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明象一个凯旋归来的战士,吴天明正在暗处迎接着他。
“怎么样新明,邮票送出没有,事情搞定没有。”
“没有什么事情有我程新明搞不定的。邮票当然送出去了。”程新明自信地回答吴天明的提问。
吴天明又追问一句,“那事情办得怎么样?”
“我想应该是没有问题。”
“什么叫应该呀,是不是没有谈到球磨场的事?”
“郭局长说,只谈交情,不谈工作,收了我的邮票还敢不给我办事不成?”
“新明,你上当了。这你可不道,郭局长这人可狡猾了,既然说不谈工作,就是说明他还没有松口气,还没有真正想为你办事。”吴天明焦虑地对程新明说。郭局长这人吴天明最清楚,从不敢主动作主,生怕承担一点责任。
“别怕别怕,”程新明倒是一副乐天派,“俗话说了吃人的嘴软,收人的手短。收了人家的钱财,总得替人消灾,还怕他敢不为我说话。”
“吉人自有天相,走吴天明,我请客,为庆祝我的凯旋归来如何。”
吴天明满腹愁云地说:“你还有心情请客呀。”
“把汪期志和伯利亚请上,晚上咱们四个人刚好一桌。”
“你呀,整天离不得一个色字。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又是想泡伯利亚吧。”
程新明说:“哪里话,还谈什么泡不泡的,早就泡上了,我这只是温故而知新而已。况且这等好事,也要告诉他才是。”
吴天明说:“吹牛吧,伯利亚可是中南商业银行的一枝花,而且越老越年轻,现在可是全市有名的漂亮少妇,我可不相信你能她请得来。而且最近她老公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把她管得更紧了。”
“这牛皮可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电话一打,伯利亚立马就到。”
程新明掏出电话,拨了两个电话。打完电话,对吴天明说,走,到新罗市最豪华的酒店,找一间有麻将机的房间,吃喝全算你的如何。共产党的官员别的优越性没有,就是可以到处签单,今天也沾一回工商局局长的光。”
“一桌酒饭还不是小意思,走。”吴天明打了一个响指。程新明钻进悍马车里,发动车子,两人朝新罗五星饭店冲去。
程新明点了一个带客房带餐厅带麻将娱乐的大套房,两人坐定还没三十分钟,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嗒嗒地由远及近。推开房门,一位仪态万方的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丰姿袅袅、袅娜娉婷、楚楚依人、妩媚俏丽,尤其是一对迷人的秋波叫人一看格外的勾心落魄。光采照人、妩媚俏丽,一头乌黑的头发如瀑般自头顶倾泄而下,黑发下一张雪白娇媚的小脸,眉如新月,眼含秋水,一抹红霞均匀地染在两颊,一张小嘴紧抿,似笑非笑、似嗔非嗔;着一身藕色绣花衣裙。淡妆素裹,却别有一番风韵,她一进来,吴天明只觉满屋平生春光。
吴天明说:“伯利亚,你可是看上去比以往年青多了,你可是不知,你竞是比以前越发地漂亮起来,你整个人的素质完全变了,如一位高贵而又风雅的公主,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一股诱人的魅力,眼睛放射着动人的光彩,人浑身上下充满了自信,与过去完全判若两人。”
见吴天明痴痴地看着,伯利亚一阵嗔笑道:“哟,吴局,象是好久没见到女人似的,一双眼睛倒是要把人吃了,我不过是刚刚洗过头,头发没干,接到电话,这才跑出来。看我满头漂散的头发,与鬼一般,却是哪来的好看。”
程新明大概是看多了,竞也没觉得她有哪里好。不过伯利亚的眼睛倒是时常没离程新明左右,秋波所射之处,不知要电倒多少男人。汪期志这时也如约赶到,四人落座,自是好酒好菜吃喝一番。
???饭菜已毕,四人这才忙着招呼打起麻将来。程新明说要打就打点大的,打一千封顶一千五金顶如何。
吴天明说程新明莫挖铁砂发了点暴财,就想来大的,我们几个工薪阶层可没有你那么多的钱,哪敢打那大的麻将。
汪期志说在我说就打六百八百的,没火一夜也要输一两万的。
伯利亚说,哟,你们几位是大财主财大气粗,两位是大干部腰缠万贯,小女子我可是身无分文,陪不起你们玩大麻将的。
