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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冷战的那两年用情至深的班主任

既然答应我身边的这位林先生,那就得把这两年的事情说说,看不出来班主任对待这份感情也是非常非常认真和用心。他这个人,不擅长把这些话都说出来,他不说但内心是非常炽热,就从他走了我走过的地方说起。

班主任很喜欢宅,刚刚认识他的那一年他不怎么出去旅游,但是我很爱玩儿,所有出去玩儿有的时候他会陪着我,但这也只有两会,因为大量的时间我都在片场。

冷战的一个月以后,也就是我刚刚进组《玉泉记》电视剧的拍摄,每天的工作量都很紧,导演很好说话,但是他对演员的要求特别高,必须是真情实感、流泪的时候一定要让泪留到脖子处、笑得时候是大笑还是微笑的尺寸,有一场淋雨的戏,五六个雨管子都喷出水来,浇到这位男演员身上,拍了两次才过,那天我坐在导演旁边休息,打开微信,刷着朋友圈,林霖今天去了我最喜欢去的南锣鼓巷逛了逛,还发了朋友圈,他说:“故人不在身边,想她了来她喜欢的地方看看。”

难得见班主任说这样的话,我能想象出来他的那种寂寞。于是我刚刚发了条朋友圈:“人工降雨感受感受吗?”把这个景象的图片发到微信上,特别心疼我们这部剧的男主角,要是想知道具体怎么拍摄的还是看我的下一部吧!

我与林霖发朋友圈,都互相默默地看,但不会点赞也不会评论,以前我们是会给对方又点赞又评论的,但是我俩发朋友圈这两年都比较勤快了些,从两天就发一条变成了一天发三条,对我来说这已经很多了。

八月份的某一天,横店下了大雨,我们就先暂停了拍摄,我与文慧站在楼门上,听雨声,跟她聊着过往,我们还自拍了好几张,我还拍了这里的景色,等到杀青那一天一块儿发微博上,而在朋友圈里我就照了一张雨中的亭台楼阁:若是能与他一起听雨声就好了。对于雨雪,从小就知道一定会在文章中大量的描写出来。

我三岁的那一年,也是个暴雨的天气,我妈妈带我出去玩了,回来,我妈妈抱着我,就让我听雨落在下水道的声音,妈妈问我这样的声音像什么,我想了想:“像清脆的风铃”,哗啦啦地落下,我还伸出小手触那雨滴。我喜欢写作就是从这里逐渐逐渐来的,六岁的时候母亲带我看电视剧和原著《红楼梦》,那是我人生看的第一部电视剧和翻开的第一本书。

晚上回宾馆,我便写下了我有感而发的这篇小短文,发到微博上并配了一张照下雨中秦王宫的景象,瞬间就六十多万的点赞量,也作为粉丝福利。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我好久都没看他朋友圈了,于是看到林霖这几个月几乎把我去过的地方都去了一次,就北京啊天津啊这一类的,远的地方他也没有这个时间和经历。

后来听班主任妈妈说起来了,林霖回家来闹了两会情绪,就说我工作忙并没有说是我们闹误会才造成的,班主任妈妈还说了林霖两顿,要不我和班主任的母亲好得跟闺蜜一样啊!

十一月九号我生日,在剧组度过的,给我了一个大蛋糕,非常开心,还收到不少礼物。

十二月份和一月份与一些演员都回来了,参加完年度盛典拿完奖项,让助理拿回家了,而我们则赶飞机回到剧组,继续拍戏。

在剧组过年,我给大家买了饺子,一人就一小碗,大概有七八个饺子这样,全剧组的人都来了,拍了一张过年的大合照,我非常喜欢我们这个剧组,跟家一样的感觉,而我们人与人之间没有利益关系,都是非常非常纯粹的友谊关系。

这一年就这么过去了,而林霖过年期间还来过我们家一会,看望我的父母,我爸爸妈妈也不知道我俩闹别扭了,以为是我远在剧组让林霖替自己来看看,这让我真的很吃惊,没想到林霖这一年还是这么坚持下来了。

第二年,林霖的学校有一个去美国游学的活动,他也在去的名单里,于是他和校长还有一些学生啊老师啊一起在那边玩跟学了一个月左右,回来就继续教书,听说他所讲的数学的难度更大了,综合能力要更强一些,说是好多问题都是综合的,一定要放开思维,那一段时间林霖也被难住了,因为有些题他做的时候他也不会。

他在国庆节的时候与班主任的妈妈去了个远地方,他们去日本了!我旅游一说去哪没次第一个想得就是日本,尤其是那里的京都和北海道是我最喜欢的,还有富士山。

林霖去了我所住的酒店,去了我去过的一些吃饭的地方,有几个也是我的粉丝,他们也来这里,跟林霖还聊了聊我的那些作品。这也行?

有一次,我爸爸给我打来电话:“你那个女婿给你买的生日礼物到了,这套明朝的大袖衫和马面裙花了人家不少钱吧?下回你自己买,万一他买的不好看怎么办?”

