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很诚恳的说道。“等明儿她‘病’若是加重了,实在起不来了,再让太医去看看也好。”
是夜,牛大福又迷迷糊糊来到了一个所在,发现一个他需要的出口,他销魂的连战三场……
牛大福其人,是很有传奇色彩的,不是夏雪随便找的。
牛大福这人很有意思,虽然武功高强,还做上千牛备身,但人很谨慎,甚至有些胆小。如今四十来岁,十来年前,三十来岁,没结婚。宫里放了一批内侍出去,其中一个谨德宫出去的姑娘,快三十了,叫陆珠,就配给了他。
同时出去的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老姑娘叫陆玑,配给了左羽林卫游击将军杨长寿。杨长寿之前只是个参军,娶了陆玑之后没两年就升到游击将军,如今管着内城的宏化门。
这两位老姑娘以前是陆皇太妃的心腹,竟然在三十来岁的时候放出去。当时说是犯了点错,现在想来肯定没那么简单。是秦无暇先想起的这两个人,因为她们比别的放出去的内侍显眼。所以夏雪才挑上了牛大福做炮筒,对着申皓云这个极品先打两炮。
今晚,牛大福已经累了,然而事情还没完,累的快趴下的牛大福,闭上眼没一会儿,竟然被女人给骑了,迷迷糊糊他看着竟然是刚才那个女人,竟然骑了他!
勇猛的女人……
女人还不放过他,“你起来……”
女人的手白皙细腻、晶莹如玉、见过一次就不会忘,女人……
牛大福实在累了,他是个很老实的人,就很老实的说道。“我累了,明天吧……”
女人生气了,冷笑起来。“我现在就要,我现在就要!你这个没用的,就这么点事都做不了,难怪你注定一辈子做个千牛备身,烂泥扶不上墙!你以为人家都是武功比你好做上去的吗?你武功不是比人家好吗?但武功好顶个屁用,关键要把我做好!你老婆睡了四个人,最少都做上参军事了,就你这个正牌没上去。你的力气留着干啥呢?你老婆你弄不了,我你也做不好,你留着力气****啊?”
女人一边说,他眼前一花,猛的伸手一抓,力大无穷!
“啊!”
第二日,申皓云还没起来,缩在秋天的薄被子里,脸红的像红纸,心里不知道想什么。她的病,似乎重了……
宠妾灭妻案之后,毛氏乔氏与包氏等回到裴家,虽然也紧张不安了几日,但生活并未受到大的影响。虽然可怜的一点月例经常被克扣,简蝃蝀说是太夫人和主子都被罚了,府上没钱了。可她们月例本来就少,再少也就是那样。而毛氏乔氏的子侄在外头做事时常会得到赏钱,一家的日子过起来还是那样。
如今毛氏乔氏还洗着衣服,不过看到太夫人的床单,两人都傻眼了。浆洗房的人多,一会儿就有不少人看见这情况,因为毛氏乔氏拿着那床单在那发傻,那展览欣赏式的样子,实在引人注目。于是大家看见了,也议论开了……
是夜,守夜的婆子媳妇也都听说了这件事,在悄悄议论着。加上申皓云“风寒”明显是假,这事儿就更有嚼头了,就跟嚼着九制陈皮似的,酸酸的滋味儿,特别开胃。
忽然,守夜的婆子听到申皓云的房子有异动……
今儿初七,七月初七,乞巧节,很多人都在外头乞巧,还有不少可爱的姑娘在葡萄架下等着听牛郎织女说情话。本以为是姑娘们烂漫,没想到还真听到了……
“今天怎么样,娘们?”
“舒……舒服……从没这样……过……”
太夫人?
惊涛拍岸,乱石穿空,卷起千堆……
整个宣恩公府发疯了……
虽然听到动静的只有少部分人——当然是经过夏雪精密的大脑计算过的某些人。但这些人很快穿行在宣恩公府各个方位,将这么香艳的事情快速的与自己的亲朋好友分享,一起雷一记!
那动静好大呀,惊涛拍岸声!
守夜的婆子们的掌柜的来了……
牛大福以为,今儿他已经很卖力了,这个老女人该知足了,他也累了。
可迷瞪了一会儿醒来,他又醒的!女人一边主动一边嚷嚷。“牛大福你个孬种,你老婆那么多男人,给你戴了那么多绿帽子,你儿子长的就不像你,你孬种?你以为你谁呀,就等着享受啊?你就是老娘养的一条狗!你们这些人都是老娘养的狗!老娘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快点!”
女人很神奇的……
牛大福听了一脑子官司,他儿子确实长的不像他,也不像他老婆——夏雪都让人查过的,每一句话都事先掂量过的,哪能随便胡说——现在想想,难道他老婆真的有别的男人?
“十二卫共妻多了去了,以为上头赏你一个老婆你就欢天喜地啊?就算赏你一个老婆你也得有力气呀,蠢货!快,把我伺候舒服了,明儿我送你两个美妾、年轻漂亮。再送你一个长史,只要老娘舒服了,什么都给你,快点……”
这女人晏潇找的真极品……
牛大福虽然累极,可和所有窝囊还没透顶的男人一样,都能在临死前发飙一下,将女人推倒……
初八,早晨,秋老虎在最后的垂死挣扎,天有些热……
怀玉宫,玉涵殿,偏殿……
夏雪拄着拐杖在屋里慢悠悠的转了一圈,这两天很奇怪,腿好得很快,她和晏潇说。“果然好人不长命,恶人活千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