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觉一阵气苦,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虽然明白她这样嘱咐也是怕我惹麻烦,是为了我好,可我却不自觉的心中酸溜溜的。有这样的吗?给我英雄救美的机会,还要限制我的出手力度,让我怎能心中畅快?转念一想,却陡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你不是不让我用暴力解决问题吗?今天就看你老公我给你玩个技术活儿!
我的脸色瞬间阴雨转晴,一脸惊喜的看着人妖男道:“兄弟,真没想得到在这里能遇到志趣相投的人!“人妖男疑惑的看了看我,道:“什么意思?”
我唰的一声捋起了左手的袖子,露出胳膊上一条七寸长,丑陋如蜈蚣的大疤,道:“看,这是我为了配合我老婆的兴趣让她亲手割开又缝上的,当时感觉真是好极了!”接着我又揽起了上衣露出小腹上的一个旧子弹伤疤道:“再看看这个,这可是当时我老婆用锥子钻孔,接着用香烟烧圆的,看,形状多有美感那?”
人妖男的眼珠子瞪的溜圆,随着我的伤疤展示,他的嘴角也在不自觉的微微抽搐着。
看到这一情景我暗自偷笑,果真不出我所料。这家伙的受虐倾向只限于挨打,看到要到动刀子的程度就开始害怕了。我是从SPO战斗部队混出来的,身上怎能少的了这些大大小小的“勋章”?骆琳也曾问过我的伤疤问题,我说是因为我老爸身为黑社会老大为了防止别人伤害我,所以把我送到了国外。而又因为我老爸他深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所以毫不犹豫的把我送到了战火纷飞的阿富汗,在战火锤炼中长大的我自然是少不了这些伤疤了。本来她还不信,可我一堆流利的阿富汗方言和熟的不能再熟的当地地理知识,当场就把她由不信唬到半信半疑。本以为这些伤疤既破坏了我身形的美感,又是无法消除的累赘,没想到今次这些伤疤竟又发挥了余热,成了恐吓变态情敌的工具。
我身上的一个个伤疤,随着我的形容在人妖男的眼睛里变的恐怖无比。他并不是医生,根本看不出我的很多伤口根本就是子弹和炮弹弹片造成的,楞是被我这一番话给吓住了。
我得意的走近一脸惊惧的人妖男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刚才你说的那些话我听到了,确实让我很感动。可你也看到了,我的这些伤疤可以证明我对她的爱比你对她的爱要强烈的多。所以,请不要再自不量力的向我老婆求婚了!”
看到“擅长挨打”这个他自以为最大的优势在我面前变成劣势,人妖男一下子变的十分的颓废,再也不做纠缠,低着头无声的步出了门外。
回过头来,发现骆琳竟没为我刚才的玩笑话生气,却是巧笑盈盈的看着我。
“老公,好厉害呀!总算把那只讨厌的苍蝇彻底轰走了!刚才真是吓死我了!”骆琳的笑容如阳光般灿烂,方才的窘迫情绪已经一扫而空。
“知道我厉害就好。以后不要随便放苍蝇进来,就不会吓到了!”我得意的嘱咐道。
“我怎么知道我妈会给他配钥匙?你不是也在场吗?”骆琳一脸的委屈。
“我不是说那个不男不女的,我是说你那个初恋情人。”我的语气里不由的带一股浓浓的酸味。
“什么呀?人家早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哪象你?还整天挂念着你那个婷婷!”骆琳娇嗔着反驳道。
我却被她的话一下子惊呆了。婷婷?骆琳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的?
“哼!”骆琳却是皱着鼻子冷哼了一声,道,“你全忘了吗?你喝醉酒那次抱着我哭了一个小时,嘴里喊的全是婷婷这两个字。你喝醉前跟我说的那个雪丽却根本一个字都没提到,真不知道你心里想的都是什么!”
“我”此刻我是老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那次喝酒前还在信誓旦旦对一个女孩子的感情,醉酒后却变成了另一个名字。老底被揭穿的感觉并不好,这一刻我忍不住又发了一次绝对不再喝醉酒的誓言。随着我对骆琳感情的日益浓厚,我对婷婷这个名字也渐渐变的没以前那么敏感。如今骆琳在我面前提起,我在震惊过后却也表现的心平气和。仔细想想,我对婷婷的恨也是源自于对她的爱吧?爱已经渐远,恨自然也随之渐淡了
骆琳情绪变的有些低沉,低着头幽幽道:“当时你的眼神充满了沉痛的忧郁和悲伤,却散发着一种柔和的赤诚真情,看着你的眼睛,我只觉得产生了一种无法抑制心痛的伤感。当眼泪从你的眼眶中滑落而出,在地上摔的四溅飞碎时,我的心也在同时碎成了几片。也许就是在那一刻,我发觉自己爱上了你。我是不是很蠢笨?竟会因为你对其他女孩子的爱而喜欢你?因为觉得很丢人,所以一直没告诉你这些。”
我的思维已经快当机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知道她为什么会在今天突然对我说起这些,还不是为了消除我对她感情的不自信。听到这些话后,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当时我们两人间的对话时提到我醉酒抱她,她就会脸红。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她会为一个醉酒的男人冲洗身体,即使她见惯了尸体。同时也猜测到在当时她为什么会突然要求我签署恋爱协议。听到她的深情表白我真的很感动,可我却无法确定自己能够给她多少真情。无论是仇恨还是爱情,我的过往都给了我太多的刻骨铭心的印记。什么时候能够把心完全放在骆琳的身上,我真的是一点儿把握也没有。对她的这份爱,我只能藏起心中的这份愧疚,给她编织一个美丽的谎言。
我伸手把骆琳轻轻搂在怀中,抚摩着她乌黑的秀发柔声道:“傻瓜,那个婷婷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所以我才会对她的事表现的那么失态。我向你保证,终有一天,我会忘记她的。她的存在不会影响到我对你的爱,因为她只是个丢失了自己灵魂的躯体。”
“那我想听她的故事,可以吗?”骆琳仰头看着我,目光中尽是乞求的神色。
“好!我讲给你听!”我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一个凄美的战地爱情故事就开始了。当然,故事的背景就是阿富汗,故事的结局也是注定了的悲剧。故事讲完,骆琳清丽的面庞上已是挂满了颗颗泪珠。
我不禁有点为自己讲故事的天赋感到自得,几乎瞬间就完成构思,编造出了一个如此完美的剧本。唯一有点不满的就是这个故事把现在的气氛搞的有些沉重,害得我下一步计划无法实施。
“还有吗?”骆琳张着微微红肿的泪眼看着我问道。
“有呀!不过这里不是讲那些事情的地方。”我一本正经的道。
“那要去哪儿讲呀?”骆琳奇怪看着我道。
我趴低在她耳边,嬉笑着道:“卧室里的床上”
骆琳啊一声惊叫,红着脸给了我几拳,痛的我是龇牙咧嘴。
不过我的目的已经达到,气氛因我这几句话而急剧升温,我一把抱起她,快步向卧室的方向走去
漆黑的卧室里霏靡的呻吟声交杂着喘息声不断回响
“老婆,搞什么呢?怎么停下来了。”
“老公,我最近听说了一个新花样,要不要试试?”
“好呀,好呀!快点儿!我都等不及了!”
“老婆?用布条绑起我做什么?”“啊!老婆,你手中拿着手术刀干什么?很危险的那!”“救命呀!老婆,饶命那!我那些话都是开玩笑的!我不喜欢这个时候用刀子的!”“啊!喔!”“好痛!嗯shush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