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发泄过后秦子宁终于冷静下来,决定不跟赫连景澈置气了,就带着玉儿回府,结果没走多远就发现大姐送给自己的玉佩不见了,很是着急,猜想着可能是刚才骑马的时候掉了,就跳下马车独自回去寻找,命玉儿在马车上等她。
秦子宁一个人在草坪上低头寻找着,找着找着脚下一没留神,因为昨晚下了夜雨,所以有小坑积水的地方,结果她脚一滑就摔了个屁股墩,气得她直敲地:“我怎么这么点背?”
刚想爬起来,就听到另一边传来两个女声:
“小妹,听说太后已经下旨赐婚了,这次机会难得,你可要把握住呀!”一个先说。
“姐姐,你放心,我会的。”另一个回答。
前一个继续说道:“唉!姐姐也是没办法,母后那边急得很,一直没能安排得力的人打入四王府的内部,这次不得不委曲你了,将来若是太子能够成功登上帝位,姐姐绝不食言,一定让太子给你一个名分。”
“姐姐,那个四王爷不过是个不良于行之人,皇后娘娘为何如此重视他?”后一个问道。
前一个回答说:“其实无论是品貌才学、武功谋略,四王爷都是人中龙凤,虽然他现在不良于行,已经不能争夺帝位了,但母后一直最担忧的就是他与三王爷联手,支持德妃一派,若真是那样的话形势就不妙了。”
“雨儿明白了,我一定努力达成姐姐所愿!不过想来那个四王爷还真是好骗,那天不过是大嫂临时灵机一动,在骆不凡面前说了那样的话,没成想还真起到了作用!而那个四王妃更是愚蠢,竟然成亲没几天就主动去帮夫君纳妾,我看这两个人很好对付的,所以姐姐无须太担心。”后一个说道。
前一个又说:“恩,嫁过去后你要事事小心谨慎,母后已经在四王妃的身边安排了眼线,只是她一直近不得四王爷的身边,并没传回有利的消息来,这次就全靠你了。还有,这件事只有咱们姐妹俩知道,你千万别泄露给外人,知道吗?”
“放心吧,姐姐!我对大嫂都没说出实情,家里人也都不知道。”后一个如是说。
前一个点点头,握着妹妹的手说:“好妹妹,辛苦你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不能出宫太久的,我得回宫去了,咱们走吧!”
“恩!”后一个应声。
原来这两个女子一个是太子妃左云,另一个就是左三小姐‘左雨’,秦子宁望着她们姐妹渐渐远去的背影,秀拳紧握,眼睛眯成一条直线。
“我愚蠢?他好骗?你们的如意算盘打得还真是响啊!那好,既然你们要自己往我的枪口上撞,我就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才是愚蠢!哼!”秦子宁心里暗哼。
太子妃与左三小姐在岔路口分道扬镳,一个回宫,一个回府,而秦子宁则是愤恨的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玉儿看见她那气愤的表情,还以为她还在生王爷的气,没敢多问。
秦子宁回到王府后,心里这口气一直不出,像左雨那种女人肯定不能让她嫁给赫连景澈,成为监视四王府的眼线,而且左雨和太子妃连同一气,对赫连景澈根本不是真心,甚至还要害他,这怎么成呢?她现在真是后悔死了,后悔不应该一时冲动就去求太后旨婚,结果弄成现在这样,想不娶她都不行。
“不成!我得想办法破坏掉这门婚事才行,太后那边肯定不能出尔反尔改变懿旨,那就她现在只能先用拖字决了,然后再想办法使左府先提出退婚一事,可是要怎样才能让左雨知难而退呢?”秦子宁思考着。
晚上赫连景澈并没回府吃晚饭,这是他们成亲以来第一次他没在家吃饭,秦子宁心里有些着急,觉得自己这件事的确做得不好,派人去找才知他去骆不凡那儿了,她方才放下心来。
可是哪知晚上亥时过后,喝得酩酊大醉的赫连景澈被骆不凡送回了王府,看到这样的赫连景澈,秦子宁心里也不好受,一方面照顾他睡下,一方面问骆不凡关于今晚的情况。
骆不凡怕她担心就说道:“放心,景澈只是多喝了几杯,于身体无碍的,只是极少见他如此喝酒。你们(他略微语顿了一下),是不是吵架了?我看他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以前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一句话都不说,就只是埋头喝酒。”
秦子宁低下头诚实的回道:“恩,是我做错了一件事,才会如此让他生气喝闷酒的,都怪我不好!”
骆不凡有些急,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问题,只知道太后突然赐婚,所以他便问:“难道是因为太后旨婚左三小姐给景澈为侧妃的事吗?”
秦子宁便将今天的事如实告诉他:“的确是因为这件事,那天咱们在凤鸣轩听到左三小姐和左少夫人的对话,我就以为她对四王爷是真的情有独钟呢!所以我就擅自作主进宫求太后下旨赐婚,一来是想成全一对青梅竹马的有情人,二来是想给王爷找一个政治靠山,保障他和母妃未来的安全。
可是我哪里知道他并不喜欢左三小姐,还因此对我发了一通脾气。最令人生气的是,我居然被那个左三小姐给骗了,今天我在郊外无意中听见她与太子妃的对话……真是气死我了!”
骆不凡摇摇头,突然问道:“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秦子宁抬头看着他:“恩,你问!”
“如果那个左三小姐不是跟太子妃勾结想进府做眼线害景澈的话,你还会这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