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道人也不敢恋战,收起火龙珠,背上天子剑,急迅逃离。程新明中了火龙珠估计一时半刻也不会好,但他也不敢再贸然向程新明攻击,他知道程新明是金刚不死之身,以他的道行远不能胜过程新明,今日战胜他已属万幸。
黄毛道人仓惶逃回陶氏大楼,连夜找到陶善仁与他商量对策,如今天子剑已磨好,七颗火龙珠也控制得得必应手,必须早日行动,去破坏公主的墓葬,否则一旦程新明知道他们的行动,必将招来杀身之祸。
黄毛道人来到陶善仁的办公室,此时已经是下半夜了,陶善仁的办公室里还亮着灯,陶善仁正为如何消灭程新明而睡不着觉,通宵达旦,冥思苦想。
对于黄毛老道深夜来访陶善仁大为光火,慌里慌张有什么大惊小怪之事,非得夜半解决,毛手毛脚,有失体统。
黄毛道人结结巴巴说道:“陶老板,大事不好。”
“有什么大事不好的,看你惊慌失措的样子。”陶善仁高声喝道。
黄毛道人被喝得打了个冷战,欲言又止,但还是坚持说道:“陶老板,今夜练功,不想让那程新明撞见,与他发生争斗,幸亏有火龙珠相助。我们必须在明天就要动身前公主的墓地,破坏公主之墓,否则怕是有生命之忧。”
“这等小事,有何惊慌,还不快快镇定心怀,临阵不能乱,这等鲁莽,如何上得了大战场。”那陶善仁嘴里说得轻松,脸上也冒出了汗珠。
陶老板,明天我们如论如何得行动,如今万事具备,只欠找到公主的墓葬就行了。”黄毛道人说道。
“唉,你不是不知道,近一段时间我们费尽了心机,派出了不少的人马,倒处去找公主的墓穴,可以说新罗市的每一座大山我们都找尽了,可都是无功而返,目前我正为这事发愁,我们时间不多了我们也知道,而且得较紧,事实上我比你还急躁。”陶善仁无奈地说。
“这件事情只有一个人出面才能解决,那就是你的千斤小姐娜娜。”
“你不是不知道,我做了多少工作,她就是不愿意再出门,你也知道,为了那不争气的东西,为了阻止她与程新明来往,我把她关在家里已经有几个月了,想着她嫁给市长的公子,可她死活就是不肯答应。得太很了我又觉得对不起她妈。”陶善仁说道。
黄毛道人眼珠子乱转,又一个主意上来了。“陶老板,不知令千斤有什么喜好没有。”
“就是喜欢车,名车是她的最爱,而且赛车是她最好的运动。”
“有了,陶老板,你何不送她一台名贵跑车,让她自己出去自由自在地跑,找几个人与她赛车,勾起她赛车的欲望。我估计,她定会开上车,不自主地跑到原来与程新明到过的地方。”黄毛道人脸上暗露欢喜之色。
“那怎么行,这太危险了,山高路远,路又陡峭,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怎么对得住她和她那死去的母亲。”陶善仁脸露难色,连连摆手。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何况这件事情本身又无什么危险,我们跟在她身后,有事情我们也会照应着。这只是一次正常的郊游,令千斤娴熟的驾车技术来说,应付绝对是有余。难道你就让程新明再次打上门来不成,到那时,恐怕再也不是谈判的问题,而是要你的性命的问题。你手下的人被他杀死这么多,你官上多年培植起来的党羽,都被他送进了监狱,难道你就想这么算了不成,你不想为他们报仇吗?”黄毛道人凑近陶善仁的耳边,厉声说道。
“不不不,我不能让她这么干,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陶善仁脸色绯红,象是做了什么亏心之事,浑身一点底气都没有,说话有气无力。
“难道你就甘心让程新明上门,卡住你的脖子送你于死地吗?”黄毛道人上前卡住陶善仁的脖子,一用力。“就这样送你于死地,不是你死,就是他死,他有异能,这是克制他的唯一方法,如果你胆敢不从,就会只有死路一条,连同你的氏大楼,今后都是他的了。”黄毛道人恶狠狠地说道。
陶善仁脸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瘫坐在椅子上。
“无毒不丈夫,心不狠怎么做得了大事业。何况你的女儿不会有任何事情的,她只不过象往常一样,开着车子到处赛车而已。”
“那好,明天我就送一辆最名贵的跑车,我们跟在她身后,你有法术。绝对要保证她的人身安全。”
“这个没问题,你陶老板只管放心就是了。”黄毛道人脸上露出了不易觉察的狰狞的笑。“只要令爱帮我们找到了公主墓,其他的一切事情都由我来搞定,墓穴里面有许多千年古董,我一件也不要,悉数由陶老板拿去就是了,那些东西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身价几百万美金,别说是一台车,就是一百台一千台车都值。”
“好。”陶善仁痛下决心,“明天送最好的车给我的女儿,就一台崭新的保时捷卡宴,4.8升的,那是我女儿梦寐以求的一台好车,车好安全系数就高,道路虽险,也不怕出什么事情。”
“这就对了。明天就让市长公子陪着她,也许令爱一高兴就答应了市长公子的求婚还说不一定呢。”黄毛道人说得眉飞色舞,他为自己高超的谈话技巧而折服,居然把顽固不化不可一世的陶善仁给说动了,让他打消了顾虑,让他的女儿亲自出马,要知道这个点子他可是多次在陶善仁耳边提起,可他就是不为所动,黄毛道人也是想尽了办法,这次看来也是把他急了,这才灵光一闪想出了这么好的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