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霖从办公室里走出来,没想到五个月的时间没见,他依旧是那么的温文尔雅,男人的风度问题,,咳咳!!“严锦”他声音低低的教出我的名字,我看着眼前这位一改原来西装的运动装的男人,加上没有戴那副眼镜,真是有一种明星的感觉。
我手里拿着两盒巧克力,是母亲的工作单位去日本带来的,林霖背着手,眼睛看向我手里的巧克力,浅浅一笑,我一股背后一凉的感觉。他的唇形还停在我的名字上:“你,小心些,别撞人了。”
就在刚才,我只顾着手里的巧克力,孩子似的走在楼道里,迎面跑来一个男生,不过他速度快跑地也快,差一点就撞到我的脸了,而这一幕他是亲眼看到的,所以他站在楼道里有一段时间了吧?
我点点头:“谢谢。”
“找你弟弟?”
我依旧点点头,他又看了眼我手里的巧克力,一边笑一边问到:“什么牌子的巧克力?怎么不给我带一份呢?”
我:“......!”我们彼此很熟吗?于是我也只能哈哈笑了两声,转身进了教室。
“给你的。77.7%的浓度,刺激不?”
“够刺激了!”于是严斌把两盒巧克力都接了过去,把桌面上的书合上,初三下学期都是很紧张的学习氛围,自从拍摄完MV以后我就连忙去了剧组,今天来学校也是回北京之后第一次见他。父母回老家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一家人却又各自在天涯,而严斌七月份中考完以后就直接去韩国当练习生,又是两年见不到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班主任那张面孔,心里还是想见见他。
可是林霖仿佛知道我心里所想的一样,早就等着我了,严斌还是不会跟班主任交流,扫了他一眼就出了自习室转身往他们宿舍的方向走,这种离别的滋味果然是不太好受,不过这短暂的离别不就是为了能更好的相遇吗?
林霖:“要不,,我送你到校门口?”
“谢谢,不用。”我戴上墨镜和帽子,但是这里跟原来我所在学校的那个路线又不太一样,看到学校标志却又转了向,这时候林霖:“还是我送你吧。”
于是我俩肩并肩地往回走,走出教学区,往大门的方向走。这种特别像一首歌唱的:“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我先开口:“校长回来了吗?”
“没有,估计下周三才回来。”
“啊?那我岂不是…还有很长时间见不到他了?”我突然大声起来,下意识地又连忙收了回来。
“唉,都挺忙的。”目前林霖只知道校长是我师父,并不知道我们是怎样结识的,在没有深交之前还是不告诉他的好。是啊,都太忙了,下周二我就要去参加一个综艺节目,最快也得下下周回来,我飞快地把小包里的一盒饼干递到他手里:“巧克力没有,日本的牛奶饼干有。”
“你这是得多喜欢日本啊?”
“我妈去日本开年会,在日本买的。”不过我确时很喜欢去日本旅游。
到了校门口,我很有礼貌地跟林霖说再见,他看着我的车走远了才回去,我也趴在车窗瞧,知道他进了学校才坐正。
东东一脸玩笑:“老板,你这是情窦初开啊?”
我:“这个也算吧,但是我这算第二次恋爱了啊,不不不,不是恋爱,是心动。”
东东:“我就喜欢这样的,当老师的有寒暑假,工作稳定,工资也不低。”
我:“他没我工资高,但是他也算是爆发户。”
我给我的好闺蜜,就是我大一时候的上铺——郑真(真真)打电话:“哈哈哈真真。”
“几个月不见你又神经了?”
“我有一个喜欢的人了。”
电话那头瞬间就炸了:“你不是与你亲爱的沛公吗?这么快就又搭上一个?成啊你。”怎么把我描述的这么邪乎呢?
我:“我跟沛公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个班主任稳重,又温柔,很符合我给我对象提的标准。”
“喜欢就上啊!我的好妹妹,你终于开窍了,之前是谁天天说不是影视界的不要啊,天天想着找一个演员的,是谁啊?”
