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一会儿,元婴计上心来,将金丹女修右手拿了起来,“叭”的一声,将右手拇指手甲生生拽下。
“啊…………”叫声振天,撕心裂肺,叫道:
“猛哥救我……”满脸汗水,声音嘶哑,浑身颤抖如筛糠。
冯猛气得脸色铁青,双拳紧握,没有说话。
“啊呀……………”
第二个指甲被拽了下来。
“猛哥,救………”话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此人名阿丽,修为金丹中期,全是靠冯猛用丹药催出来的,平时只有欺负别人,何时受过如此屈辱。自是受不了钻心之痛晕了过去。
冯猛也一忍再忍,虽阿丽有错再先,但所受之罪已可相抵,并且好歹也跟了自已七八十年。
堂堂一大宗宗主,元婴后期大修士的女人,被人如此羞辱,打进宗门,杀我满宗弟子,欺人太甚……
越想越是愤怒,大吼道:
“住手…”便飞身而起。刘宁见状,便当头一巴掌拍了下去;高声道:
“放肆…”
冯猛气昏头脑,被拍得眼冒金星,飞出数十米远。
“尔等欺人太甚,”冯猛站起身子又高声道。
“哈哈哈哈哈…
欺人太甚,刘某所用不及尔等对我阿妹万分之一…”
“尔等为了一名刘静,既然屠杀我天剑宗数千弟子,又将本宗主之伴侣折磨得死去活来,这还不是欺人么,尔等欲置我修仙界之众多修仙宗门于何处。”冯猛厉声道。
“哈哈哈哈,你威胁刘某?就算铲平尔等宗门又如何。”
“杀啊…,冯猛就等刘宁这句话。飞身而来,全身灵气大起,一柄斧头擦空而来。
“夫君且看我的,”兰郡仙子手一拂,仙风阵阵,吹向斧头灵气。
刚一接触,斧头灵气便化为灰烬,消散一空。众人正准备出手,看到这一幕便向后退去。
那斧头乃是上等灵宝,众人皆是识器之人。
兰郡仙子正欲击杀冯猛,但耳旁勿然传来声音:
“兰儿不可…”
兰郡仙子犹豫了片刻,仙气飞回。
刘宁看到灵力波动,但语术太快,尚未听清,便已消散。
又见阿心面露难色,便对兰郡仙子说道:
“阿心且保护好阿妹,这些小事我来就行。”说完体内仙气运行。
五行仙雷砸向冯猛。
“轰”的一声。冯猛躲闪不及,肉身被炸为灰烬,元婴早已见势不妙,瞬移而出,向宗内传音道:
“师祖救我。”
刘宁正欲击杀元婴,听到求救便停下手来,想要看看其师祖是何方大神。
天剑宗后山,一洞府内,一背影叹息一声,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于是传音道:
“刘道友,看同族修士份上,暂且放手,整个天剑宗,除元婴修士,皆已付出惨痛代价,就此揭过如何。”
“哈哈哈哈,就此揭过?
难道道友之宗门是金丹,筑基修士管理?正主放过,让小鱼小虾低罪?”
“那道友想要整样”
“想要怎样,当初关押我阿妹之时,难道道友等人不知?放任其修士羞辱我阿妹时,难道道友不晓?
既是有因,那便有果,道友宗门既种下了因,那便要食其果。”
“依道友之见,是要将我宗斩尽杀绝了?”
“道友如此理解,又有何不可”
“难道道友想要与整个修仙界为敌?”
“哈哈哈哈,难道道友天剑宗代表整个修仙界?”
“这到不至于,但天剑宗乃修仙界泰斗,主要抵抗妖界,若道友灭了天剑宗,妖界攻来如何抵抗,这不是与整个修仙界为敌吗?
而且你我自相残杀,岂不是让妖界捡了个便宜,让人笑话,让妖界坐收鱼翁之利。道友且考虑此中利害关系。”
“哥哥,要不算了…”刘静叹息道。
“阿妹,哥哥说过要为你作主的,相信哥哥。”
“夫君,不管怎样,我都与你一起。”兰郡仙子道。
“谢谢你,阿心”刘宁深情看向兰郡仙子。
“不用考虑了,如果道友执意不肯交出冯猛元婴及阻止刘某为阿妹讨回公道,就算与修仙界为敌又有何妨。”
半响无语,刘宁看向兰郡仙子道:
“阿心,保护好阿妹与阿呆。不要让她们再受到一丝伤害。”
“放心吧,夫君,我保证阿妹与阿呆不会伤到一根汗毛。”说完点了点头,带着刘静阿呆向远处天空飞去,退出十里开外。
“哈哈哈哈哈
文小子,正合老娘胃口”说完一阵仙风缭绕,几女修已灰飞烟灭,杀得干净利索。众元婴修士慢慢后退,脸色惊恐。
刘宁摇了摇头,这小元婴明明还那么年轻,说话却老气横秋。
要不是在小仙界被破~,还一定以为是个老怪物。
小元婴面色通红,刘宁心思,小元婴自是知道,在小仙界两人合体时,体内仙气相互缠绕,心心相印,神识交缠在一起。
靠向刘宁肩膀,对着刘宁耳朵吹气道:
“想老娘了是吧,也不分场合。等过后再给你”
远处兰郡仙子气得银牙紧咬,柳眉倒竖,心内骂道:
“死元婴,皮痒了。”
而众人虽然害怕两人,但亦有一人忍不住道: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不知羞耻…”
“舌燥…”元婴看都不看,一巴掌拍了过去,那人被拍得扁平,连元婴一起,慢慢从脚到头消散,众人又向后退去。
“开启大阵”不知谁叫了一声。
刹时间,灵气纵横,完全覆盖天剑宗,而刘宁与元婴所站之处,自是在宗门大阵外。
这也是众人一直后退之因。刘宁与元婴不屑一顾。
在仙力仙气面前,一切皆是虚无。要不是仙气用一点少一点,整个天剑宗已被仙气撕裂了。
元婴亲了刘宁一口道:
“让我来,你应付那几个小家伙。”元婴口中的小家伙便是凝神期修士,要是知道是说自已,那凝神不活活气死才怪。
“不用了,我说过,要为阿妹作主,讨回公道的。”
“那你小心”元婴说完又亲了刘宁一口,便退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