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灯光如炽,把整个别墅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四五十个保安全部出动,院前院后,楼梯楼顶,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有人。程新明能被他们发现,能冲出重围吗?
程新明身天形异常地矫健,双脚落地无声音无息,还未沾地人已窜出好远。一只探照灯强烈的白光向程新明这别移来,程新明就地一滚,滚过草皮,光束从他身上照过去。好险,着点被发现。程新明又借着树木的掩护来到围墙边。正欲发力从墙上跳出去,两只大狼狗已发现他的踪迹,狂叫几声,向他扑来。程新明心叫不好,与狼狗捕斗起来。狼狗的叫声引来几个保安。
两只狼狗的前爪已扑到程新明胸前,张开大嘴,一对钢牙正要向程新明的胫部咬去。程新明却是反应及快,还未待狼狗下嘴,一只手已抓住了一只狼狗的前爪,另一只手在狼狗头上一拍,一只狼狗已悄无声息地倒下了。又顺手抓另一只狼狗,猛力向墙上一撞。只听得咚的声,狼狗的骨头已撞得粉碎。
几个保安提着警棍赶到,正要对程新明发起攻击。程新明此时无心恋战,膝盖一弯,双脚用力,已纵上墙头。
摆摆了你哪。
程新明跃下围墙,钻进车里,发动车子,高速朝山下奔去。等那群废物打开大门,开出车来追赶程新明,程新明已将他们甩在身后老远。
真是兴奋而又刺激的游戏。
天刚刚亮。程新明就禁不住内心的喜悦,打电话给伯利亚,让她查一下卡上的钱到帐没有。
“还没到八点行里还没上班呢,就这么心急。”
伯利亚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银行,查了一下,一百万钱已到了帐。一百万,也就是两段河道的拍卖保证金,能不能拍下河道,伯利亚不禁替程新明担心起来,就算拍买下来,下差的资金哪里去弄,伯利亚更是替程新明着急起来。
程新明天生一副乐天派,“急么事,吉人自有天相。”
那段没有开采过的河段没买下来还好说,这正在开采的河段要是没买下来,那损失可就大了。陶老板要是拍得了河道开采权,依仗黑社会势力,将原各船主交给镇的矿价款退给船主,将河里的铁船强行收买过来。从此控制了匡故镇的铁砂,那程新明的球磨场还不死得成。
程新明嘴里说得轻松,心里却是在着急起来。
伯利亚却说,先拍下来再说,确实不行我再想办法。
很多人都说我是最帅的,浓眉大眼长得象发哥,我黝黑的皮肤肌肉多,施瓦辛格也曾夸奖我。
程新明一惊,原来是电话响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找谁。”
“你是谁?”对方一声怒吼,声音中明显带着愤怒。
你自己打电话,你不知道你自己找谁吗。
“我是程新明”程新明听对方的话,心里生起气来,没好声调。
“就是你的电话,深更半夜地打给我的是吧,你小子给我听着,我要与你决斗。”
好生生的怎么有人找我决斗,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程新明想起来了,一定是小娜的未婚夫,昨晚小娜是用他的电话打过去的。
程新明说:“那好吧,我在永安街小胡同等你。”事情总要解决,跟他解释清楚也好,再说了借了他的一百万块钱,连个照面也不打一个是不是太不礼貌了。地点可是他选的,他对永安街小胡还是很熟悉的,可防可守,打得赢可打,打不赢也好跑。
永安街小胡同,程新明驱车赶到时,三台阿尔法罗米欧红色敞篷跑车停在了胡同口。四五个花里胡哨男男女女的已等候在那里。男的一个个耳朵鼻子都穿了环,头发一个比一个染得红,女的清一色都是三点式。
一群人妖似的,见程新明来了发出怪叫,起起哄来。
怪不得小娜不爱他们,程新明找到了原因。太不成熟太过反叛太过前卫,丈着有几个钱,整天怕是除了在街头造乱子找刺激,就是吃喝玩乐。
几个小女生发出嘻笑声:“哇,好帅哟。”几个男生把眼一瞪,女生立即不敢作声。
一个个子稍高点的看起来要成熟一点的男生走是前来。对着程新明当脸就是一拳。程新明眼急手快,伸出五个大钢爪,硬生生地抓住了快要打到脸上的拳头,偷袭快然而防守更快。旁边的人都没看清拳头是怎样打出去的,更没看清是怎么被程新明的手捉住的,如同强力胶,将那拳头牵牵粘住。那男生想扯回去,怎么用力都是徒劳。程新明手腕轻轻转动,那男生的身体向下弯曲下去。
“是不是你要与我决斗?”程新明一脸的笑意。
那男生小脸涨得通红:“是我又怎样?”
“干点正是好不好,游手好闲,终日无所事事,饱食终日,靠父亲的一点老本过日子,长点志气行不行。难怪小娜不喜欢你。”
程新明放开小青年的手。
几个女生发出惊呼声:“哇噻,好酷哟,居然敢教训起他来。知道他是谁吗?新罗市市长的儿子便是他,从娘肚子里出来还不知被教训是什么味道,只有他教训别人的。”
小青年无地自容,狠狠地说:“你小子等着。兄弟们给我上。”
“等一下,”程新明伸出一只手制止他们,“等我把话说完再动手也不迟。”
“小娜并不是我喜欢的女人,只是她一箱情愿罢了。再说了,他的父亲不是把她给锁上了,强行要嫁给你吗?”
“我要的是她的心,不是她的人,她的心在你这里。”那小青年没好气地说。
程新明哈哈笑起来,“想要得到她的心还不容易,你把自己改变一下不就得了。你们不是要决斗吗?看前面的电线杆没有。”
众人随程新明手指的方向望去,在小胡同口,有一杆路灯立在那里,米把粗的水泥杆。
“有什么故弄悬殊的,不就是一电杆吗?”
“我可以在这五步之内将它弄断你们信不信。”
“不信。”几个女生倒是嘴快,异口同声。
程新明微微一笑,凭空对着电线杆一发力,的水泥杆突然断成两截,折断的杆子从空中落不来,砸在了一台跑车的车尾,发出一声哐当巨响。地上的灰尘飞得满处都是。几个人吓得目瞪口呆,大气不敢出,呆在那里,一时竞忘了说话。
“还要决斗吗?”
几个男生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斗,程新明说,“我们来决斗喝啤酒吃肥肉你们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