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大战,两界修士伤亡殆尽,刘静等追杀妖王的六路修士,死亡两名元婴及三十名金丹修士,如果不是刘静拼命拦住,将全军覆没。
可是却换回修为被封印,容貌被几小女修刀划的羞辱结果。
另一路,攻打妖界之三门八大宗、等十二路修士,更是不堪,仅逃出天剑与崇武两宗宗主。
且崇武仙宗宗主在逃回之时,碰到了余怀旦,又失去双肩,而天剑宗宗主伤势严重,其余修士全军覆没。
余怀旦跑到天剑宗,与崇武仙宗寻找刘静,并娘子,娘子叫过不停。
这也就更加证实天剑宗留值元婴与其几名女修之推测。
而刘静在余怀旦大闹天剑宗时便已醒来,知道情况对自已不妙,但奈何修为被封,加上自身清白的她,自是没打算逃跑。
虽不打算逃跑,但也不可不妨。于是趁没人之际,神识沟通体内阿呆,让其向刘宁报信求救。
阿呆从刘静头顶飞出,土遁而去。
冯猛逃回,刚到宗门前,众人正欲禀报,但看其脸色及伤势,便生生将话吞了下去。
被刘静相救的三名元婴,其中两名是天剑宗修士,一名为崇武仙宗长老,许多金丹修士被妖王余怀旦追上击杀。而逃回来的仅十余名而已。
云雾仙宗情况相对较好,基本逃回,仅损失参加攻打妖界之人。
回到天剑宗,云雾仙宗弟子亦百口莫辩,尽管心里万般相信刘静又怎样。
三名元婴逃回天剑宗后,与留值元婴吵了起来。
正吵闹不休,见冯猛一身狼狈,便止住声音。
大厅主座上,冯猛服下几粒丹药,精神稍好。
于是问道:
“你们吵嚷不休,成何体统,一一说来,到底怎么回事?”
留值元婴抱拳躬身回道
“禀宗主,几日前,追杀妖王之众修士,唯云雾仙宗宗主刘静一人独自逃回。
其身虽有伤,但不是很严重,我等询问,那刘静说是借土遁而逃回,我等怀凝刘静已投奔妖王,便将其修为封印,关押起来…
而后,唯云雾仙宗之人无损而回,其余皆伤亡殆尽,就在昨日;那妖王向我宗而来,要讨要刘宗主,说是其‘娘子’等语。我等自是说不知,妖王便大杀我宗诸修士,鸡犬不宁。
而后又跑到崇武仙宗去讨要,亦无果后,又屠杀数十名崇武仙宗弟子后方大笑而去。
今日,金长老等三人陆续归来,说是被刘宗主救回,不相信我等之语。于是便争执了起来,刚好宗主回归,属下等恳请宗主定夺。”
听完话,冯猛心内暗恨刘静。要不是听从刘静之意,怎会变成这样,所有修士被葬妖界不说,连自已也差点无命归来,心中暗恨。于是便假装镇定说道:
“此事事关重大,不可妄自猜凝,不要冤枉好人。但也不能放过坏人,是好是坏,一问便知,各位认为对吗?”
见众人不语,崇武仙宗那被刘静所救之元婴修士气愤道:
“我相信刘宗主,她不是那样的人。如果判变,刘宗主又何须救我等人性命?”
“木长老,单凭‘相信’一词,恐有些牵强,你且说说当时情况。”冯猛冷静问道。
于是,那崇武仙宗木长老便将当时情况说了一遍,且道:天剑宗金长等两位长老也可作证所说属实。
只是被刘静所救后情况不明,三人生怕被妖王追上便只得分开逃跑,绕了一圈后,今日才逃了回来。
“那按木长老,金长老所言。你等的确被刘宗主所救,只是当时猜想刘宗主可能无生还可能,而其后之事便一无所知,是否如此?”
木长老张口欲说,但终是没有说出口来。
金长老两人虽也不信刘静会判变,但后面的确一无所知。
“本宗主也想相信刘静宗主,但救了你三人后,发生了什么?
而后那妖王为什么来找刘宗主,又大杀我天剑,崇武两宗修士?这说不得只有问刘宗主本人了……”
于是转过头传令道:
“将刘静宗主请来。”
盏茶时间,天剑宗数名女子将刘静抬了上来。
但见刘静面目全非,脸上满是血迹,三条长长刀疤惨不忍睹,如花般的美,却被如此轻易而毁。哪里还有一丝昔日仙子般的容貌,气质……
“荒唐…”冯猛大怒道。
“刘宗主…
“刘宗主…
木,金三元婴长老看着刘静,心酸怜叫。
“回来就好…”刘静看向三人微笑道,可这笑容既然比哭还难看。
几人心如刀割,心血欲滴。崇武仙宗木长老看向天剑宗留值元婴怒道
“任长老,这是怎么回事…?”
“这…”任长老语结。
“说……”冯猛拍桌大怒。
抬着刘静而来的几名女修急忙跪下,浑身发抖。其中那金丹女修颤抖道
“宗主饶命,是我等不该…”话未说完,便转头看向旁边一名筑基女修接着道
“阿怜,我叫你去请问刘宗主,你怎么将刘宗主………”
那叫阿怜的筑基女修舌头打结,浑身颤抖道:
“我,我……
“冯宗主,不管怎样,刘静宗主都救了我三人,你是否能给一个解释……”崇武仙宗木长老气冲冲道。
冯猛怒看木长老一眼,转过头,手中灵力幻出一条手臂,抓住那阿怜女修的玉脖,但听“咔嚓”一声,脖断气绝身亡。又对其她女修大怒道:
“滚……”手一挥,阿怜尸体和几名女修被一股大力卷起,撞出大厅,跌落宗门边上,摔得鼻青脸肿。
“你威胁本宗?……”冯猛转头对木长老道。
“不敢…”
“哼…”转向刘静道:
“刘宗主,希望你将救下木长老三人后的事说一下,不得隐瞒。不然,后果……”
“当时,我拼命拦截妖王救下木长老三人后,手臂也被那妖王抓伤,本来无法逃走,但妖王却住了手,对我说,要我从他。
我为了让其他人逃脱,又知阻挡不了妖王,便只得拖延时间,与其周旋。而后趁妖王大意之际,借土遁之术逃了回来。”
“你们谈了什么?那妖王再是大意,你也不可能逃得了吧?”冯猛道。
“谈了什么?那无非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而说的一些话语而已。
至于逃脱,我有自已遁法,难道这也要向冯宗主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