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沁的话,我心里很纳闷,报纸和电视怎么会登我受伤的事情呢?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是谁说出去的呢?对于想不到结果的问题,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去想它。
秦沁走了以后,我一个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开始思考起生活的意义和人生的价值,每天疲于奔命的动力,和追求上进的理想
后来果然有记者找到了医院里来,幸亏被医院挡在了门外,我才得以没被打扰。
“赚钱了赚钱了.”
我迷迷糊糊地拿起电话,“喂,谁啊?”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你受伤为什么不和我说?”
“你是谁啊?”
“你别跟我装傻!”
我越听越不对劲,便试探性地问:“你是陈汐?”
“知道你还问!”
这时我一下子清醒了起来说:“不好意思,我刚才睡觉呢,没看来电显示。”
“受伤了为什么不和我说?”
“我”
“好了,你在哪个医院?”
“北京协和医院。”
“你”
我还没说出口,电话的另一头就传来阵阵的茫音,我无奈的放下了电话,心想连陈汐都知道了,这传速度可够快的。但陈汐问我在哪个医院干嘛?难道
“嘭”的一声,伴随着门的戛然而开,把我从思绪中带到了显示中。我看见一个女孩风一样而来,手里拎着包,散着头发,站在门口,直直地盯着我看。
陈汐的眼角湿润了,似乎很着急伤心的样子,一脸的不知所措让我看起来也有些茫然。看她的样子,我很担心地问:“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一时间她终于如洪水泛滥一般,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了,我起身很焦急地想下地,但脚踝疼的使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地掉在了地上。
陈汐看到我撕心裂肺的痛苦,立即上前把我扶了起来,我靠在床头,伸手去擦她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她没有拒绝,也没有说话,只是很专注并神情地看着我,使我的眼睛也不得不含情脉脉地看着她。
我知道我下一步该做什么,因为她闭上了眼睛。我总以为上帝很眷顾我,可谁想在我的嘴和陈汐的嘴的距离还有一毫米就要碰到一起的时候,陈汐的手机响了。我憋屈的想哭,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陈汐也显得很难为情,脸红通通的。看了一眼手机之后说:“小洁啊。”
沉寂片刻后,陈汐继续说道:“我先在在上海呢,帮我请一个人假吧”
陈汐的话让我怀疑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她请一个月假要干什么?
陈汐挂了电话,眼睛仍红红的,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很疑惑,“什么问题?”
“你受伤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陈汐说这话接近彻斯底里的样子,让我无从回答她的问题。
“你知道吗,”陈汐的眼泪似乎又要不争气地开始流了,“我早上看报纸,看到你.”
见她说话哽咽,我没有让她说下去,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当时我的心告诉我,你要珍惜你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是个好女人,是值得珍惜的。
陈汐突然一下子从原来的大女人变成了现在的小女人,着实的让我有些不适应。我安慰她说:“好了,别哭了。都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此时我们就像热恋中的男女,谁也不会相信我们之间见面的次数都没超过6次。但是我能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她是喜欢我的,就像我喜欢她一样。
陈汐直起身来,坐在椅子上,用娇嘀嘀地声音说:“你以后有什么事一定得先和我商量,去哪都得先和我说一声,没有我的批准你不可以做任何事情!”
虽然她的样子很霸道,但我仍满脸嬉笑地说:“yes,madam!”
之后,我挑衅地问了陈汐,“你是我什么人啊?就这么管我?”
陈汐没有回答我,而是拽下我背靠着的枕头,小脸通红的把枕头高高的举起来,向我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