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枭勾唇一笑:“安小姐,既然你是出来遛弯的,那……我就不打扰安小姐雅兴了,沈从文,开车!”
安夏脸色一变:这郊外这么难打车,我说我在郊外遛弯,他竟然还相信我说的话!!
沈从文开走了车,安夏在后面的柏油路踢石头,一身彩虹色连衣裙的她,在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过了一会,那辆劳斯莱斯的车又停到安夏的身旁,后座的车窗摇下来,傅寒枭邪魅一笑:“安小姐,这太阳都不愿意陪你慢悠悠地回去了,你……还不上车吗?”
安夏没有办法,今天走的匆忙,手机忘记充电了,她别无选择不得不坐上傅寒枭的车。
安夏坐在后座,本能地和傅寒枭保持距离。
傅寒枭见安夏这么没有安全感,虽然有疑惑,但是也没直接问,谁还没有过去呢?
安夏看着车窗外的夜景,渐渐陷入沉思:
安夏十八岁那年,因为安柔在学校的陷害而得过抑郁症,当时,安国辉和黎蓉琴因为处理一些复杂的事情不得不出国几个月,也联系不上。
安夏当时非常坚强,自己一个人半夜去打吊瓶没哭,一个人过生日没哭,姨妈疼的直冒冷汗也没哭。
有一次,买了一瓶矿泉水,一直没有拧开,她哭了半天,她当时在心里想:我坚持不住了……不想坚持了……
车内,安夏的眼镜湿润了,仿佛眼镜里面闪烁着星星,由于安夏一直看窗外,傅寒枭没有注意到安夏的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