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缓缓怕身边的宫人们打扰到她跟濮阳寒,将所有人都屏退开,现在她悔后屏退那些宫人,身子被卡住她动也动不了,而那个死银面,明知道她的下场,自己不救她就算了,还不叫人来救她,这么久了帝君也没回来救自己,不用想也知道那个死银面一定没有将自己的景况告诉帝君,要不然如此宠爱她的帝君会舍得自己受苦,“死银面,这仇,我徐缓缓记下了,有朝一日,必定加倍讨还。”
因为濮阳寒暗中下旨不许人靠近御花园,硬是到了深夜徐缓缓才被人救走,那时候的她早就又饿又痛,最后晕了过去。
寒淋漓心情大好,吃完粥,沐完浴,早早的躺在床上睡觉,可到了深夜,寒淋漓还是睁大双眼睛盯着床顶,毫无睡意。是兴奋过头吗?整濮阳寒的女人就能让她兴奋的睡不着觉,这般有成就感吗?以前的蓝可是用她计算精确度,来计算出对方的招式速度,她也可以精确的计算出子弹射出的速度跟力度,精确度为百分之百,可今天她却用来整濮阳寒的女人,还让她心情大好。
那个女人跟她有仇吗?可她不认识何来仇之说,脑海里浮现出他们当众摸索着彼此的身体,那个画面她不喜欢,甚至非常的讨厌,恨不得将那个女人从濮阳寒身上踢飞。
喝!寒淋漓猛然坐起身,她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念头,濮阳寒跟她的女人亲热,碍着她什么事,她有什么资格讨厌。可想到濮阳寒跟除了她以外的女人缠绵,她心里就酸溜溜的,吃醋,不不不,寒淋漓猛然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又不喜欢濮阳寒,怎么可能吃那玩意儿。
“睡不着。”濮阳寒的声音突然响起,靠在床架上凝视着摇头的寒淋漓,促狭的凤眸闪着玩味的笑意,优美的嘴角勾起一丝邪魅之气。
寒淋漓转头,见濮阳寒高大挺拔的身躯矗立在面前,俊美妖冶的面容,浑身散发着勾引神魄的魅惑,凤眸底有着缭绕流转间荡漾出诱惑人心的魅力。突然心被小鹿撞了一下,寒淋漓倒吸口气,狠狠的敲了下自己的头,康宇跟离落给自己的伤害还不够痛吗?
“你又发什么神精。”濮阳寒面容一沉,眉心微蹙,一把抓住寒淋漓敲自己头的手。
“与你无关。”寒淋漓冷漠的甩开濮阳寒抓住自己的手,拉高被子,将自己埋进被子里,他举鞭,落鞭的姿势她可是还铭记在心,不管他出于何目的,打她是铁一般的事实。半个月不见,他居然另结新欢,真是个滥情的男人,这种男人谁敢招惹。
“去找你的新欢去,别来招惹我。”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只有寒淋漓不知道她的声音里夹着酸味。
“吃醋了。”濮阳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浅笑,眸子带着一丝戏谑。
“你才吃醋。”寒淋漓掀开被子,瞪了濮阳寒一眼,又倒了回去。她没事理他做什么?
“好好好,朕吃酸,行了吧。”难得濮阳寒心情好,坐下身,拉了拉被子,“快出来,要是憋坏了朕可要心疼了。”
“濮阳寒,你既然有了新欢,我求你,放我走好不好?”留在濮阳寒身边太危险了,寒淋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在这北国多留一天,她的孩子在南国就多受一天苦,当然前提是她的孩子还活着。
“寒淋漓,今天朕心情好,别激怒朕,对你没好处。”寒声警告道,濮阳寒抓住被子一用力,撕的一声,被子被撕破,棉絮飘飞起。
“濮阳寒,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我离开?”寒淋漓丢掉拽着的被子,坐起身,清冷的目光愤恨的瞪着濮阳寒。
“寒淋漓。”濮阳寒握住寒淋漓的双肩,冷声道:“朕最后再告诉你一遍,从朕第一眼见到你那一刻起,从你入宫那天起,从你成为朕女人那一夜起,你就注定今后永远也别想离开朕,离开这皇城宫闱,就算朕死了,也要你陪葬。”
寒淋漓闭上双眸,沉淀着思绪,深吸口气抬头直射濮阳寒犀利的目光,“你爱我吗?”
“不爱。”没有一丝犹豫,濮阳寒脱口而出。
“我不会放弃。”濮阳寒的回答让寒淋漓松口气,心底又莫名的闪过一抹失落。
“朕会让你放弃。”不想再跟她继续这个老话题,继续下去只会让他们不欢而散,今天他可不是来找她争吵,忽然,濮阳寒一个用力,将寒淋漓的身子带进自己的怀抱,“朕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未给寒淋漓拒绝的机会,横抱起身,直接从窗户跃出。
金銮殿,屋顶上,濮阳寒揽过寒淋漓的腰,让她的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两人谁也没说话,静静的望着天空,璀璨的明月,满天的星辰,偶尔还会有几颗流星划过,那景象绚丽夺目。
望着划过天际的流星,寒淋漓想起跟康宇第一次坐在天台上看星星。
“哇,流星?”蓝兴奋的叫着,扯了扯康宇的衣袖,“别错过,快许愿。”
说完蓝坐起身,双手合十,认真的开始许愿,睁开眼睛见他还盯着自己,蓝一拳击在康宇胸膛上,“哇,你怎么不许愿。”
“我只相信自己!”康宇看一眼蓝,倒回摇椅上。
“没浪漫细胞,不信拉倒。”蓝哼哼着,其实她一个杀手,也不懂什么浪漫,为了跟康宇促进感情,特意上网查了下。
“你相信。”康宇偏头看着噘着嘴的蓝,她这模样真的很难跟那个冷血无情的杀手联想在一起。
“相信。”蓝点头如捣蒜,其实她也不相信,在训练基地里,她也只相信自己,现在她愿意试着去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