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姑娘骑着绝影,秦时泽骑着五色马,秦晏骑着悍马,回到郑亲王府。
秦晏、秦时泽立刻去议事。郑国集结的另六千兵马也齐了,看现在如何部署。
姑娘一点不想管他们的事,自个儿耍去。
郑亲王府好大,上次都没顾上细看。郑亲王府好美,春花烂漫的季节,这里就是一个大花园。
全府占地面积一百亩左右。围墙坚固结实,外头打进来很难。当日秦晏打了好几天的时间、后来苏花荣投降才给进来。现在修葺一新,虽然部署的兵力大为减少,但余威犹在,跟老郑一样。
全府,前面三分之一可以称为前宫,基本上是郑国的政治中心。郑国的重要机构都在那里。郑亲王府主要的议事地点也在那里。秦晏、秦时泽、傅尘、苏花荣等都在那里开会。
中间一部分,是原来老郑的地盘,介于前宫和后宫中间,姑且可以称之为中宫。但和宫城里的中宫不同,这里的中宫,是介于郑国公事和后面私事中间的秘事。密室据说有十来个。
再后面,便是老郑的后宫,修的跟老郑的性格十分相似。雍容雅致,品味卓然。
单姑娘当日呆过的竹林,就十分有趣。这里这样的小园中园,不下三十个,让人流连忘返。
姑娘今儿却没时间返了。赶到时已是深夜,好好的洗漱一番,自个儿管自个儿,到了给她安排的正院,倒头就睡。为啥倒头就睡?就是要倒头就睡。
至于羊娃子晏渤他们,老郑这里住的地方相当多,秦时泽又早有准备,不用人操心。连绝影都不用操心,晏影跟着悍马来的,自会好好服侍它个马中皇帝。
在这么美的府邸倒头就睡,既是一种浪费,也是一种无比明智的事情。
睡到后半夜,大概是丑末寅初,就是三点左右,姑娘屋里一阵悉悉索索,来了一个大色狼。
“买单。”姑娘哼道。
“给。”秦晏塞了一大块赤金放她枕头底下,这足够了,这都啥事儿,真是。
姑娘还没顾上将赤金放嘴里咬咬辨辨真伪,就被人占领了。
屋里黑咕隆咚的,秦晏按住媳妇儿,让你总让我饿着,害我犯左倾机会主义错误,还要我买单,我今儿要讨债了。讨完债再跟你慢慢讲究。
姑娘睡了两个时辰,还有点晕乎,比一宿没睡才忙完回来的人还迷瞪,脑子里就一个概念。我收了钱,就可以那啥了,哦,这是有偿交易,钱货两清,这样比较干净。
秦晏将她剥干净,舔干净,啃干净,急的火烧眉毛!
嘿咻嘿咻嘿咻!
嘿咻嘿咻!
暴风骤雨和风细雨电闪雷鸣瓢泼大雨毛毛细雨翻云覆雨!
咯吱咯吱咯吱咯吱!
呼!舒服的趴下来,秦晏恨透了这床,明儿要换张床,一定是谁捉弄他,恨之!
紧紧抱着媳妇儿,四手八脚习惯性抱法,秦晏有种突破后达到新的境界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他终于知道。媳妇儿是用来疼的,这只是额外福利。或者说,媳妇儿不只是用来作风的,老婆还有很多方面,要细心的全心的爱着她。
媳妇儿也抱着他,以前就喜欢这么抱着,现在也,喜欢这么抱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紧紧相依,再也不要……我也不要太那啥,你也不要太那啥,我们要永远紧紧相依,你不依我就揍你,旁人不依我就揍他,简单一点。女博士为啥会搞成灭绝师太?就是这不行那不行,那你自己一个人去行吧。寻常过日子,还是要平淡一点的好,普通一点的好。
挺喜欢的,就这么简单。
“雪儿?”秦晏叫媳妇儿。
“嗯?”她几乎是哼了一声。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我注意一点的?吃茶么?我去倒?”
随便扑倒一直到底,可能性不大,总有哪里硌着不舒服扭了怎么了。媳妇儿是娇气的,男人要细心一点,多疼着些,因为你是她男人。
“嗯。”睡醒就没吃茶,要茶吃就吃一点好了,没太所谓。
秦晏抱着媳妇儿起来更衣洗手吃茶,倒置一通,拾掇利索了,两人抱着,靠床头说话。
媳妇儿趴在他身上,虽然小女人她还是做不来,但靠着他,感觉还是,可以。
秦晏将她头发捋好,捧着她的脸,亲了下她的眼睛,低醇的声音犹如鹿台钟声在风中回荡。“我想跟父皇商量,封你为王,你说好不好?”
媳妇儿一愣。封我为王,干啥?尊崇我和男人一样的地位?这没多少意思,她还有后招呢,不急着这个。她说。“以后我万一毁容了,人老珠黄了,生孩子身体变形了,你要不要弄几个侍妾之类的?”
秦晏翻身将媳妇儿扑倒,抽了枕头,挪下去,扑倒倒,黑暗中,盯着她眼睛,缓缓的,进入。
她被充实着,狠狠吸了一口气,还真没这么想要过。难道这就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么?心理上好像有点儿?还是因为他,只为他?换个人肯定不行。
他也很满足,媳妇儿还是自己的好,浑身都有一种放松和激情,不会神魂颠倒吐血三斗。他只要媳妇儿。不过现在没准备好,只是被挑逗了,一点小惩罚而已。所以他没动,而是依旧盯着她眼睛,凤眸深邃,犹如月亮照不到的树林,那里一只壮年狮子,盯着媳妇儿。亲了下她唇角,他说。“容貌,是一部分。‘这个’,是一部分。相濡以沫,是一部分。孩子,是一部分。你的心,是一部分。我的心,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是说不清的,就是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