“朕何忧之有?吴斌一旦落入朕手,天下将再无忧矣。”赵国皇帝又喝了一杯酒说道。
“现我兵围吴王甚久,而还不见其乞降,想必其必有应对之法。”
“况且,我军围困日久,粮草也略有不济了。进不能胜,则师久必疲,将士日倦。而吴国哀兵,置之于死地,倘拼死一搏,我军未必能抗。”
“臣恐日久生变,故而忧虑。”
陶永年自然不敢直言让赵国退兵,他只能从其他的方面提出问题。
“哦~爱卿言之有理,朕该如何呢?”赵国皇帝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问道。
“臣闻,四围必去其一,使兽有退路而不肯用命搏也。今,我军将吴军四面相围,臣以为,应撤一围。”
“使吴军有生还之念,其必不会以死相拼。”
“我军可后退10里,与士兵休养生息,待吴军突围时,以逸待劳,可击而破之也。”
陶永年想到在家里等着的两个娇滴滴的吴国女孩,恨不得皇上赶快同意了他的提议,他好回去再继续快乐。
“爱卿言之有理。不过,吴斌若是就此逃脱了,岂不是功亏一篑?”赵国皇帝问道。
“我军可于吴国逃脱之路上,层层设防。吴斌每逃出一关,则损一分人马。其兵无心死战,则擒之更易啊。”
“不过,吴国立国数百年,根基甚固,擒住吴斌,吴国未必即会举国来降。”
“臣闻,吴国的求和使臣已经在路上了,不日将到。”
“不如,借此机会,让吴国先臣服我国,而后图之,亦不失为办法。”
陶永年想到吴国副使许诺的三郡收入,就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朕本想借此一举而灭吴,成就先祖几世未竟之业。听爱卿说来,朕还是难毕其功于一役?”赵国皇帝也失望了起来。
“鲸吞之,则吴国难服。皇上莫如蚕食之。使吴国臣服陛下,岁贡以弱其民,割其地以弱其势。假以时日,其民必心归陛下。”陶永年回道。
“此计亦可。只可惜,不能速亡吴国。”
“朕本想,拿下了吴国,封爱卿一郡,如今看起来,也只好委屈爱卿了。”赵国皇帝又喝了一口酒,叹息道。
陶永年怔了一怔,随即,他就意识到这就是皇上的驭人之道:既然无法实现了,又何必不做一个口头人情呢?
还是不如吴国副使许的三郡的收入来得实在。
“臣,未立寸功,安敢受赏。”陶永年恭敬地说道。
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要表现出一点野心也没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