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箫白见李烨气呼呼地回来,只觉得好笑,知道他吃了瘪,但还是装模作样的问道:“呦,这是谁把你气成这样?”
“你还说呢,我并未见到白姑娘,只有一个叫什么来着,哦对,一个叫映夏的母老虎,我好声好气地问她白姑娘去哪了,她倒好,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把我一顿羞辱,简直气死本王了!”
“哈哈哈,原来你是碰了一鼻子灰呀!不过你也怪不得人家姑娘,白薇薇已经定亲,你这样贸然前去,人家不呛你呛谁?”
“三哥,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我可是为了你才去找白姑娘的呀!”
“诶诶,你可打住啊,我何时说过让你去找白姑娘了?”李箫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叶修,叶修,”李烨像个孩子似的去晃叶修,谁知叶修嫌弃的赶紧扒拉掉他的手,眼神都不给他一个,直接看向李箫白:“小王爷,打一局?”
“好啊!”李箫白站起来伸了伸懒腰绕过李烨跟着叶修向球场走去。
“你们,你们,诶,你们等等我呀!”李烨见状赶紧追了出去。
张澜儿从球场一回来就缠着他父亲给他做主,原来,早在三年前贺知行外调时,他就与贺知行有过一面之缘,当时只觉得此人温文尔雅,可凑巧的是,前段时间贺知行从荆州回来拜见张尚书又被她给遇见,而这次张澜儿觉得贺知行比三年前更加成熟稳重,风度翩翩,爱慕之心油然而生。
“父亲,你就帮帮女儿吧,定了亲又如何?又不是成了亲,只要没有下聘礼一切就还来得及。”
张澜儿见父亲不说话又赌气说道:“我不管,我就喜欢贺知行,除了他我谁都不嫁!大不了我、我剃了发去做姑子!”
张泽玉额角跳了跳,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你瞎说什么?为父何时说过不帮你了?你说你一个姑娘家不能矜持一点儿吗?好了,为父尽力一试,成与不成还要看贺家。”
第二日上朝,张泽玉故意与贺文章同行,并表明来意,贺文章听了只觉得左右为难,一面是自己多年好友,一面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这可如何是好?虽然他这几年越来越不看好这门亲事,也很想与张家结亲,毕竟如果儿子将来想要在官场上站稳脚跟,是离不开张家的扶持的,可这如何向白家交代呢?
张泽玉见他为难也并不逼迫,只说:“贺大人,这其中利弊你可要考虑清楚呀!”
“那是那是,张大人说的是。”
早朝结束,景帝单独召见了张泽玉和贺文章,谈了几件国事之后,话锋一转只听景帝说道:“朕听淑妃说张爱卿的小女爱慕贺家公子已久,可有此事啊?”
张泽玉还以为景帝要给两人赐婚,立马附和道:“回皇上,确有此事”。
“那不知贺爱卿怎么看?”
“臣惶恐,只怕犬子配不上张大人的千金啊。”
“诶,贺爱卿严重了,贺知行也是朕亲自授封的中书侍郎,哪来的配不上一说,依朕看,两人郎才女貌甚是相配。不过,最后是否可行,还要看二位大人的意思。”
贺文章听了心里直犯嘀咕,只觉得事情并未这么简单。皇上虽未明面上赐婚,却又旁敲侧击,明知我与白家早有婚约却绝口不提,哼,这皇帝也是颇有心计,看来,这恶人只能我来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