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沉沉的阴风在山外咆哮,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明月宫后山两个黑影正在对峙着,似乎在进行一场不为人知的交易。一人穿着黑袍,披着黑色斗篷,还带着一个暗黑色的鬼面具,看不清此人的面貌,不过看他身高八尺有余,身材挺拔,与其对面的另一黑衣面纱人相比,足足高了一个头,据此判断,二人应该是一男一女。
黑衣面纱女子声音尖锐似乎有些急切,“我们之前说好了,你助我一臂之力,我只需要帮你与武林为敌。”
“本宗答应的事情自然会做到,你放心以你现在的武功再加上我给你的秘密武器,没有人能与你匹敌。”黑袍男子的声音让人难分雌雄,这男人应该故意掩饰了自己的声音。
“居然我们已经是合作关系,为了我们的共同大业,宗主是不是该露出真面目给本宫看一看。”女人有些得寸进尺,想要看一看黑袍男子的真面目,至少知道自己的合作伙伴是谁。
“见过本宗的人都死了,你确定要看。”面具遮盖住了男字的样子,看不出什么表情,但从他冷冷的话和威胁的口气,也能发觉这个男人明显不悦。
“我只是开玩笑,那希望我们二人可以合作愉快。”黑衣女子还需要他的帮助,也不能惹怒了他,而且这个男人实力深不可测,脾气还阴晴不定,与他为敌必定吃不了好果子。
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背着手,好似上位者般释放着威压,下面的女人对这个全身透着危险的男人,也只有服帖顺从的份。“我把武器借给你,该怎么用由你决定。”
男人吹了一声笛声,从林子里跳出一个黑影,恭敬的对着黑袍男人行礼。
“黑煞,以后你跟在这个女人身边,配合她行动。”
“是,宗主。”黑影恭敬的应声,又嗖的一声消失在黑夜里。
“他以后会跟在你身边,他会帮助你控制这批武器。”男人的话毫无温度,只是把对方当作一颗棋子,她的涌出就是在自己得棋盘上多吃对方几个字。
“放心,我必不负所望,这次整个江湖我都要把它掀翻。”女人又何尝不知道这个男人在利用她,但两人各取所需,只要有利益可图自己都是可以利用的。
黑夜渐渐恢复了平静,那两个黑影早已消失不见了,就如同从未出现过一样。
明月宫内,云水月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脸上得疤痕淡了许多,但她一笑只觉得整张脸说不成的诡异。
她的心腹妙安护法也是一副讨好的模样,不知说了什么好听的话让云水月这么高兴。
“宫主,现在您的神功已经练成,这天下已经没有人再是你的对手。”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又怎敢称是天下无敌。”云水月嘴上说着谦虚的话,可这眼里的得意明显表露出她心里的欲望和沾沾自喜。
“宫主你这么厉害,瞧他们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武林世家来上门挑战,还不一个个败在您手中,他们来一个死一个,都有去无回。”妙空似乎很自豪的样子,表现一副对云水月崇拜的嘴脸。
“他们这些废物还配称武林高手,这个江湖以后就由我云水月来统领。”云水月脸上露出疯狂之意,野心勃勃的模样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有这么大能耐。
“宫主说得是,祝宫主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虽然知道这个护法说的是奉承话,但讨人欢心的话又有谁不爱听呢,她倒是很受用这一套。“今天本宫心情好,就收下这句话了。”
“妙安,今天去抓的人还没带回来吗?”高兴间,云水月想到自己今天似乎还没练功,一日没见鲜血,心里还有点想念。
叫妙安的女人一脸紧张的跪了下来,眼里带着恐惧,生怕这座上之人直接拿自己练了功去。“宫主,属下有罪,求宫主饶命。今天我们的人抓了一批人,但却在回来的路上被流云阁的人劫走了,属下办事不利,愿接受惩罚。”
“流云阁,寒黎,这一个个都要和本宫作对,看来是都活腻了,本宫会陪他们好好玩。你不是他的对手很正常,今天就饶过你。”现在的云水月早就不惧怕他们了,本来她只想把冷傲天一家杀了,但现在她眼里的疯狂已经不满足只杀几个人,似乎想把全江湖都吞入腹中。
“宫主,现在武林已经颁布了江湖令,他们要针对的是宫主您。”妙安有些不安,不知道云水月听了这个消息会不会大怒。
不过云水月丝毫没有生气的模样,只是这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诡异,眼睛透着不寻常的光。“他们这样做正合本宫意,等所有江湖人都汇聚在这云城,我要让所有人都变成我的傀儡。”
云水月脸上笑得瘆人,妙安从脚底涌起阵阵寒气,渗透心底,令她忍不住颤抖。
“妙安,从明天开始你要多从外面抓两倍的人,一半给我练功,另一半送到禁园交给黑煞。”云水月虽然已经练成了断情诀,但她还是需要鲜血保持她整个人的兴奋和精神力,每天都会渴望鲜血,现在的她甚至时常要喝人血压惊,她早就变得不像个正常人了。
妙安虽然不知道云水月的用意,心里又哪敢又异议,云水月只管吩咐,她们只管去做,作为手下哪有反抗的份。“是,宫主,属下定全力以赴。”
“你要是再遇到流云阁的人,不必着急,把他们引到云城西边的小树林,本宫会帮你解决他们。”云水月也清楚云城众人对明月宫的戒备越来越严,若中了他们的计,她这些手下可能不是对手,来个计中计不是更好。
“谢谢宫主,属下明天一定会好好完成任务。”有了云水月的保证,妙安也不再担心明天又是白跑一趟,云水月若出手,这些人都别想回去。
“你下去吧,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不许靠近禁园,你只需要做好我交给你的事就行了。”
“是,宫主。”妙安默默的会下去,记住云水月的警告,禁园她也不清楚是干什么,只知道自从让那个奇怪的人住进去后,就经常能远远的听到一阵笛声,幽深恐怖的弥音,不知道为什么要吹奏这么瘆人的曲子。有云水月的吩咐也没有人敢靠近,这个人是云水月重视的人,应该又是有是在秘密进行着什么,她有命也没胆去好奇云水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