我:“你怎么知道好不好看,再说了我没让他买,他自己买的!”

“闺女!我和你妈妈要去土耳其旅游,报了个团,下个月回来!”

我:“行了,知道了!你们想着多拿些钱!”

那边挂了电话,我又赶紧去拍戏,我的这个角色虽然说的女二号,但是前期出场的地府多,后来没有什么戏份了,于是我就又回到编剧的身份坐在导演旁边看着剧本再看着演员演的怎么样。

第二年的春节我们依旧是在剧组过的,而我们每个人也都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这个剧组的所有的工作人员我都加了微信,演员们也都互相关注了微博,然后在等着戏的时候我们会围坐在一起聊天。

记得杀青的前一天,大家围坐在一起唱歌,没人唱一首,还聊着趣事,我觉得不管再过多少岁月,这两年都会成为我们这些人最无法抹去的最快乐的时光。

四月份杀青以后,跟每个演员自拍了之后我就发了微博,集体照包括自拍和风景都发了上去,并同步也发在了朋友圈。

不得不说,相识就是一种缘分,我们大多数的剧组的人都是坐了同一个飞机回到北京的,飞机上我们也是有说有笑的,下了首都机场以后才各自朝各自的方向走去,不知道再见是什么时候了,但我们都相信很快会再见的,而且还会很多回!

但是我并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公司,为我的下一步戏做准备,并且还有一些杂志的拍摄和新戏的宣传,还有一些采访。

晚上回的家门,严斌回来了但是他现在在天津办了场粉丝见面会,父母去美国旅游了,家里除了一些保洁人员和厨师,就我一人,我回来就听着这些人说了说我不在的时候这里都发生了什么,倒是没有什么大事情,阿姨说:“有个粉丝给你寄了一样特别的东西!”

我:“谁啊?”

“他不让我说姓名,就是送给你的!”于是就从柜子里拿了出来。

我:“怎么还搞得这么神秘!”

阿姨:“你看看!”

我接了过来,是一本旅游纪念册,我大略翻了翻,看了看里面的经典,这个粉丝写的还挺多,而且都是一些我去过的地方,我刚刚开始没察觉出来这是林霖给的,后来看到最后一页,他写了一个方程式还画了一个内接圆,我笑了笑:“这个粉丝很有心。”于是我抱回了我的卧室,两年不见,林霖的文采真是很有进步,不再是那些数学公式的表白了,而是有一些古风情话,我就翻看着里面的照片和他手写的一些说明。

这些地方我都去过,就是他拍出来的比例都比我好,问题是他没有加滤镜,我看着看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又情不自禁地落泪,这两年的等待确实很煎熬。后来我很好奇地问林霖:“你为什么一定坚持我回来?我要是不回来怎么办?”

林霖:“你不回来我就找你去,因为我还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不然你也早就跟你们圈内随便一个人远走高飞了。”

我:“你还会读心术?那么肯定?”

林霖:“我在你身上装了个心理感应器!”

好吧,不得不说,我一直以为理科的学霸一定是理性思维,直来直去那种的,但没想到林霖的文科水平最近有很大的提高,要说他感性吧,又不完全是。

其实这两年我们也偶尔找对方,很平均,一年我们就聊了两回,因为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跟对方说。还是因为我们也是蔓延地太快导致我们现在出了一些误会以后都对对方冷淡下来,渐渐地都各自揣着心事,也不在对方面前说啊。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放下珠帘,一边听歌一边打王者,难得的娱乐时间,一定要好好享受,这不,当天晚上就参加了我们公司的一部剧的试镜,不是我去试镜,而是我来选拔谁是和出演我的新的剧本的电影,是一部与春节回家有关的,讲述了一个时代的变迁,所有我的要求是:“谁能给我展现出真实的最让我难忘的故事谁就是这部剧的男女主角。”

我坐在公司的一个专门的面试厅里,看着一个有一个演员的推荐信和拍摄的杂志、代表着以及简历,有新人也有老人。

东东也坐在我旁边帮我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东西,化妆间还有大厅不少人来面试,因为他们确信谁出演我的剧谁就会火,能带来新的流量,但是我捧出的演员都是有条件的,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出演的,我只看谁适合谁就来演,所以无论是新人还是流量演员在我这里都是一样的标准。

我扫了一眼门外,各个都是那么惊艳,他们来的很多人的气质像高贵的宫里的娘娘,在剧里只有一个这样的角色,但不是主角。

到晚上八点,开始面试了,导演和制片人也都坐在我旁边,寒暄过后就看这些人的表演,前八个都没有我想要的,不过接下来的这个给我的印象很深,他没有给我过多的夸张的表演,而是真实的流露感情讲述了他小时候过年的一种风格。

我:“你之前有接触过电影吗?”

这个小伙子:“一回,是我们团一起去的,但是个配角。”

我:“声音挺好听的,喜欢唱歌?”

