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新明乖乖地跟何婧钻进警车,警车拉起警笛一路耀武扬威。警笛吵得程新明直皱眉。
“拜托,警察妹妹,把警笛关了行不,像是押犯人似的。”
何婧脸上绽放出灿烂的微笑。怎么样威风吧,多有气势。
别以为你长得漂亮点,就可以嚣张拨扈。快停了,我要打手机。
想打手机,门都没有,从现在起,你的一切行动都得听我的指挥。
程新明伸手将车上的警灯开关给关了,车子安静下来了。程新明掏出手机,准备给几新红打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从公安局出来,正在赶往匡故镇的路上,让她自己把车开到匡故镇。
正要拨号,何婧哐的一脚刹,车子停住了。啪的从程新明手上把手机给抢了去。
“你别胡闹,我可是有正经事。”程新明一脸认真地对何婧说。
何婧狡谒地笑,“又想跟哪个女人通电话是不是。对不起,没收了。”
何婧扬扬手中的手机,“现在不准与外界的一切女人通话,只准好好地陪我。”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程新明一脸的无奈,不怕你蛮横不讲理,今天得好好整治整治你。这荒山野岭,孤男寡女。程新明心生一计,神密的笑容浮在了他脸上。
何婧倒也眼尖,见他脸上异样,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又想搞么鬼。
程新明坐在座位上,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说道:我想么事哟,还不是听你的摆布。
何婧满意地笑了,转动钥匙,要发动汽车,可是钥匙扭了两把,车子从一点动静也没有。
“奇怪,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坏了。”何婧自言自语。
“是不是刚才一脚刹车刹得太猛,把发动机哪里搞坏了?”程新明问她。
何婧又扭动了几下车钥匙,车子一点反应也没有,只是无声地反抗。何婧用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横眉冷眼。
么事破车,居然想坏的时候它就坏了。说不走就不走了,连商量也不打一个。
程新明跟何婧打趣:“你这车是公车,见了女的就走不动了。你这除了喇叭不响其它哪里都响的车,哪经得住你这美女的抚摸,怕是激动不过,血管破裂中风了吧。”
何婧白了程新明一眼,程新明心下不觉一动。黑黑明眸在大大的睛眶中顾盼生辉,虽是带着女性特有的嗔意,却是别有一番风情。
“是不是有哪位男士愿意发扬一下英雄作风,现在献殷勤的时候到了,本美女可以给某些人一点机会,让他把车修好。”
程新明四周望了一下说:“这里有男人吗?是男人的快站出来。”
“你不是男人吗?”
“对不起,为了不让男女受授不清,从现在起,我就不是一个男人了。”
“就知道你不是个男人,撒不起三尺高的尿。修一下车总可以吧。”
“对不起,修车不是我的工作。”
“那你的工作是什么?”
“我现在的工作只是陪女人聊天,另外一个本人申明只管三陪,不兼职保安,不保证美女的安全。要是或是野兽来了我可不保证安全,先说开,哪个的肉嫩让它先吃哪个的。”
何婧没法斗不过他,气愤地打开车门,下了车。车下一望,这才发现处境不妙。只见四周群山怀抱,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路两边都是高山,车子停在荒山野岭之中。何婧打开引擎盖,倒弄了一番,也没搞出个所以原来。见程新明悠闲地坐地车里,朝她挤眉弄眼,气就不打一处来。何婧砰的一声用力盖上了盖子。双手叉腰站在路边,想挡一辆过路的车。
别以为你开着警车,穿着警服,别人就怕你了,惹不起都躲得起,汽车象是约好了,没有一辆车从这条路上经过。
何婧越等越焦越等越气,程新明在车上阴阳怪气地说:“我说何大警官,你穿这身警服,谁还敢从这里经过,都以你是假冒警察挡路抢劫的呢。我看是不是上车来歇一歇。
何婧气呼呼地上车,拿起手机,给汽车修理厂打电话。
“我说你修的么车,没开三天就叭窝,本警官命令你三十分钟内赶到,否则你的修理费一分钱也别想拿去了。什么,现在没一个师傅在家,都出去修车了,来不了?”是不明约好了今天一起坏车的,今天不是坏车纪念日吧,四五个师傅居然没一个在家的。什么世道,连坏个车也要赶个时髦。
何婧朝车踢了一脚,这才解恨,拉开车门,一坐了下来。
“我发现,美女生起气来也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硬是好看些。”
“程新明你别幸灾乐祸,等会儿有你好看的。”
“看来天黑了我们要在这里过夜了,你说这孤男寡女多危险,你可不能我。”
“哈哈,”何婧朝程新明坏笑起来。
“你想干什么,何警官,你可不能乱来。”
“我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何婧一面说一脸的坏笑,一只手已经伸了过来,朝程新明腋窝里伸去。“我咯吱死你,我咯吱死了,谁叫你这么坏。”
程新明只觉得奇痒难耐,忍不住大笑起来,程新明伸手去咯吱何婧,两个疯作一团。
疯累了,两人这才在座位上坐好,眼看天快黑了,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来。
程新明说最近听说你局要通过考试公开招聘付科。
何婧说那得大专本科毕业,副股级以上干部才有资格参加。
程新明想说,你不是本科毕业吗,何不去试试。
何婧说我一电大自修的本科生,哪有那能力参加考试,再说了我现还是个干警,连个副股都没。
何婧嘴里有一句话没说,她原是酒店的一名服务员,混到这份已经够不错的。到了公安局不说,还转了警,当上正式的警察,哪还要那非份之想。
程新明突然奇想大发,说我助你考起来如何,考上了请我的客。
何婧说我可不想当那官,多难的事,哪轮得到我。
程新明说这个不难,你先找上面要个副股。考试的事全由我作主。
何婧说副股还能要吗?
