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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黄昏恋(3)

晚上,与她约会一个半小时。她的矜持越来越少,越来越放得开。女人不必那么矜持,也不必玩矜持,要大胆接受男朋友的做爱,何必扭扭捏捏呢?与她接吻是快乐的,当然做爱更快乐。我想我已越来越喜欢她,可这种喜欢没有夹杂着丝毫痛苦,痛苦是错误的,痛苦一出现,爱情便命不久矣。

一位外国诗人不是这样说吗:喔 爱情!他们大大地诬蔑了你,说你的甜蜜是悲苦,殊不知你的丰满的果实,要比什么都更甘美。

这样的爱情观才是正确的,并不是胡适所说的:爱情的代价是痛苦,爱情的方法是要忍得住痛苦。

2010.12.28 星期二 晴

晚上,与她约会一个多钟。她第一次帮我****,弄了很久才射。她握着它,轻声跟我说,它好粗啊。这句话让我兴奋了好久。情侣间做什么也不过分,也跟什么道德不道德无关。男女间的事就跟饮食一样,请问吃饭有什么道德不道德的呢?

周作人说鲁迅为文严肃、紧张、富于小说化--有失真实。为文和为人何必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样子呢?让笑脸做后盾,岂不更好?"谈笑间,强虏灰飞烟灭",这何等洒脱!何等淡定!

2011.01.06 星期四 阴

天气越冷越不好约会。晚上与她约会一个来钟。

深觉现在的我,越来越能坚持自己的看法,也能看出别人思想的贫乏、迂腐、带有个人的偏见。

强哥的思想,很大程度上,我不赞同。他似乎受了很多传统教育的错误影响,尤其是在对东西方的看法上。他基本上还是在传统复古派与"中学为体,西学为用"派之间。

他也忘了一点,有些看法是全人类共有的,并不只限于东方或西方。当然,他有他的看法,虽然这看法很大程度上是经不住考验的。他说的没有证据,没有资料可以佐证,因此,很难令人信服。怎么说呢?我继续往我想要走的方向去努力。就像我曾经说过的那样:

我只想做我自己。能真的时候,不必装得那么虚假;能不真的时候,不必装得那么伪善;能笑的时候,不必憋住不笑;能表白一下自我的时候,不必装得那么崇高。说白了,我只想成为一只游离在体制外的野狐。至于会不会半途被猎杀,那是以后的事。

2011.01.07 星期五 阴

天气依旧寒冷,傍晚时,太阳露了半边脸,不用多久,就下到山的那一边去了。

晚上与她约会一个钟。

我们很多错误的、病态的爱情观,大多来自电影、小说和电视剧里。虽然看这些电影时,身心会得到美的享受。

因为悲剧本身能给人带来美的享受。也恰恰因为是悲剧,才赚取了那么多人的钱和眼泪。可是,再最大的爱情,最终还是要回归到平淡琐碎的生活中去。

电影《泰坦尼克号》中,若杰克不死,他与露丝的爱情最终是不幸福的,他们会因为困苦的、平淡的生活而争吵、争吵、争吵,把幸福吵进垃圾桶;杰克惟有一死,才能突出他们爱情的美好和珍贵。

我有种预感,我与Lusi的爱情结局也是如此,不同的是,没有人会死,而是分离。爱情会消亡,情人也会老去,情况出现了,你要不要与爱情一同死去,要不要与情人一起偕老。

若不要的话,惟有分离才能避免这两者。甜蜜的回忆,才是支撑我们活下去的唯一动力。要是选择与之偕老,纠缠下去,回忆便不再甜蜜,只充满了苦涩和不堪。

一觉醒来,我发现我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却不知该往哪儿走。

一月九号星期日这天,天阴沉沉的,像一张如丧考妣的脸。很冷,还下起了小雨。就在这样恶劣的天气里,我、强哥和其他几个同学到校门口的田野上烧烤。狂风四起,只能把雨伞固定住拿来挡风。Lusi没来,她说她大姨妈来了,身体不舒服。

一月十八日,考完最后一科。大学最后一个寒假来到。我的心里又涌现出当时高考完的那种感觉--瞬间的解脱、无穷尽的迷失。但最大的不同是,这是自由的开始,也是自由的结束,关键是看你怎么选择。

当天晚上,我与Lusi到学校的十八幢旅社开房,两天。张爱玲说男女之间搞起来就********。那两天,她欲仙,我欲死,我们一交融,便********。********的两天两夜,我此生难忘。

一月二十号晚上八点四十二分的乡车。Lusi来送我。离别于我,没有丝毫伤感可言。现在的交通和通讯这么发达,早上出发,下午到达;一个电话,就能联系上,还可以视频呢。

大可不必才离开家几百公里就说我想家了,也大可不必才离开情人几百公里就说亲爱的我想你了。乡愁是一种不必要且有害的情感。离别,不会让我更想念Lusi,除非是在晚上。因为我深深懂得:离久情疏。

车窗外的景物慢慢地被抛在脑后。

下一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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