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呀,咱不得不承认,不管再怎么垃圾的烂尾楼,只要经过精心的包装、装潢,那就会一跃成为五星级的宾馆。瞧瞧,前些日子交给雷胖子的那个‘猪圈’,现在经过装潢后,虽说比不上五星级宾馆,但是至少也是个干净卫生的三星级酒店!
停车,下车。
艾文和雷东风、虾皮三人走进刚刚装饰好的新堂口据点,开车的小弟把车停到大树底下的阴凉处。
现在虽是初秋了,但是正午的太阳还是挺毒滴,把车停在树底下,这绝对是个明智的选择!艾文十分满意滴摸着下巴,用十分欣赏的眼光看着泊车的小弟。
今天早上,雷胖子打电话来说那个六子整来的血人醒了。文太特意翘课来见这个南水区霸主,潮帮篙子的心腹小弟。上括弧,昨晚血人哥们由于挂彩过多,刚走出宏村镇的那个迪厅就晕菜了。下括弧。
昨天晚上,疯子六把那个血人带到这个刚刚装饰好的新堂口来了。这个新堂口辈分最高的老大就是雷胖子这个天下第章饭桶了。当昨夜从宏村镇回来后,疯子六的小弟背着这个血人跟着疯子六来到这个堂口的时候,雷胖子还忒没人性的说了一句:“靠!那里捡来的乞丐?扔掉!扔掉!这么脏的东东也往老子的堂口带,老子还能吃下饭么?你找抽是不”
“胖子哥。总没有你抢捡垃圾的老大爷的垃圾车。更恶心人吧?。”疯子六看着雷胖子,眨巴眨巴眼睛,语。
“艹!六子,你别老提那事行不!”雷胖子对着疯子六的狠狠的一脚,把这家伙踹进了门里。
行了,打住,不能老说昨晚的事,我们关注的是现在和将来,而不是过去。对不?
推开房门,走进去。
丫的,这里不愧是养猪场改造成的堂口,就这大厅,就比我文太子红地街总堂的大厅大了五倍!只多不少!就跟一个小型体育场是滴!哎~,这也可以理解,以前这里养着成千上万头猪呢。
“文哥!”“文哥来了。”“文哥早!”
“靠!你还早呢!现在中午十二点多了!”艾文对着一个睡眼惺忪,手里拎着牙缸牙刷,光着脊梁奔向院子里水龙头的小弟,语。
这里,现在是雷胖子和二宝的据点。自从装甲和七丫头去了五环区,风来镇的场子就交给了这俩家伙打理了。因为这里离风来镇近点,再加上这里的社团兄弟们都是罩着风来镇的,所以,道上的混混们习惯性的管这里叫风来镇堂口。只是。临时还没有决定扛把子的位置,这里数雷胖子的辈分最高,所以一切就听雷胖子。
本来啊,应该是雷东风接受风来镇扛把子的,丫的,这酒鬼竟然嫌风来镇地方小,不威风,不干!其实呀,风来镇地方是小,可是每月的‘孝敬钱’可是比整个五环区还要多两三成呢!所以,考虑到这酒鬼的面子问题,艾文打算,再收一个地盘,把雷东风给分配出去,再正式宣布雷胖子为风来镇扛把子!
雷胖子乐得屁颠屁颠的就答应了。因为,地方小,事情就少。但是‘孝敬钱’却不少。嘿嘿嘿,赚钱不受累。虽然小弟少点,但是却很适合雷胖子这样的好吃懒做的主。
什么?你问文太子的直属地盘在哪里?靠,市中区的红地街,鱼市街和洗浴街不就是么?这三地方加起来,也比风来镇大不了多少,所以,我断定,文太子也是个好吃懒做的主。嘿嘿嘿,这文太子,每月坐享五环区和风来镇的三至四成的‘孝敬钱’,再加上自己的手头上的直属地盘,管事比雷胖子还少,拿钱却是最多的一个!真会算计!
不过,咱文太子要养的小弟却是最多的。风来镇地方小,中兴小弟也就一千多号人。五环区那么大,中兴小弟也就两千多号人。而市中区的三条堕落街道,竟然养活着三千多的混混!文太子不多抠点钱,养活的了么?
“那小子在哪里?”艾文问道正在和一大帮子小弟捣腾台球桌和游戏机的二宝。
“哦,文哥来了。那小子在大院的东边那片房里。我带您去。喂喂喂!我说那个谁谁谁!你别把台球桌放那里!二指先生说过,那里风水好,是供奉关二爷滴!艹!你把关二爷的风水宝地给占了,小心关二爷叫你小子横尸街头!”二宝对着几个捣腾台球桌的小弟大呼小叫后,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艾文的跟前。
看这十多个台球桌,二十多个麻将桌,还有游戏机、沙袋。很明显又是傍水风格的堂口。
雷胖子的这个风来镇堂口,没有上下层,全是平房。进大门后前面是跟停车场有一拼的硕大院子,然后是四合院格局式的大大的房间。额。也许应该叫车间更为贴切。以前养猪用的地。每栋平房都太的大了。
出正大厅的门,左转,来到另一个刚装潢完地‘养猪场’。
“?头,我们文哥来了。”二宝对着昨晚的那个血人喊了章嗓子。这个潮帮篙子的小弟血人叫?头?靠!啥名呀咋不叫铁锨呢?
这个?头的全身裹着绷带,一只脚还打着石膏,据后来疯子六说,是疯子六昨晚亲自去隔壁的乡村卫生站整来一个乡村医生,给这小子治疗的。看看这小子,现在还在打点滴呢。
“文。文哥。”?头被二宝叫醒,擦了擦嘴角上由于深睡眠流出的哈喇子,望向艾文。我敢打赌,这小子是想下床对着我文太子三拜九叩答谢救命之恩滴!但是,由于半条命还躺在棺材里,全身的零件没有一个利索的,所以,这个感谢的举动也就胎死腹中了。
“你是南水区潮帮篙子的小弟?”艾文从上衣口袋掏出香烟,点上吸了一口后,塞到了这个全身零件都不利索的?头嘴里。然后自己又掏出一根,点上。问道。
“文。文哥。救救我的老大!救救篙子哥。”这个?头,见到艾文后,有些激动。满含热泪的语。
“篙子?篙子怎么了?”艾文坐到床边,语:“你小子是不想好了是不!躺好!”
“吸呼~!”?头使劲的吸了口烟,吐出白色的烟雾,平静了一下激动地情绪,开始对艾文说起了南水区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