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惠娴跑到卫生间,假装酒喝多了要吐。在卫生间转了一圈来到隔壁洪书记的房间,华胥婔守在外房正在打瞌睡,里间洪书记正在休息。
华胥婔见邹惠娴过来连忙问怎么样了,邹惠娴摇摇头,失败了。差点命都送掉了。说话之时,咬牙切齿,好像恨之入骨。
放心,等会儿我亲自上,不信完不成任务。华胥婔安慰邹惠娴。
你可得小心,这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再要是失败你我的性命可就难保了。
邹姐姐大可放心,哪次失手过。嫣然一笑,转身消失在房门口。邹惠娴目送着她的远去,心中不无担忧。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自门外传进来,人未到声先到,是谁有这么动听的笑声如百灵鸟般在歌唱。一听笑声就知道会是一位绝色美女到来。
“哟,程老板,好大的酒量,居然把我那天下无敌的邹姐姐都灌得酩酊大醉。”一阵娇柔之间绕梁三日余音不绝。
三位男人开始还都懒懒散散,见房门口走进一位女子个个都不觉为之一振。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洪书记的秘书华胥婔。
“婔儿小姐,不陪洪书记,怎么到这里来了。”洪保常见华胥婔离开洪书记,心里觉得异常,这华胥婔可是从没离开过洪书记来陪过别人的。
“还不是你那宝贝邹总,自己陪不过人家,要我来陪。”
“程新明,你今天可真是艳福不浅呀,两位绝色美女争先恐后地陪你。”吴天明不无羡慕。
“吴局长,小女子这次是你们两个我都陪。你知道我最爱跳舞,不如我们到舞厅唱歌跳舞你们看如何。”
美女的要求哪个还能拒绝?三个人连连同意。三个男撮拥着一个女人如众星捧月般,来到舞厅。
舞厅里只有几位小姐迎接他们,跳池里到是静悄悄地没有一对跳舞的。
程新明纳闷,这么豪华宽敞的舞厅居然没有其他的人在跳舞。看来这里的生意不怎样。
华胥婔先陪洪总跳一曲,又陪吴天明跳一曲。两曲终了这才陪程新明跳上一曲。轻歌漫舞,一曲终了又陪程新明跳上一曲。那华胥婔体态啊娜,舞步轻盈,舞姿优美。程新明不禁陶醉其中。两人一边漫步一边款款而谈。
华胥婔告诉程新明,别看这诺大的舞厅没有别的客人。其实是因为洪书记的原故。为了不让别的客人对洪书记的影响,整个农家小院都被洪总包场了,只要是洪书记作客,是不允许有别的客人在这里吃饭的。
怪不得客人这么少。华胥婔倒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姑娘。廖廖几句话解开了程新明心中的疑惑,陶醉音乐之中,搂着美女入怀,程新明都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夫复何求,抱得美人归,与西施和范蠡一样,泛舟五湖多么的惬意。
程新明轻握着华胥婔的一只纤纤玉手,感觉在她手心已有密密细细的汗珠。连跳几曲许是有些累,程新明提议到椅子上坐坐歇息一下。搭在程新明肩上的一只手有些颤抖,缓缓地向程新明脖子上移动过来,手指上一枚硕大的钻戒已经挨到脖子上,程新明感觉脖子上的肉凉凉的。
心里猛然一惊,可那只手犹犹豫豫,又慢慢地离开了。程新明一个幽雅地转身,顺势将户上的那只手牵在自己手里。一个完美的谢幕,程新明风度翩翩引着华胥婔来到座位上。
程新明对着那只玉手看了又看瞧子又瞧。这是我今生见到的最纤玉最白嫩最完美的手了。任何一个男人只要是见到过这双手后终生难忘,寝食难安。程新明将那只玉手亵玩在手里,如同玩弄一只千年古玩。华胥婔几次想把手缩回去都被程新明紧紧地握住。
华胥婔满脸婔红,娇声叫起。
“程老板,我的手是不是好玩,再不放开小女子我可不好意思了。”
程新明还是爱不释手。“华小姐,你这手好看,你这手指头上的钻戒可是更好看,我看这价值连城的东西可不是一般的男人送得起的,不如让我瞧瞧开开眼界如何。”
“这可不是什么男人送的,这是我家的传世之宝,轻易是不能给人看的。”
程新明却是不管华胥婔肯是不肯,自己当家就把那枚钻戒取了下来,任华胥婔如何反抗如何不愿示人他却还是自顾自地取了下来,拿中手里仔细观看。
“华小姐,这可真是稀世珍宝,我一定要看清,也好按着这个样子,制订一枚送给我心怡的女人。
一不小心,钻戒掉落地下。
程新明大惊失色。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真是不是故意的。弯下腰倒处找,却找不到那枚钻戒。程新明急得团团转,这却如何是好,明明看它掉在地上,怎会不见了呢。
华胥婔倒是万分大度,安慰程新明说不见了就算了。这祖传之物许是没有缘分再戴了。
程新明见华胥婔心胸宽广,不予计较,心下这才宽慰些。连声许诺说,难得华小姐这般宽宏大量,程新明我心里却是实在过意不去,明天我定在珠宝店里买上一枚最贵最好看的钻戒送给你,以表示我对华小姐真诚的歉意。
华胥婔说小小戒指何足挂齿,莫失了我们的好性致,我们还是继续跳舞的好了。
程新明只是不好意思再跳,与吴天明离开了舞厅,说这就要去珠宝店,订钻指,明日一早送到办公室来,华小姐这纤纤瘦手怎能一日无戒呢。
程新明和吴天明出得农家小院,再回头望,这院子的确是大,倒确是有苏州园林般高雅。
吴天明责怪程新明不该毛手毛脚,头次见面,就把人家女孩子的传家之钻戒给弄丢了。
程新明神密一笑。
反问吴天明,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弄丢那枚钻戒?
吴天明被问世得一头雾水。
这钻戒可不是普通的东西。
程新明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