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哈哈哈哈哈！”
这个王潇洒又笑起来了……
李皓清装作是在询问拾九，“夜叉呢？也不依赖血统吗？”
“没错，这几种妖族中最依赖血统的就是九尾狐。”
王潇洒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解释道：“夜叉这个种族啊，是非常奇妙的一个种族，等有机会你就知道了！”
夜叉族他倒没有听过，不过判官他是听过的，那是一个崇尚灵阵、善用灵阵的妖族。
李皓清眉峰一挑，“那现在妖盟怎么样？虎妖变成老大了？”
“还没有，虎妖与夜叉联手，其余两族各自独立，妖盟变成了四个势力，毕方族觊觎着青丘山的利益，而判官一族保持中立……”
“真是内忧外患啊。”
“嗯。”拾九没有否认，“你可以自如地唤出魂火吗？”
“还不行……必须集中精力好一会儿才行。”
昨晚在司马府用出魂火后，李皓清的三条尾巴末端变成了朱红色，这是觉醒了天赋神通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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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广城外，凌霄阁，养气峰。
灰袍老道急匆匆地御剑飞来，落到峰顶的木屋旁，神情焦急地喊道：“凌云！凌云？”
他“吱呀”一声推开门。
屋里玉床上，剑眉星目的青年正在打坐，正是周凌云。
周凌云睁开眼来，神色欣喜，“师父！我突破啦！连升两阶，现在筑基三阶了！”
“突突突，突你个头！！”
老道快步走过来，勾起手指狠狠地敲了下他的头。
“哎哟！师父……”周凌云无辜地捂住头。
“你知不知道，整个养气峰的灵气都被你吸光了！？”
“啊！？”
“啊什么啊！隔壁化绝峰的灵气也被你吸得差不多了！”老道气得立眉瞪眼，用手指着他的头，“你啊你！跟你说慢慢修炼慢慢修炼！”
“可我这突破了压制不住啊……”
老道气极反笑，一屁股坐在玉床上。
“你给我听好了，半年之内不得修炼！其他的随你练什么，剑法、阵法、遁术、天灵诀……什么都行，都给我练熟了再说！“
“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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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皓清和拾九一路向上，王潇洒又陷入了沉睡。
走到半山腰，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弥漫着青雾的树林。
拾九示意李皓清停下。
她环顾四周，放声大喊道：“灌灌！我*你娘的！”
这一番豪言在山林间回响着。
“啊？”李皓清被这突如其来的粗鄙之语震惊了。
片刻后，从青雾中传出一阵娇喝，宛如银铃般动听，内容却不堪入耳，“拾九？我*你个**，你**回来干嘛！？”
拾九瞥了李皓清一眼，难得地露出笑容。
“见笑了，灌灌一族天生精通粗鄙之语，成年后更是只会说粗鄙之语，也勉强算是一种天赋神通吧……”
李皓清惊了，这算哪门子的天赋神通？
林中飞出一名少女，灰发童颜，双翼上长着五彩的羽毛，仿佛流光溢彩的珠玉。
她飞到两狐跟前，伸了个懒腰。
李皓清见她好奇地看朝自己，便主动行礼道：“在下沐白，是刚加入青丘山的九尾狐。”
“哦！”
她露出人畜无害的可爱笑容，纤细的小手指着自己，道：“我叫灌小雅，*你娘的，认识你很**高兴！”
李皓清笑容僵硬，甚至有些出神。
嘶……这种极其怪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可爱的女孩长着这样一张嘴呢？
灌小雅瞪着大眼睛，绕着李皓清转了一圈又一圈。
拾九笑道，“看来雅雅非常喜欢你。”
灌小雅好奇道：“沐白哥哥，你***长着几根尾巴？”
李皓清礼貌地笑了笑，没有作答，只是看向拾九。
拾九沉默片刻，压低声音道：“九条……”
灌小雅闻言，吃惊地捂着小嘴，眨了眨眼睛，半天才说道：“青丘山……有救了？”
“也许吧……”
灌小雅双眼放光，从翅膀上拔下一根羽毛，递给李皓清，“你们快**上山吧！”
拾九摸了摸她的头，领着李皓清继续前行。
……
走入青雾缭绕的树林，李皓清回头望了一眼，漫天青雾遮蔽视野，根本看不到树林外的景象。
山间多有些光秃秃的青色岩石，摸起来不是很硬，青色的粉末沾在手指上，不容易擦去。
李皓清仔细打量了一番手中的羽毛。
“这树林是个迷阵吗？”
“天然迷阵，”拾九在前面领路，头也不回地说道：“跟紧我，千万不要弄丢羽毛……”
“这羽毛也是天赋神通？”
“没错，灌灌一族的羽毛可以破除迷惑，而且……”
拾九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李皓清，“据说灌灌的肉非常鲜美，特别是烤熟了之后……”
李皓清心里一阵发毛。
“说这个干嘛？”
拾九转回头，继续前行，语气没有起伏，“我只是觉得应该保护好他们，灌灌一族与九尾狐共同生活了很多很多年……”
“是，一定要保护好他们。”
李皓清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变成魂火也是一种天赋神通吗？还是一种灵术？”
“天赋。”
“我也可以掌握吗！？”
“你不行，”拾九背对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的颜色不一样……”
颜色不同，天赋神通也不同吗？
李皓清抚着下巴思索，他掌握魂火后染红了三条尾末，而拾九拥有至少两种神通，六条尾末都是幽蓝色。
如果不出所料，九尾狐每三条尾巴就能拥有一种天赋神通……怪不得尾巴这么重要。
“那我能掌握什么神通？”
拾九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嘴角翘起，直勾勾地盯着李皓清的眼睛。
李皓清第一次见她露出这种表情，下意识地觉得她很美。
这种美，不同于娇滴滴的美人举手投足散发出的靓丽，而像是蚌壳中不经意间露出的珍珠，惊鸿一瞥，给人一种特别的惊喜。
李皓清脑袋一空，其余思绪尽数消失，只剩下这种对“美”的感慨，以及想要亲近对方的渴望。
茫然无措。
“朱红纹印的第二天赋是狐媚之术，神通‘魅惑’，”拾九抿嘴一笑，“不需要消耗灵力，十二个时辰不间断散发魅力……”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