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寒淋漓不解的问,他找什么跟自己无关,可自己的下巴被他抬得有些难受。
“渡……你小哥用什么材质为你做的特殊面皮,居然找不到贴口?”渡要他暂时别告诉寒淋漓,自己跟他的关系,濮阳寒硬是将渡改为你小哥,看来渡做特殊面皮的功夫更上一层楼了。
“即使是做得再精密的特殊面皮,贴在脸上,与肌肤贴和处都会留下接口,如果没有就说明对方没有带特殊面皮。除了装容跟特殊面皮能用作易容,还可以用药物。”寒淋漓挥开濮阳寒的手,站起身,从床头上拿出她的药盒,找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药,转身看着濮阳寒,“非要这样吗?”
“对。”濮阳寒坚定的点头,真不愧是渡的妹妹,看来她的易容术胜过渡。
寒淋漓抿了抿嘴,服下药,片刻后,露出了原本面目。
明媚的双眼中含着圣洁与孤傲,青丝未束,少许垂在肩下,绝美的容颜,气若幽兰,左眉心上的痣,如清晨花瓣上剔透晶莹的露珠,美的空灵。像是那一株雪峰顶上的雪莲,悄悄地绽放着自己的美丽。
濮阳寒看得移不开眼,有种久违的感觉,也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走近她,指尖划过她粉颊,肌肤雪白滑腻犹如凝脂,“这才是朕的漓妃。”
寒淋漓抬头看着濮阳寒道:“濮阳寒,寒淋漓已经被你赐死,那个由麻雀变成凤凰的漓妃也被你打入冷宫,你现在的新宠是缓妃,不,应该升级为德妃。濮阳寒,你见一个宠一个,不怕被天下人取笑你薄情吗?”
“淋漓,是在吃味儿吗?”低沉的声音带着魅惑的说道,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一抹促狭。
“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做?”否认,濮阳寒一定不相信,寒淋漓干脆承认,看他怎么说。
濮阳寒嘴角露出邪肆的笑容,“时机一到,天下无妃,北国后宫只此你一人。君无戏言!”
天下无妃,他是在许给她后位,寒淋漓心神一荡,眼眸沉敛。很诱人,可并非是她想要的,“我有拒绝的权力吗?”
“没有。”濮阳寒知道她不希罕,可他只能给她这些,心他给不了,爱他也给不了,只能给她帝后的位置。
“叩谢帝君圣恩。”寒淋漓垂眉对着濮阳寒轻轻一福,走一步算一步,做妃子她逃不开,那么她就做后,总有一天,她会成功离开,回到南国。
“走吧,带你出去透透气。”濮阳寒见她并不是心甘情愿地接受,也没拆穿她,搂着她的腰,濮阳寒拿开盆子,把桌面上的棋子摆弄了几下,一声巨响,寒淋漓转头一看,她睡的床移动了,出现一条同晴朗宫浴池一样的秘道。这秘道又将能通往哪儿?
寒淋漓转回头看着桌上的残局,这棋局,居然有玄机,刚才濮阳寒应该是大抵破解了那残局,触动机关。真没料到这冷宫也不单纯,难怪濮阳寒没将他的妃子打入过冷宫,机关竟是设置在床底下方。
濮阳寒低眸看寒淋漓一眼,缠在她腰上的手臂微微用力,寒淋漓整个人便已经落入他的怀抱。没给她反应,濮阳寒抱着她,纵身朝密室跳去,他们走后机关自动关上。
秘道里不再黑漆漆,墙上装了盏灯,乍眼一看,这秘道她来过,而且不只一次,濮阳寒带她走过一次,她自己也走过一次,快要走出秘道之前,濮阳寒停在墙壁上的一盘残局前,寒淋漓一愣,又是以残局开动机关,这回的机关放置在钉在墙壁的一盘残局上,又是一声响动,棋盘对分开,看着熟悉的景况,寒淋漓傻眼了,走了两次,她都没有发觉当中原来是有玄机的。这就是当时濮阳寒说的洞中有洞?
第一次跟濮阳寒来时,因为害怕,她整个人晕乎乎地挂在濮阳寒身上,他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自己是毫无察觉。都是季如荷跟离落给她留下了阴影,弄得她现在怕黑,这弱点让她白白失去了逃走的大好机会。
清凉的微风抚过,百花芳香扑鼻,让人神清气爽。
“濮阳寒,你是什么意思。”看到熟悉的情景,那些脸红耳赤的肢体语言回荡在她脑海中,寒淋漓迅速推开濮阳寒退后一步,这花海,她曾在这里迷失自己,忘情的跟他缠绵,那次她清晰的记得是自己主动,真诚的交心,抛开一切杂念,是如此美好,说得不要脸一点,就是自己勾引他。也是那次让她怀了他的孩子,可还没确定是否有孩子的存在时,孩子就失去了,甚至,她还因此不会再有孩子。
“胡思乱想什么?”濮阳寒曲指在寒淋漓额头上弹了一下,接着嘴角往上一扬,俯在她耳边暧昧的道:“当然,如果淋漓想重温旧梦,我还是会配合你。”
“神经。”温热的呼吸喷在寒淋漓耳边,全身一阵酸麻,寒淋漓推开濮阳寒转身朝洞走去,现在知道洞中有洞,而且机关又设在她床底下,她就不信濮阳寒有本事时时刻刻的睁着自己。突然,寒淋漓停下脚步,想到还有个碍事的冰山女人。
“怎么?舍不得放过,再与我在花海中,以地为席,天为被,缠绵的机会,淋漓,那天的你真的很热情,差点我都应付不了你。”见寒淋漓停下脚步,濮阳寒双手环胸,高傲的注视着寒淋漓的背影。那天的她真的很美,虽说她一直都很美,可那天热情似火的她特别美,美得让人目眩神移心似狂潮。遗憾的是,就只有那么一次,接下来她又恢复成了像条死鱼似的她,害得他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