“两个人在一起又不是比名声,当然一起创造幸福生活才是真理。”
“你早就该这么想。”另外两个舍友也起哄,非得让我请客,于是我只能明天的时候想办法把林霖约出来与他们吃顿饭。
餐厅是我另一个舍友老邢提的,她想吃萨莉亚,我:“你们真是的,咱们四个吃多好,非得带他?而且我连他微信都没有。”
但是我有他的电话号,林霖还在上课所以来不了,这是我弟弟说的,我一直愁到底加不加他,何雪:“他多大啊?干什么的?”
“就是我弟弟班上的班主任,比我大七岁。”
“不成,你才多大?他三十七的时候你连三十都没有。”
“万一他是个离过婚的呢?”
老邢拿过我的手机,就给他发短信:“你有孩子了吗?”
我:“你这叫怎么问法,再说我可是个公众人物。”
“他又不知道这个电话号是你的,而且你要是不问清楚了,上当了怎么办?”
“可我看他不像是谈过的,而且他在学校里据说很严肃。”
结果等我们吃完一顿饱餐以后,林霖那边回了一个:“我没孩子”。
老邢尖叫:“啊啊啊啊你还是有希望的。”
何雪的意见是:“我觉得你还不如沛公,你想想你俩又不是一个工作领域的,没有共同话题,你又这么反感教师这个行业,他这是还没了解你,要是真正了解你了他也不会与你在一起的。”
“可是这不是还没了解我呢吗?”
“你难不成还想让老师在伤你一回?”真真抱着我,很认真地问,我一想是这么个道理,我带着我的舍友门回了我家,她们对我都特别不错,所以我不担心她们会曝光的问题,而且她们又不是第一次来。
后来我才知道,给林霖发的那个消息多么的错误,简直是深入虎穴。
(林霖:“原来如此,我还说这个编剧怎么也会这么问。”)
(我:“我怎么了?我当初就应该给你发我这里有个小姑娘挺适合你,要不试试。”)
(林霖:“你简直,简直太坏了!”,于是把我抱进卧室,这一晚上我被他狠狠折磨了一顿。)
等我在去学校的时候,已经是六月份了,草长莺飞的时候,我拿了不少好东西去了校长办公室,有家乡的杏儿、竹叶青绿茶、还有一套古典的三千多块钱的茶具,校长回来了,出国与学生们一起去游学来着,他也送给我一箱加利福尼亚的西梅。
我开门见山:“怎么样,拍摄MV选咱们学校选对了吧?”
校长喝着茶:“很满意。”
我:“这样你就不愁明年的招生名额了,肯定都是很多想来国际学校的第一选择。”
校长:“咱们学校,你上学的那会儿就是前三名里的,这里的老师全部都是出国留学回来的,无一例外。”
我算探听到林霖的又一个消息了,这是真的优秀啊!校长:“你那个MV写的词也好,唱的也好。回头得请你来教艺术来。”
“别吧,我可不喜欢干这个。那个,我弟弟的班主任怎么样啊?”
“别看他一脸严肃,上课的时候那么不苟言笑,私底下跟同学们和家长们的关系都还好。就是他太孤独寂寞了,原来他的朋友很少,刚来我们学校实习的时候还不太适应,不过很快就成学校的名师了。”
“怪不得,我弟弟这么讨厌他。”
“你弟弟是还不了解他,林霖也需要被人理解和爱,他那么喜欢小孩子,他其实也渴望着有人这么去爱他。”
“校长,我好像,,有点儿喜欢他。”
校长一定是见过大世面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很淡定:“我看出来了。”
“这还能看出来?”
