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安排。”虞楚东拿过桑雨刚刚喝的酒杯,也不在乎是否糟蹋了好酒,端起就一饮而尽。
听着虞楚东低沉的声音,昏昏沉沉得好像听清了,又好像什么也没听清,桑雨微微睁开眼,自嘲地笑了笑,看着虞楚东开口说道:“楚东哥……如果这两个月内我没结婚,那我25岁生日那天,我们去民政局好不好?”
“好。”几乎在桑雨说完的那一刻,虞楚东就毫不犹豫地应下。
“可是,我都不干净了。我都不是干净的女孩了,没有人会要我了。我只要一纸婚约就好……我不会限制你以后的自由……我只要一纸婚约。”桑雨迷迷糊糊地说着,说完就靠着虞楚东的腿上睡着了。
虞楚东低着头看着皱着眉头,枕着自己的腿说着的女孩,他轻轻将她的碎发挽到耳后,拇指拂过她的眉毛,笑着说:“你是我见过最干净的女孩,无论过去还是将来,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也只要你一个足矣。我的好女孩。”过去的事,是疤,也该愈合了。
夜很静,深秋的院子有的只有树叶飘零的声音,虞楚东将桑雨抱到房间后就一直站在落地窗前,回想这么多年,自己无数次想要去打听她的信息,最后却只能隐忍着。
十年了,他从未想过,桑雨会被伤成现在这般模样,更没想到桑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
裤袋里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虞楚东转过身看着熟睡的桑雨,开口:“长话短说!”
“BOSS,我们没有找到桑世河妻子宁安洁的任何出国记录,国内也完全没有她的工作、住宿信息,可能整容后换了个身份,还有可能出事了。而当年撞上桑世河的人,逃逸后就自杀了。但是逃逸的那名男子死后,他家里生活反而更好。我打算从这入手继续查。”祁威在电话另一端一边翻看这资料,一边简单地介绍下情况。
“恩,查!我只要结果!”虞楚东挂断电话,将手机关机放进裤袋,看侧卧的桑雨,他走过去帮她捻好被角,轻轻叹了口气离开。
翌日,桑雨醒来时虞楚东已经出门了,她回想昨晚才发现自己竟然喝到断片,还好身上的衣服都没被动过。她松了口气,坐在床上。看到床头柜上的便签:
早餐在厨房热着,起来记得吃。——虞楚东
桑雨拿起便签手轻轻拂过虞楚东的字迹,时间啊,仿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记忆中虞楚东有些洁癖,桑雨起床后就将床单卸下了拿起洗衣机洗了,拿到晾衣房晾着。
顺带收拾了屋内的卫生才离开。
桑雨回到桑家换了套衣服,想找白姨,可是还是没看到。她有些担心地问陆妈:“陆妈,白姨呢?她昨晚没回来吗?”
“没啊,我还以为你们是一起出去应酬了。”陆妈将水果拼盘做好放在桑雨面前的桌上,继续说,“昨天看那律师来,夫人的脸上一直不好,可能是有什么麻烦的事没解决吧,你也一晚没回来,先吃些水果。”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