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方市的一个小型广场。
广场里遛弯和路过的众人都很奇怪的看着旁边电话厅的两人。这两人衣衫褴褛,有一个还满身是绷带,躺在旁边的公共连椅上。好像还在不住的咳血。模样十分可怜,有点像乞丐。
没错,这俩就是虾皮和装甲。哎~,以前很叼很叼的黑道大哥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呀!怪不得说道上混的都是三更穷五更富。嘿嘿,忒有道理呀!
电话亭里,虾皮掏出身上仅有的几个钢镚,塞进了投币孔。
“嘟嘟嘟嘟。”嘟嘟了老半天,电话里终于传来虾皮期盼已久的上帝福音。
“喂?谁呀?不知道这个时间是老子和马子打啵的时间么!这个时间打电话来你吗的找抽是不!”电话里传来艾文的声音。
“文哥。呜呜呜。”听见艾文上帝福音般的骂娘声,虾皮激动的哭了。哎,原来这世上有时候骂娘声也是那么的亲切和令人感动耶!
“靠!虾皮!虾皮,你现在在哪里?老子联系你三天了,怎么也联系不到你!老子都被你小子给急死了!晚上办事时清清把嘴都用上了,老子都硬不起来!”艾文在电话里语。
“嗙!”电话里传来一声爆头,接着是骆清那磁性的声音:“艾!你胡扯什么哪!靠!”
“呜呜。文哥。我们把刀武给做了!”虾皮都这份上了,还不忘汇报工作。真是个有高尚职业情曹的混混。
“做了好,哈哈哈!虾皮你小子行!真行!你回来后家法就免了。嗯?小子?你哭什么?办完事就给老子滚回来!咋了?在澳方太逍遥了?不舍得回来了?”艾文语。
“文哥。呜呜。我们现在回不去了。呜呜。我们是在君乐的贵宾厅里做掉的刀武。所以。现在整个澳方的黑白两道都在到处找我们哪。”虾皮依然声音哽咽。
“靠!君乐的贵宾厅!丫的!你小子这次玩大发了。君乐不就是澳方岛千马帮的场子么?啧啧啧。这事整的。”艾文语。
“文哥。您想想办法。想想办法把我们救回去。现在我们的处境真的是山穷水尽了。呜呜。我连吃饭都是用抢的。黄河挂了。泰山也失踪了。呜呜。就一个装甲在我身边,还半死不活的。文哥。文哥,我该怎么办?”虾皮有点语无伦次。
“虾皮,告诉我你在澳方藏身的地址,我想办法接你和装甲回来!靠,清清,行了,行了,别亲了,没看见我在和虾皮通电话么?去去去,去那边自摸玩去。”艾文在电话里吼道。
“文哥,我和装甲现在就在。”
虾皮的话还没说完,手里的电话就跌落了。因为他的身后十几辆的轿车停住,近百个手拿家伙的千马帮小弟从车上走了下来!
“虾皮!虾皮!虾皮你的给老子说话呀!”艾文急了,估计在电话那头都跳起来了。
“靠!千马帮的混蛋!老子和你们拼了!”这是艾文听到电话里传来的最后一句话。看来是虾皮为了联系上艾文,已经被千马帮的小弟们给围上了。
一天后。
章所豪华庄园的地下室里,虾皮见到了失踪的泰山。泰山身上伤痕累累,脸都变形了。估计是经受过一番严刑拷打。
“吱嘎!”地下室的门开了。一个千马帮的头目走了进来。
“把着三个人带上,去君乐赌场的贵宾厅。”头目对着看守虾皮等人的几个千马帮小弟说道。
“去赌场的贵宾厅?老大,不是说今天找个地把着三个家伙给活埋了么?去赌场的贵宾厅做什么?”小弟不解的问道。
“胜爷今天在贵宾厅和一个来自马来西亚的贵客拼赌术,拼了个平手,刚刚结束的时候这三个小子的老大来了,说是来和胜爷谈判滴!”头目回道。
说完,头目转身走出了地下室。几个小弟架起半死不活的装甲和泰山,对着虾皮踹了一脚,语:“起来!你小子真命大!你的老大来赎你了!跟我走吧!”
文哥。难道是文哥来了?五花大绑的虾皮听到千马帮的小弟说的话,顿时来了精神,站起身来,被两名小弟押着走出了地下室。
走出庄园的后门,上了一脸玻璃乌漆吗黑的越野车,虾皮、装甲和泰山三人像囚犯一样被押着向着君乐赌场驶去。
“老大,这几个人的老大是谁?咱胜爷怎么不宰了他们的老大?他们三人做了我们千马帮百多号小弟哪!尤其是哪个方片疙瘩,昨天为了逮住这小子,挂了三十多额兄弟,还有十多个躺在医院呢!”千马帮的小弟,语。
头目掐着下巴,作思索状,语:“好像是。哪个瘦高个是南湾黑龙会龙奔的小弟。额,哪个方片疙瘩嘛。来头也不小,好像是傍水市中兴社罩着滴。”
千马帮的小弟摇了摇头,语:“啧啧啧,真是奇怪了,咱们得罪过中兴社么?为什么来找咱们千马帮的晦气!艹!觉得咱千马帮好欺负是不?”
“听胜爷说,他们是来追杀仇家的,一切可能只是个误会。”头目语。
“误会!靠!这些家伙可真逗!要是咱们千马帮也去几个高手把他们的社团也做掉百多个小弟,他们会说是误会么!艹!胜爷也太老好人了吧!”
“嗙!”头目给了小弟一记爆头,用威严的语气语:“屁!你懂个屁!要是真的和中兴社那帮真正的地痞无赖杠上了,他要是每天都派人来赌场捣乱,我们千马帮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切,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对杀章双呗!”这小弟,有点愤青的味道。
“闭上你的鸟嘴!你知不知道中兴有多少人?有三万之多耶!三万!快有我们千马帮的三倍了!你杀得过来么!艹!”头目语。
愤青小弟吐了吐舌头,住嘴了。可是五分钟后,这家伙的不耻下问精神又来了。
“老大,那个长辫子的也是中兴社罩着的么?”
头目回头看了看半死不红的装甲,语:“额。好像不是。又好像是。我也不太清楚。没准是个还没来得及入中兴社的小流氓而已。”
“小流氓?”这小弟显然是哪天在贵宾厅走廊里参加过血战的。
“额。中兴社的一个三流小流氓都这么强悍。怪不得胜爷不敢和中兴硬杠呢。”小弟回忆着当天杀神一样的装甲,惊讶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