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猫爷戏谑的表情,三年顿感无力。
“猫爷,你说那家伙怎么那么轴呢。”
“不就咬了他一口吗,至于撵着我一统追啊!”
“呃,三儿哥,这个…这个也不是我能解释清楚的。”
“猫爷~来,啵一个”
“好好说话动什么嘴。”
“来嘛,来嘛。谁让我老稀罕你了。”
“给老子起开”猫爷强力挣脱,最终逃出生天。
惊魂未定的猫爷一脸戒备的看着三年,三某人满脸无辜。
“三儿哥,我警告你啊。你再过来…再过来…我……”
“猫爷,你怎样啊~”
趁猫爷不备,三年对着她的脸啵了一下。
“三——年”
“啦啦啦~,略略略~。”
“看我怎么收拾你!”
“抓不到抓不到!”三年扭头作了个鬼脸,兴冲冲的跑出了客栈。
气愤不已的猫爷“老娘叉腰式”造型站在房门口,逗笑了路过的人。
“笑,笑什么呢!”猫爷瞪了那人一眼,夺过小二手中的两坛子酒便关了房门。
“客官,您的酒……”
“无妨,就当我请那位姑娘的。只是得麻烦你再跑一趟取酒了。”
“哎,不麻烦。客官先回房,小的麻利儿的给您取来。”
小二恭敬的将身旁的男人请进房里。说来也巧,就在猫爷隔壁。
另一边,三年跑出客栈后。一时间没想好去哪儿就搁那儿瞎转悠,然后成功的迷了路。
“这是哪儿啊?”三年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四处张望。
“不对啊,前面那是……哎呀我去,义庄啊。”
三年扭头就走,这一走又不知道给自己整哪儿去了。反射弧及长的三年突然意识到了一点“我是不是傻,捏个诀的事儿搁这儿难为自己半天。”
只见“咻”的一声三年原地失踪,留下原处看守义庄的老头目瞪口呆。
“这是给我整儿哪儿去了?乌漆嘛黑的。算了,再来一次。”
只听“噗通”一声,三年不知掉进谁的浴桶。
“好汉饶命。我真不是故意的。”
“臭猫,怎么是你!”
“啊—啊,你认错了。少侠借过,借过借过。”
一只脚刚迈出去的三年又被拽了回去。
“误会?”少年将三年堵在桶壁与自己之间。
“啊!可不是!”三年硬邦邦的回道。
“我信你个鬼!”少年的鼻息喷洒在三年的耳侧,惹得她缩了缩脖子。
“我迷路了!本想掐个诀就能回去了。”三年吸了吸鼻子,一种名为委屈的东西牢牢攀附在她的心头。
“好了,好了。不同你开玩笑了,我送你回去。”
“谢谢你,臭鱼”
“我叫花鸟,别总臭鱼臭鱼的叫。”
“哦!我叫三年。”
花鸟跳出浴桶,弄了一地的水。
“我先去换衣服,你再泡泡吧。”
“哦,好!”
——客栈
“那个今天谢谢你了!”
“嗯,小事一桩。我走了啊,臭猫。”花鸟笑了笑准备回去。
“等等,那个…臭鱼,”
“怎么了?”
“之前是我不对,你也咬了我,咱俩扯平了。你看怎么样?”
花鸟无视三年期待的眼神,疾步走回三年身边。侧着身子在她耳边说道:“想赖账啊,臭鱼。亲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
“我什么时候亲你了,你别胡说。”
“昨天晚上你溺水的时候我为了救你……”
“不算”三年急眼了,一副与花鸟争辩的样子。
“怎么不算,我们鲛人一族的男子要是被夺了初吻,那便是要嫁与那人为妻的。”
“我怎么不晓得你族还有这等规矩,莫不是拿假话糊弄我。”
“鲛人族的族规多了去,外族岂能全部记得清。”
“我风狸族可没这样的规矩,不算。”
“你说不算可不行,臭猫。我等你来提亲。”
“你……”花鸟坏笑着离去,徒余三年在原地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