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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情花之果(一)

次日清晨,正在睡梦中的周子寒,突地感觉右手手臂酸麻酸麻地,实在忍受不住一睁眼便醒了,头稍往右侧一偏,迷迷蒙蒙之中,却见一个梳着女子发髻的脑袋正枕在自己右臂臂弯里!

乍见之下,周子寒像是突然碰着了恐龙,给吓了一跳,背后冷汗直下,差点屎尿失禁,好一会,才定睛一瞧,他万万料不到,那女子竟是贝锦仪!

靠,这贝锦仪还真的是想污辱我啊!

半晌之后,周子寒稳住了心神,侧头瞧去,她睡得正香,整个身躯紧紧地挨着自己,那对与司马芸相比也不遑多让的双峰,正压在自己的胸侧,红润的嘴唇泛起丝丝笑容,很甜很柔美。

她的容貌并不是极美,但是皮肤幼滑,眉目如画,嫩滑的粉脸上的肌肤白里透红,诱人之极。最使人迷醉的,是她现在这副慵懒的丰姿和成熟迷人的风情,这一点在司马芸那个纯情少女身上是找不到的。

周子寒暗暗纳闷,自己睡觉向来都是死死的,动都不会动弹一下的,怎地一下子又弄成这样了?

猛然想及这贝锦仪昨儿夜里受自己轻薄,幸亏她没找自己算账,自己这才化险为夷,若待会她醒来,发现正枕在自己臂弯里,那不是又要大为光火么?

晕,这女人喜怒无常,待会醒来,真发起飙来,自己不知又该作何解释了。

保不准她恼将起来,抬手一掌就将自己毙了,那自己可就死得有点冤屈了。虽然自己夺魂指出手可以点倒她,可多少有些于心不忍,中夺魂指之后的那种滋味儿可不好受。

哎,罢了,罢了,还是趁她尚未醒来,将手抽出来的好!

想及此,缓缓翻身,伸出左手,轻轻抵在她的脑后,正要将手臂抽出来,可这时贝锦仪偏偏动了动身子,一个翻身,温温暖暖的成熟身躯就贴上来了,她那只雪白如藕的玉手,却在这时横到了周子寒的胸膛上,差点儿触着了周子寒的肋骨伤处。

紧接着,周子寒只觉手臂酸麻处一轻,接着便察觉到胳肢窝处重量增加,原来贝锦仪的脑袋儿也适时地滑进了周子寒的胳肢窝处了。

忽然,周子寒胯下一紧,原来是贝锦仪的大腿正好搭进了周子寒大腿根处,将他身下的那活儿压迫得紧紧地,半分动弹不得。

不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那活儿似乎深明此理,未经请示周子寒的大脑,不一会便雄赳赳气昂昂地起来了!

周子寒吓得面如土色,浑身冷汗直冒,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惊动了她。

时间缓缓流逝,离她苏醒的时刻越来越近了。

周子寒也渐渐叫苦起来,她现下正在睡梦中,正是自己摆脱窘迫境地的绝佳时机,可她跟自己靠得如此近,要摆脱她谈何容易?

不过,时不我与,再不采取行动,待会儿要再行动怕是迟了!

当下左手缓缓移到她搭在自己胸膛处的玉手,正要伸出拇指食指捏着将其挪开,突觉这样不妥,毕竟手比手地接触最易将她惊醒。

想及此,周子寒连忙换了个地方,轻手捻起她手腕处的衣袖,憋着气缓缓地提了起来,刚凌空移了不到十厘米,耳旁却响起贝锦仪慵慵懒懒的声音:“你做什么呢?”

周子寒登时面如土色心惊肉跳起来,缓缓地将头撇过去,正迎上贝锦仪那清澈明亮的美眸,再瞧她神情,似乎有些难看。

OH!MY.GOD!糟糕之极,糟糕之极了,原来方才自己那般动作她全瞧在眼里呢!

周子寒脸上一红,不敢正对她那清澈明亮的双眸,瞄了一眼便垂下了,结结巴巴地道:“贝姑娘,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一醒来就这样子了,对不”话未说完,嘴唇处却触到了两根纤细滑嫩的指头。

“不必说对不起!是我我心甘情愿的。”贝锦仪的声音细弱蚊蝇,说着,缓缓地抽回按在周子寒唇上的玉指。

周子寒一愣,有些怀疑是不是听错了,自己占了她的便宜,原以为她定要气得发狂,会对自己要打要杀的,哪知道她却说是心甘情愿的!

