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筠筠曾经在国外流浪了几年,见到这样的场面也是稀疏平常。”一直沉默寡言的褚默然竟然帮她解释了起来。
孟观桐听他这么说,也就暂时放下了敌意,一双冷酷残忍的眸子瞬间变得平静。
贺兰筠筠看着褚默然,而他却捏了捏她的小手,表示安抚。
既然是夫妻,那么就要彼此信任,不是吗?
看完医生,贺兰筠筠驾车护送褚默然回到家里。屋子里漆黑一片,贺兰筠筠刚要开灯,却被褚默然一把拉住。
“怎么了?”筠筠不解地问道。
“有陌生人来过!”在确定没有威胁之后,褚默然这才打开了客厅的灯。
贺兰筠筠看着被翻得乱七八糟的客厅,开始检讨起自己来。是不是离开那个环境许久,所以警觉性都下降了呢?
筠筠感觉得到身边人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愠怒,可是他没有爆发出来,而是沿着每一个角落搜索起来。
有丢了什么贵重的东西吗?筠筠有些不解。
看见他仔细的寻找,她也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开始查找。
客厅本来就很简单,没什么可寻的。贺兰筠筠走进半掩着的卧室,看见枕头被扎得稀烂,心里就升起无名之火。
这些盗贼也太没品了吧!不就是偷个东西嘛,用得着这样大肆地破坏吗?她小心翼翼地踏过地上的杂物,一步一步朝着保险箱靠近。那个铁箱子褚默然曾经告诉过她密码,里面无非就是放着些现金还有首饰什么的,她平时很少打开,反正有金卡在手,现在倒是没多大用处。
按下几个数字,保险箱吧嗒一声开了。
里面的现金珠宝都还在原位,没用被动过的迹象。
不是求财?为了确定这一点,筠筠又打开抽屉看了看,果然他的金表和股票债券都还在。筠筠若有所思地打量起被破坏的很彻底的房间,忽然被镜子后面的一截黑线所吸引。
慢慢地拉出那个线头,后面露出一个很小的针孔摄像机来。
不会吧?这里什么时候安装了这个东西了?难道谁有偷窥的嗜好?贺兰筠筠马上想到了褚默然。不,他绝对不会的。按照他的性格,那么别扭的男人是不会做出这样没品的事情的。
那又是谁放的呢?谁会想要监视他们呢?筠筠摸着下巴,在脑袋里搜索可疑的人物。
这个公寓是私人的场所,平时很少有人来拜访,即使是双方的父母也没有来过。贺兰筠筠双眼一眯,将怀疑对象锁定在两个人身上。
一个是前段时间住在这里的路紫炎,从她变态的恋兄情节来看,做出这样的举动一点儿也不稀奇。
另一个就是封易,他虽然只来过一次,但是呆的时间也不短,而且曾经有几分钟不在她的视线之下,极有作案时间。
她正认真分析着,褚默然看见她思考的样子,颇为神奇。
筠筠动脑子的时候,还是挺迷人的嘛。平时大大咧咧心直口快惯了,忽然安静下来,还真是很不适应呢。
“想什么呢?”褚默然伸手扶住她的双肩。
筠筠将手里的针孔摄像机举起来,撇了撇嘴。
“我们不会成为下一个艳照门的主角吧?”
看见这种东西,褚默然的脸突然变黑了,那神情像是要杀人一样。
“看来,我们的屋子非常的不安全啊!随随便便就会有人闯进来。不为钱财,不为仇恨,到底目的何在呢?”筠筠拨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在了满是棉絮的床垫上。
褚默然跟着她坐下来,语气缓和了不少。“这间房子确实不太适合继续住下去。”
筠筠看着被破坏严重的屋子,心里还是挺难过的。
“好好的房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褚默然揽过她的肩,好声安慰。“别难过,我会重新给你一个家。我在这里不止一处房产,明天我们就搬家。”
“搬家?是不是太夸张了!”筠筠对这里有淡淡的不舍,她心想收拾一下,应该还可以住的。
褚默然看出她的不舍,他又何尝不对这里充满了回忆。他们的故事从这里开始,在这里延续,每一处都有她的身影。但是考虑到她的安全,他还是决定去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地方住比较好。
“这里要恢复原样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我们还是要搬家!”他苦口婆心地劝慰。
贺兰筠筠嘟着嘴,心里极不乐意。但他说的也不无道理,要住的话,也要等这里清洁干净重新装修过才可以。在这个时候,贺兰筠筠恨透了那些强盗行为的人!如果让她查出来是谁干的,她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夫妻俩相拥着环视了屋子一周,各自心里都在盘算着。
“看来,我们惹到一些人了!”柯瑞麒面对薄怒的褚默然,心有戚戚焉。
很久没感受到褚少的怒气了,他开始是有点儿怀念。不过,深思熟虑之后,他还是觉得冰山一样的褚少比较好相处。人一旦失去理智,就会打破自己一贯的原则,疯起来完全不顾其他。
而褚少,正是这样的人。
在几年前,皇成立不久,那时候有很多势力来找茬。小打小闹是家常便饭,只要不触及他们的底线,也就没去深究。但是某些不知好歹的人,偏偏喜欢在老虎头上拔毛,惹怒了向来沉默的褚少,结果那结果凄惨得,现在只要看到他就会躲得无影无踪,深怕让他再回忆起当年的事情。百益邦的蝎子就是个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