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风早早起床梳洗了一番,便打车来到了黄石的别墅。
到了别墅,黄家的保姆熟络地和陈风打招呼,然后领着他进了门。进了房门,保姆示意陈风单独进书房。
陈风走近书房,早在门外就听到里面依稀有说话的声音,推开房门便看到里面围坐在茶桌边上正谈话的黄石和杨宫均。
听到开门声音,黄石和杨宫均俱都回头看向房门,见是陈风,便露出笑容。杨宫均起身将陈风亲切地拉了过来,还一边说道:“陈先生啊,你可是来了,刚才我还和黄大师说你什么时候才来呢!”
陈风一听,歉意道:“黄老师,我昨天睡迟了,来的有点晚,让老师等我实在不好意思!”
黄石见到陈风显然十分高兴,不以为意地道:“阿风啊,可要多主意身体啊,多睡会,来晚一点也没问题!再说,我和小杨喝喝茶,聊聊天,时间一会就过去了!”
“对,对!还是大师说的对,身体重要,身体重要!”陈风总算明白杨宫均这拍马的功夫是何等高超了。
那边黄石为陈风满了一杯茶,陈风喝了口茶水,稍微喘了口气,小心问道:“黄老师,不知您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情啊?”
那边黄石听了之后,打趣道:“阿风啊,难道老师叫你来非要有事才行?就不能闲空叫你来陪老师聊聊天,喝喝茶啊?”
这话说的陈风连连急着说不敢,“老师叫我,我自然随传随到!”
黄石见陈风受窘,呵呵笑了几声,道:“阿风,不用这么拘束,老师也是说说罢了!今天叫你来确实有事。”说完,便示意了一下杨宫均。
杨宫均接口道:“陈先生,这个前几天你为我卜了一卦,我依据卦示行事,果然有了结果。昨天郑怀志之子央求我请黄大师和陈先生一起去香港为郑家看看风水!所以”接下来的意思就十分明显了。
陈风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瞅向黄石,眼神满是问讯的意思。黄石没有表示,依然垂眼喝着手里的茶水,一抿一抿,仿佛这些事情和他无光一样。
然而,茶桌旁边的杨宫均却是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随着黄石沉默的时间越久,蚂蚁受到的煎熬越来越难以忍受,但杨宫均却又不得不忍受。他频频在陈风和黄石两人的脸色间来回转换,一会看向陈风,一会再转头看向黄石,真是心急如焚啊!
过了良久,黄石终于开口了,语气有些凝重地道:“阿风啊,我老头子年事已高不方便长途劳累了,再者你的神算风水之术不比老师差,目前欠缺的也就是些经验罢了。怎么说弟子学成才总不能一辈子跟在老师身边吧,总要自己出去创的,阿风,这次你就自己去吧!”
言罢,黄石炯炯的眼神瞅向陈风,满是期待和欣慰。他大半辈子没有收一个弟子,这晚年才有了陈风这么一个亦徒亦友的弟子,眼见陈风学艺有成,自是满心的宽慰和期待。
“老师,”
“大师,您”
陈风和杨宫均还再要劝说,可黄石老人心意已绝,摇摇手制止了,然后道:“你们不要再说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吧!”随后又激励般对陈风说:“阿风,难道你对自己没信心吗?”
陈风看着黄老师鼓励的眼神,豪气顿生,坚定回答道:“老师,我一定不会坠了您的名头!”
之后,黄石老人又嘱托了陈风几句,“阿风,我们神算风水切记一个字,稳。任何风水格局首先要稳妥,不可为了结果而冒险,妄置客户于危险境地啊!”
两天之后,杨宫均和陈风就踏上了飞往香港的飞机,一路向着香港而去。当然,随行的还有杨宫均的司机兼保镖,陈风的兄弟王大牛。这次,他是作为保镖兼搬运工的,瞅瞅他那牛犊一样壮实的身材,不做搬运工也真是暴殄天物啊!
下了飞机,进了机场大厅,杨宫均老远就看到来接机的郑仁科。那郑仁科是郑爵士的独子,年约三十出头,身高一米八左右,英俊高大,典型的豪门贵公子形象。
郑仁科看到了杨宫均,便走上前,笑道:“杨兄,小弟可是早就等候你的大家光临了啊!”
杨宫均和郑仁科握手,道:“郑老弟啊,让你等候,我可担待不起啊!来来,我给你介绍!”说着,他便把陈风让到前面,然后郑重地介绍说:“呶,这位就是和你说的陈先生了!郑老弟,你可不要小瞧陈先生啊,虽然陈先生年纪轻轻,可绝对顶呱呱的!”边说还冲着陈风翘起大拇指。
那郑仁科见陈风如此年轻,心里一阵嘀咕,不过良好的修养让他面上没有丝毫显露异样,冲着陈风一伸手,笑着道:“陈先生,欢迎你来香港啊!”
但面上的热情比对杨宫均却是少了很多,看来他对陈风还是有些怀疑。
陈风看在眼里也不以为意,他对自己的神算风水有着绝对信心,只要到了郑家所有一切还不迎刃而解。于是,他客气地道:“郑公子,初次见面还请多多关照才是!”
“哪里,哪里!陈先生客气了!”
杨宫均又问道:“郑老弟,老爷子在不在家啊?上次来香港没有去拜会老爷子,这次怎么也要拜会一下啊!”
郑仁科犹豫了一下,才道:“杨兄!实在不巧啊!我爸昨天去普陀山上香了,可能要过个三、五天才能回来呢!”
“哎呀,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杨兄说笑了!哈哈”
一群人客气过后,便在郑仁科的带领下出了机场,向着机场外的汽车走去。那是一辆凯迪拉克的房车,而且还是全球限量版的,如此隆重的接待,看来郑仁科本意倒是想接黄石大师的。
一路上,在房车内,四人交谈倒也相当热烈,说些人土风情、奇趣逸闻的。没过一会,便到了郑家。
进了郑家,仆人便勤快地接过王大牛手中的行礼箱,然后四个人边说边笑着走了进去,但是走过大厅的时候却出了点意外。
四人一进大厅,便看到厅中正坐上端坐着一位和郑仁科年纪相仿的人,两人面相倒有七分相似。陈风寻思着,莫非是郑仁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