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呀,这件事情是件最美的事情。程新明跟伯利亚说道。两人精疲力精之时,程新明并没有倒头就睡,象一头死猪一样,而是轻轻扶摸着那曾让他忘乎所以的身体,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天主教教徒曾把作为与神相通的一种途径,一些教徒到达大殿与殿里的女神交配,以达到与神灵相通的目的。男人与女人之间的交融是人世间一种最美妙最神圣的事情,有了男女之间的,人类才得以延续和发展。在西方很多国家,追求一种性的解放,而中国只是受封建思想的束缚和对女性的一种欺压和歧视,把男女之间的看得非常之神秘。什么黄色书籍,什么********,网上的********,********什么的,都一一禁止。其实在国外,很多********是不禁止这些东西的。现在你上网看看,一些********都关闭了,连一部的电影《花与蛇》都是禁片。
一种开放,一种自由是吗?伯利亚问道。政治上的民主,思想上的开放,精神上的先进。伯利亚补充道。
如今可是改革开放的年代,大好年代,你我都要抓住这大好的机会。早日发财,早日致富,早日享受精神上的一切快乐。程新明说道。现在一个男人,有妇之夫有一两个情人已经非常之正常。据说男人都有婚外情,用以维系家庭的长久。很多男人都喜欢找单身女人,这样的女人没有牵挂没有纠纷,男人也不必为了婚外情而闹得家庭破裂。不过在中国,富人和当权的人闹个二奶三奶什么的那是家常便饭,贪官总是与情人纠缠在一起。家里的日子照过,外面的情人照常包养,老婆基本不动,工资基本不用。一个有夫之妇有一两个男人那也是正常的,现代离婚案件增多说明什么,现代低成本的离婚,快速的办理又说明什么。只能说明社会在进步,越来越尊重人的选择。一个留守在家的农民,也与三四个女人相好,男人都出去打工,做点贤惠事也是应该的。
其实在中国,爱把视为洪水猛兽,认为那是毒害下一代的事情,其实是人性最基本的需求你说是不是。一个成熟的男女都需的事情,谁也难以禁锢,谁也难以阻挡,就算是过去地主富翁家的高墙,也阻挡不了书生公子与千斤小姐绣楼上的幽会。连那个年代谈恋爱要被挨批斗,还是有些男女偷偷地相会,但更多的是下乡的女知青被的事实。
程新明有一句没一句地说,伯利亚有一句没一句地听,开始还能附合几声,最后一点声音都没有,昏昏沉沉地睡去。程新明更是极度疲劳,他喜欢做完事情翻过身子倒头便睡,因为这时候是最好睡觉的时候。可是他还必须照顾一个女人的感受。
而在他们俩昏昏欲睡之时,各行的检查组却正在紧锣密鼓地工作着,日夜加班加点核对帐务,清点借款上存资金,同业拆借款项,内外帐务核对情况。中南商业银行与中国南方城市合作银行的往来帐务基本不错,双方之间的拆借款,上存资金,存放人行资金,存放同业资金余额核对都不错。但是有一个检查人员不经意的一翻,多少找出了点问题。在某个月的一笔帐务上,城市合作银行有一笔中南商业银行的拆借款,中南商业银行居没有这笔帐,虽然这笔借款已经还了,但上没有反映,着实让人觉得蹊跷。再往下翻,又有一笔三百万的拆借资金,中南商业银行又没有在帐上反映出来。
这么大的两笔拆借款,怎么会没有从帐面上反映呢?检查人员将这一疑惑告诉了检查组的领导。
有这等事,领导吓了一跳,赶快查,看是怎么回事。
伯利亚的手机响破了,还是一直没人接,手机装在她那精美的手提袋里,尖叫的铃声被手提包厚厚的皮革阻隔住了,只是象蚊子一样嗡嗡地着,一面振动一面带着铃声。
两个人沉睡在床上,无人理会,但是那手机却在固执的响着。
“伯利亚,伯利亚。”
伯利亚吓了一大跳,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来,隐隐约约中好象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不得了,怎么是自己的男人喊。伯利亚一咕噜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她已经迷糊了,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怎么这么晚自己的男人会跑来找她。再看看窗外,阳光正浓,射进窗来,不知是上午的朝阳还是下午的夕阳。提起包,拉开看手机,上十来个未接电话,有单位的,有男人的,再看时间,原来已经是下午四点。
怎么搞的,自己的男人居然找到球团厂来了。
行领导找伯利亚,找不着,又找到伯利亚的男人。把事情的经过跟她男人说了。手机打不通。行里着急,为必是作案潜逃不成。
绝对不会的。伯利亚的男人信誓旦旦。我负责去把她找回来。男人的电话打破了,就是没人接。男人这才找到球团厂来,在厂院子里大声叫喊伯利亚的名字。声音透过厂区的平顶房的窗户和顶部的瓦片,将伯利亚吵醒了。
这可怎么办呢,伯利亚急行团团转。程新明这时也从床上起来了。
程新明怒气冲冲。“好大的胆子,竟敢找到球团厂找人,我把他凑一顿。”
“莫瞎搞呀,横屋高似正屋。我躲一会儿,你出去,就说我不在这里,等他走了,你再用车子把我送走。”
程新明穿好衣服,出去了,对着伯利亚的男人说了几句话,反正没有客气的,也不留人坐一坐。男人调整头就走了,骑上摩托车,突突突地走了。
看着他走远了,伯利亚这才轻悄悄地从房里钻出来,钻进程新明的车里,在后排座上坐下来。手捂着胸口,脸色绯红。
程新明上了车,发动了车子。
“你赶紧开车,把我送到市中心在丽都女子养生会馆停下来。我男人要问我就说我去美容去了。手机放地包里,没听见。单位也急着找,男人也急着找,我估摸着会不会出什么事情。”伯利亚心头有种不祥的预感。男人从未有过的现象,找上门来,行为有些反常,对自己的行踪向来是不管也不问;单位也从未这么急着找过自己,往往是自己手头上的事做完,任由自己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