程新明从包里掏出两万扔给伯利亚,算是借你的伯利亚,也给自己长长胆,把他们两个打得个落花流水的,一母三公,荷包掏空。
吴天明打圆场说那就就汪期志的打小点,伯利亚,来坐我的下身,保证把你喂饱,想吃什么喂什么,争取来个三个贯一个。
伯利亚说要得要得,汪主任,明天要是老公问起,就说帮你陪行的客人了。
汪主任说没事没事,我知道帮你担待着,你放心大胆地玩。
战斗到十一两点,输赢自不必说。程新明哈欠连天,说,各位是不是散了罢,明天还有许多正经事,吴天明说,要打就打到天亮,怎地打个半途而废的道理,我输了钱还想赶本呢。
程新明说汪书记还在公安局关着呢,我明天得到公安局去一趟。
汪期志认得程新明的意图,说散了也罢,我也输了,今后有的是时间再在一起玩。
吴天明骂骂咧咧,从没见你程新明这样的贩子,居然打到个半夜不打的。
程新明说走,我开车送你们三人回家。汪期志说不了,要送你就送伯利亚回去罢,我们俩个同路,打车回去就是。
?汪期志和吴天明挡了辆出租,两人钻进出租车里,一溜烟地就走了,程新明打开车门,请伯利亚上了车,车子开动了,转了一下,两人又回到了宾馆。
伯利亚说怎地又回来了,送我回家。
?我俩之间还有点事情没办不是。
伯利亚幽怨地说,你不是有了新的相好,把我都忘了,哪还用得着我的。
一面说两人还是上了楼,来到包间。程新明已是急不可奈。伯利亚问工商的事情是不是处理好了,程新明说已经没问题了。程新明哪有心思回答她的问题,急急地往床上拉。伯利亚说是不是把那四百万给还了那毕竞是公家的钱,整天心惊肉跳地,怕哪天出了事我可不好交待。
?程新明说没问题,要不我明天回去先把砂调了,把你的四百万归了位。听了程新明的话,伯利亚这才放下心来。见程新明急不可耐的样子,伯利亚娇嗔道,瞧你那猴急的样子,也不知道急么事,天早地早,今晚还不是属于你一人的。
?程新明说还早呢,已经是快一点了。伯利亚打气说,怪不得把麻将早早地散了,还是另有目的呢。你又不想我,不爱我,只想与我一夜偷欢了罢。
?程新明说天地良心,自从有了你之后,其她的女人一概不感兴趣了。只专爱你一人。
假话,但虽假我还是爱听,女人就是贱,宁愿被男人骗,也要听点好话。你等一下,我还没有完全进入情绪呢。你要先多陪我说说话,调,把气氛调起来了。么象一个愣头青,八百年不没见女人样,猴急猴急的,先等不得,后狠不得的。
?伯利亚象是突然想走一件事来,问程新明,你那天问邮票的事情,难道你一天之内到了重庆,弄到了邮票不成?
程新明说,这有何难,我得有美玉,拥有异能,在你的爱情魔咒之下,我无所不能,一张小小的邮票对我有何难。程新明轻描淡写,伯利亚听得去里雾里。
好神奇耶。你说说,我俩真是前世的夫妻吗,今生再续前世没有修完的缘份吗?
?前世你是一个国家的公主,而我是你的附马,是国家的大将军。你我夫妻恩爱,卿卿我我,举案齐眉,双宿又飞。
?伯利亚连连拍手说好好玩呢。充满了好奇与期待。后来会是怎样,你我恩爱到白头了吗?
?后来吗,后来吗?程新明已翻上身去,我现在拥有异能,这方面越发地狠了,你不想好好地享用一下吗?
你轻点,死相。伯利亚咯咯地笑着。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伯利亚大惊起起来,深更半夜地会是谁来敲门。程新明说莫理会,让他去敲,没人理会他不自会走开。门外好象有人喊伯利亚的名字。
伯利亚说莫不是我的老公找来了。
程新明说老公来了也不怕,等会我们从后窗溜走,神不知鬼不觉,再把你平安地送回家,说不定你到了家,老公还没到呢。
不会吧,这可是十二层呢,怎么下得去。
放心,我不是有异能吗,下十二层还不是象平地般。快来抓紧时间亲热一番。
?是不是算了?伯利亚已是索然无味,想拒绝。
程新明却是性趣正浓。事毕,两人这才穿好衣服。程新明伸手将伯利亚挟在腋下,从窗户出来,从十二楼飞身而下。
伯利亚紧紧扯住程新明的衣服,只觉耳边嗖嗖风响,吓得两眼紧闭。只听得程新明轻轻说了声好了,这才觉得双脚已踩硬地,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已到地面。两人偷偷钻进车里,车子发动,发动机的声音在寂静的暗夜里显得异常刺耳,不敢开灯借着微弱的路灯冲出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