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草在客栈中住了下来,这几天他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些奇怪的景象,最多的就是一名和蔼可亲的白发老人教他读书写字,绿草口中不断念着李白的《将进酒》:“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绿草结了房费,脑海中依稀记得四川这个地方,于是又马不停蹄的赶往四川。他好像来过这里,对四川并不陌生,这让他感觉道十分奇怪。他毫无错路的来到了猛虎寨,可是这里早已是一片狼藉,根本就没人居住,这让他又再一次失望。绿草坐在猛虎寨门前,看着满天的繁星,道:“星星呀星星,你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呀?我来自何处?又该前往何方呀?”可是星星哪会说话呀?他只能一个劲的看着满天繁星发呆。
慕容雅云来到慕容雅淑的衣冠冢前,摆上香烛,靠坐在坟前,道:“姐姐,雅云又来看你了,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仇天鹏那个混蛋是不是还是那样寡情薄义呀?”这时走来一人,道:“今天是姐姐的忌日,我猜你都在这里。”说话这人是白玉兰。慕容雅云道:“姐姐和那个混蛋死了一年了,圣门也没再出来作恶,武林也算是太平了,可是姐姐却永远回不来了。”说着不住的悲伤起来这时钉子居然走了过来,慕容雅云看见钉子,怒道:“你来做什么?滚回你的圣门去。”钉子却笑道:“雅云,别误会,我来没恶意。”慕容雅云怒道:“你不配叫我名字。”钉子笑道:“好,二小姐,我只是想过来和你说一声,其实大哥很爱嫂子,再过几天也就是大哥的忌日了,所以我想将大哥的衣冠冢和嫂子的葬再一起。
”慕容雅云怒道:“那个混蛋很爱姐姐?想和姐姐葬在一起?我告诉你,这个混蛋不配。”钉子道:“你别混蛋、混蛋的叫他,他可是你的亲哥哥呀。”慕容雅云笑道:“哥哥?我早就说过了,我慕容雅云只有一个姐姐,她叫慕容雅淑,可是她已经永远的离开我了。”钉子道:“那对不起了。”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住了慕容雅云的穴道,回头望了一眼白玉兰,眼神中充满了杀气,让白玉兰不寒而栗,慕容雅云道:“你想要做什么?快解开我的穴道。”钉子道:“二小姐,你别慌,我下手不重,最多半个时辰后,你的穴道自然就会解开。”说着一张打在慕容雅淑的墓碑上,一声巨响,将坟墓震开,钉子拿起骨灰盒,道:“二小姐,这个我拿走了。”说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慕容雅云声嘶力竭的叫道:“你给我回来,把东西放下”可是钉子根本没有理会她,只是回头看了一眼,又接着往前走了……
白玉兰道:“姐姐,我这就叫来人。”慕容雅云道:“吧鬼手大哥叫来,他会解。”说完,白玉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不一会白玉兰和鬼手就来到了慕容雅云的前面,鬼手将穴道解开,道:“怎么了?”又看了看慕容雅淑的坟墓,道:“这坟墓?谁做的?”慕容雅云怒道:“是那个钉子,他把姐姐的骨灰盒拿走了,说是要和仇天鹏那个混蛋合葬在一起。”鬼手道:“那也没什么,就让他去吧。”慕容雅云怒道:“不行,姐姐绝对不能和那个混蛋在一起,他已经害死了姐姐,他不配再次拥有姐姐。”鬼手道:“钉子现在是圣门的人,我们多次围攻圣门都无功而返,大家都打累了,这次如果为了这么一点事再次进攻,我怕五大派会有异议,如果只是我们去,又根本不是圣门的对手。”慕容雅云道:“那就这样任由他们胡来?”鬼手道:“我们害死回去从长计议吧。”
鬼手、白玉兰、慕容雅云一同回到了神兵山庄,慕容雅云急迫道:“爹,钉子抢走了姐姐的骨灰盒,说要和仇天鹏那个混蛋合葬在一起。”慕容天正怒道:“什么?他竟然这么大胆?不行,一定要把淑儿的骨灰盒抢回来。”鬼手道:“慕容庄主,请听在下一言。”慕容天正道:“但说无妨。”鬼手道:“钉子现在是圣门的人,我们多次围攻圣门都无功而返,大家都打累了,这次如果为了这么一点事再次进攻,我怕五大派会有异议,如果只是我们去,又根本不是圣门的对手。”慕容天正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可是淑儿的骨灰盒”鬼手道:“钉子抢走骨灰盒,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慕容天正道:“此话怎讲?”鬼手道:“仇天鹏的坟墓就在圣门里面,我们可以每日借扫墓之名,每日前去圣门。他们一年以来什么事都不做,好像根本像是死了一般,可是我有种感觉,他们一定是在策划一桩更大的阴谋,这样我们可以进出圣门,暗中调查他们,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慕容天正点了点头,道:“这到是一个好办法,就按照你说的做。”转头对慕容雅云,道:“云儿,以后我们一定会把你姐姐的骨灰盒抢回来的,你就先忍几天吧。”慕容雅云想了想,点了点头……
绿草在猛虎寨上住了三天,可是根本想不起什么,于是他准备下山,在山脚下发现一个村子,村口有一块碑,写着“桃花村”于是绿草走进了桃花村,他对这里的一切好像都很熟悉,他走到一个茅草亭里坐下了,不久,有一个人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