程新明说你不是上面有人,要个副股还不是小菜,官不都是领导袖笼里倒出来的。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何婧有点心动,程新明趁热打铁,当官好呀,起码不用开这破车,还有专职司机,你现在这么年青,要是真考上了弄个公安局的副局长干干,还不是前途无量。反正嘛考上了就考,没考上也不丢人不是。
何婧点头,要不这次我一人把案破了,立个大功,再找上面要个副股。可考试你是知道的那多难呀,没点真才实学那哪成。
程新明神密地说,这个你放心,上天会助你一臂之力。保证你考上。
何婧一脸兴奋,真的吗,要不试试?
试试。
一时又无语,夜幕降临,天色渐浓,此时太阳烧了一天,早就烧干了,没有了一点光,月亮却还来不及来值夜班。还好,这样的夜晚好,最起码月亮不会来惹祸。
何婧说,今夜多无聊呀,我们就这样在车里过一夜吗?
程新明说要不我讲个故事给你听,活跃一下气氛。说呀在一个又高又大的山上,住着一个历鬼,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从山下来,专门要找熟睡中的女,将她的心脏挖出来吃。到第二天,女的醒来,发现自己的心没了,痛疼难忍,暴床而死。据说这鬼每晚都得下山,一天不吃人心,心里就不好受,浑身奇痒,象是毒瘾发作。每当夜幕降临,一阵风从山上吹过,那鬼就顺着风自山而下。
何婧听得毛骨悚然,只觉得背后凉飕飕。好恐怖呀,快别讲。何婧双手塞耳。
程新明一脸坏笑。
明明,有件事,我求你。
程新明问啥事呀。
何婧扭买断忸怩了半天,说不出来,脸已经红破了。我…我…要…撒尿。
你下车,就路边拉。
可是可是我有点怕,你能不能下车陪我。
我晕,女人撒尿也要人陪。
陪陪嘛,还不是你刚才讲鬼故事,吓得我连车都不敢下。何婧没撒尿,先撒起娇来。程新明只得乖乖地下车,来到何婧那边,帮她打开车门。
何婧这才忸忸扭怩怩地下了车。先说好,可不许偷看。
黑灯瞎火,送给我看都看不清。
那你转过身去。
要不我走得远远的?
那不行,你得在我身边,眼睛不准看。
程新明转过身来,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程新明听得真切,那是解裤子的声音。一会作又传来水漏水潺沙响的声音。好长时间,这女人的一泡尿好长,看来也是忍得够久的了。
好了,好了,总算是舒服了。明明,我们到后排坐如何。
你先上,我也有点事要干。
干什么?何婧问,程新明说还不是你要撒尿,闹得我也要撒尿。
快滚,到车后面去,离得越远越好,男人撒尿多不文明。
程新明无奈,女人就是不讲理,只得到车后,离得远远的,好不容易张进去了拉上拉链,把裤子衬得老高。幸好夜已黑什么都看不见。
程新明拉开后车门,坐了上去。何婧象猫样依偎了过来。明明,我好冷,可不可以抱抱我。胸前两团大肉球贴了上来。腰间已有一只手揽了过来。脸直往程新明胸前钻,头发滑过程新明的脸,弄得他心里痒驺驺的。
手臂向下滑了一下,无意中碰上了一个东西。
何婧含含糊糊地问,明明,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你刚才捡了根棍子夹在了腿上。程新明不好意思回答。
何婧又说,我明白了,天黑了,肯定是雀雀要回家是不是。
程新明必里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再要是出现以往那种情况可就不得了。得想过法子才行。一道强光射过来,有台车从身边经过。
程新明连推起何婧,快下车,有车子过来了。
何婧一点动静也没,是不是睡着了。
程新明又推推她,天亮了。车过去了,四周又是一片漆黑。
程新明心想这下惨了。
何婧又突地冒一句出来,你好大的胆,敢把手伸进警服里面来。
一团棉花般,弹性又好。
车灯突然亮了起来,发动机自动着了火。
程新明推起何婧,你快看,车子怎么自发动起来,是不是闹鬼了。
何婧一惊,连起身,细听一下,车子的发动机果真是发动了。何婧把程新明往车下一推,快下车,把车子开回新罗镇。
程新明忙下车,钻进驾驶座,开车就往前跑。
何婧一人坐地后排说,你说这是不是奇了,怎么这时候它居然自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