“他的电脑桌面放的是你的照片,还有一些教案上写的你的名字。”
后来,我问林霖是怎么回事,原来他是早就喜欢我,很早很早就知道了我,于是偷偷地记一些关于我的爱好。直到我亲自去看的时候才发现他教案的每一页角上都写着关于我的一些信息,比如:“严锦巧克力”“日本”“文采好”“喜欢春秋战国”等等。莫名的戳动了我的笑点,这些事情我之前也干过,但是写的那个人并不是林霖,而是我的初恋周海涛。
我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就是你突然发现你一直保持着距离甚至用语言刺伤过的人却一直在喜欢你,而且并没有把这些当回事情,林霖这可不是别人眼里的“软弱”,而是有胸怀,不在这方面去计较。
林霖这种好的品质才是一名当老师的标准呢,立威其实我并不是很反对,但是我弟弟不喜欢,相比之下我还算不错的。
我:“那他有在你面前提过我吗?”
“经常啊。”经常?难不成林霖也是您徒弟?这我真的没有想到,而且他怎么知道我是校长的得意弟子啊?
“他,,还知道这些?”我问。
“就拍摄MV前你跟我商量的用场地的时候他恰巧来交学生档案,听见了,他就问我我就告诉他了,但是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你是我徒弟的?”
“是不是我每次来您这里他都看见过?”
“你才来几回?而且一般情况下咱们不是都在我家里面吗?”
这就很奇怪,林霖这种探听消息的功能还挺高,也许是他猜测到的,因为校长说过他有一个最得意的徒弟,那想都不用想,因为我去校长办公室去的比较频繁,节假日的时候有时间去校长家里,平时我就去学校找他。记得我小时候经常在他家,而且一呆就是一整天。
晚上八点,从学校回到家里,周海涛也就是我经常提到的沛公,打来电话:“咱们两个,还是一直做闺蜜的好。”
“我也觉得。”
“恋爱失败了咱们连朋友都做不成,所以咱们可以一直做闺蜜,一定要比情侣还甜。”
我很平静:“好主意。就是咱俩发展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些不舍。”
沛公安慰着我:“你几天的假期啊?”
“下周六早上的飞机。”
沛公:“我有个提议,咱们两个去旅游好不好?咱们把咱俩这些年没有过的节日都过一遍,要带上咱们两个人的不同风格的衣服,就天津吧!这是咱俩最初的约定,可是一直没有去。”
“好啊,正好你带着你的经纪人助理,我也带着我的经纪人和助理,咱们城里玩儿四天,滨海再玩儿四天。”
我们两个定了明天上午的高铁的票,去天津半个小时就到,于是我们这天晚上收拾了不少的衣服和生活用品。
第二天一早,我们两个人加上团队都是买的高铁的一等座,到了天津我俩就拍照并且合影留念,什么天津之眼、意大利风情街、民国博物馆等等,在民国博物馆里还照了不少的民国风和谍战那样的写真,并装订成了闺蜜纪念册。
我们这四天,一天换两身服装,把元旦、春节、情人节、国庆节、生日、圣诞节等等都过了一遍,在滨海的图书馆里,我俩还给对方彼此买了喜欢的纪念品。我们一天发了四个朋友圈,而且还同步微博,网友们纷纷点赞,因为他们似乎明白什么意思了。而最后两天我们就住在滨海的某个酒店里,我俩还就定的一间家庭房,我们几个人都可以住下,在回北京的前一天,我们突然抱在一起,开始哭,我哭的是泪流满面,他也是泣不成声,就这么互相抱着对方一个晚上,第二天我们亲眼看见太阳从海面上升了起来。
回北京以后,我们两个又一起吃的中午饭,但是我俩的关系只是恢复到闺蜜的时候,并没有就此成为两个互不相关的人,反而我们是“生死之交”。这也是之后导致林霖和我开始“冷战”的一个关键点儿,不过我与沛公还有一个约定,就是结婚的时候要一起,在一个殿堂里举行,一个中国风,另一个欧美风。
(林霖:“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俩这么多情。”)
(我:“你不要胡编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