他点点头,这个少年的面容很青涩,阳光自信,能看出他有一种不服输的精神。

“你先坐在后面,都面试完了我再看你合不合适。”

晚上九点半,终于面世完了,这看得我真是眼花缭乱,从里面选出来十个,然后依照他们不同的性格,让他们又进行了两场即兴表演,淘汰了四个人,最后这六个,四名男演员两名女演员正式进组,签了合同以后我便上了商务车,这部电影是我编剧,但是我可以不用去片场了,于是这一段时间我就可以在家好好休息了。

我看着林霖送我的这套汉服,经常是就这么站着发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实在寂寞了就给何雪打电话,微信聊天,然后开开电视,一边看电视一边打王者,嗯!挺舒服!

但是三天没到,东东就把这一段时间的行程都安排好了,等赶飞机之前,路过我们学校,我拉开帘子看了看,我:“这个学校门口不站人了?”

原来都是以为戴着眼镜的西装君站在那里,又温柔又稳重地站在那里直到我的车走了之后他才会回去,我看着这个校门空荡荡的,心里有些失落,下定决心,有时间就去学校再看看,里面有我一直放不下的人啊!

后来直到林霖这两年自己不是在学校教书,就是去我去过的地方走走看看,原来他不太爱说话,也不习惯主动跟别人聊天,两年不见,我再与林霖相处的时候发现他最起码会说一些表示自己心情的话了,这么一个爱往心里藏事情的人倒是教会了我怎么放下,但是劝自己放下的却始终没有成功。

原先,与林霖的对话是这样的:

“我明天跟闺蜜去看电影。”

“嗯!好!”

“我明天就不去你家了,看完电影回公司了!”

林霖沉默五秒:“嗯!十分十一的概率!”

我:“什么意思?”

“没事,就是你能在我身边的日子就十分之一。”

“有这么表达自己不想让对方离开太久的情话的吗?”

林霖说的情话虽然有时候我也不懂,但很能表达他心里所想的。

“我把我百分之三百的信任都给你了,你哪怕就给我0.01也好啊!”这是冷战前期我们吵架的那一回说的。

“我给你列个方程,最后的答案是520。”这是热恋的时候。

“3X的平方就是我给你的约定!”这是初恋的时候。

两年不见,林霖说情话的方式是这样的:

“你知道你最爱的薯片怎么样的才是最好吃的吗?”

我:“怎么样啊?”

“我给你买的!”

“噗——”

领结婚证的那一天:“我们相识在冬天,但我等了四个春天,补偿我的话就把你的一整块心交给我吧!我帮你保护好它!”这个说的让我很惊讶,看来这两年林霖没少看这方面的书和电视综艺节目,林霖证明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学以致用。

某天夜晚跟我在后院里一起坐在秋千上:“我本来是平平凡凡地走完我这一生,但是你突然地闯入让我感受到了披星戴月和漫天星辰,从此让我感受到人生上的光彩夺目。”

我:“你这是都从哪里学得情话啊?”

谁说班主任威严、不会说情话的?不光在我面前,在别人面前他也会说。

林霖说给周海涛的:“什么是最幸福的男人?就是有一位冰雪聪明、精明能干的老婆,而且从来不逼迫我干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不管我银行卡,我不担心她会被别人抢,因为别人抢不动。”

林霖说给严斌的:“严锦不喜欢听学校的那些杂事,所以我也不会对她说,就像我不喜欢洗衣服她都默默地帮我洗了一样!那天我真的害怕极了,她就一直这么搂着我,不知道她的胳膊麻了没有,所以我早就看出来这个小姑娘才是我真正的良人。”

林霖说给我父母的:“她喜欢旅游,我就会陪她去玩儿;她喜欢看书写文章我就坐在她身边陪她一起读书;如果她不回来我就去片场找她,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多长时间,但我相信她心里一定也深深爱着我!”

林霖说给林霖妈:“她多才多艺,但不喜欢做饭,可是没次我下班晚了她就做一桌子的好菜,她是公众人物,二十四小时在媒体面前都是满满地正能量,她背后创作剧本角色时候的孤独、寂寞、一个偷偷流泪却没有人知道,我想对她说今后这样的长夜有一个人来陪着了!鼓励她就像她那么鼓励我一样!”

林霖说给我的:“眼里柔情都是你,今后的岁月我们互相信任,彼此守候,我们都不要再自欺欺人,也不要再去怀疑了好不好?我对你的心从来就没有变过。”

哎!不行了!我的小心脏受不了啦!

(林霖:“吃巧克力,就要吃爱心的,暖暖的才有味道。”)

(我一脸坏笑:“浓度77.7%、85%、100%的选一个吧!”)

(林霖:“太坏了你!那就77.7%。咱俩一起!”于是我们就一起吃了两块,真心苦啊,害得我喝了两杯的香芋味奶茶,而林霖吃了半个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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