周子寒猛地地抬起了眼皮,正待看看她的神情,哪知她一见自己的目光迎上来,整齐的睫毛儿就眨动个不停,明显是闪躲着自己,再往她下瞧去,那粉脸却早已红红的,一副娇羞不已的模样!

周子寒再一想及昨儿夜里她问的那些话,心中立即翻起滔天海浪,怪不得昨儿她说那些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原来是在探问自己!

可怜自己竟愚笨得要死,居然没有察觉到她的用心。看来,现下这一切都好解释了,定是自己昨儿睡着了后,她便无声无息地靠了过来偎依在自己身旁。

周子寒出乎意料地受贝锦仪的青睐,虽说心里头异常感动,也异常地兴奋,可静下心来一想,自己能接受芸儿,多半是想在这个世界留下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半年后自己返回后世去后,心里头多少也有个美好的回忆。

可现下贝锦仪突地一下闯了进来,真叫人颇有些手足无措,同时又有些受宠若惊。可自己真的就能接受么?半年后自己要回去,肯定会对芸儿造成极大的伤害,现下加上她,那岂不是对她也会造成极大的伤害?

周子寒思量再三,觉得还是趁早打消她的念头的好,毕竟昨儿发生的事儿不过是一场误会而已。当下做出一副诚恳的样子,道:“贝姑娘,你的心意,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才好?可”

贝锦仪美目迎上来,轻声打断道:“没什么可是可是的,既然老天安排这段缘分,我又有什么法子呢,也只好认命了。”说着又幽幽叹了口气道:“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芸儿妹子既然先认识你,我就屈居侧室又何妨,只盼你日后别欺负我才是。”

周子寒听完这话,心头忍不住感动,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拂过她粉嫩的脸颊,颤声道:“贝姑娘,我周子寒何德何能,竟令你如此屈身垂青于我?”一说完,醒起自己放肆了点,慌忙撤回手来。

贝锦仪见他不自禁地伸手过来,心儿突突狂跳不已,紧张得屏住了呼吸,脸上也渐渐烧红了起来,待得他的手触过来,慌忙眨动了一下双眸,可还没体验到什么滋味儿,他却收回了去。

贝锦仪又气又恼,伸手过来,轻轻地拍打了他胸前一下,嗔怪道:“你这人哩,得了便宜还卖乖!说什么何德何能,你现今才发觉么?哼,瞧你这副德行,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若非我昨儿亲身感受到了,恐怕现在都还给蒙在鼓里呢!”

她那一拍虽然并不重,但恰好拍在了周子寒的肋骨伤处,周子寒微微吃痛,忍不住哼哼唧唧起来。

贝锦仪见他不说话,察觉有异,目光瞟向他脸庞,待见他面容扭曲,嘴角哼哼,这才明白自己方才下手时触着了他的伤处,不由得心下暗责自己,同时关切地道:“相公,你你很痛么?”

周子寒一听她突地叫喊自己“相公”,原本扭曲着的面部登时僵硬了,再也不哼哼叫痛了,睁大了眼吃吃地道:“你你叫我什么?相相公?”

贝锦仪眨了眨美眸,疑惑道:“对呀,我叫得不对么?”

周子寒以前看古装电视剧的时候,多少懂点古代礼仪知识,这相公的叫法多半是在婚宴时行夫妻交拜之礼后才开始的,现下自己和贝锦仪不过是搂搂抱抱一阵,尚未邀请什么亲朋好友举行婚宴,她这突然就叫了出来,能不惊讶么?

当下道:“我并非说你叫的不对,只是有些惊讶来得早了点。贝姑娘,你听我说,我”

“还叫贝姑娘?想讨打么?”贝锦仪粉面故意寒霜骤起,说着便扬起粉拳要伺候周子寒,而她那秀雅的粉面上,如花的笑靥渐渐舒展开来,洋溢着荡漾不已的成熟春情。

显然,方才之言不过是戏谑之词罢了,无非是想吓唬吓唬周子寒而已。

周子寒突地瞧见她这般成熟女人姿态,一时间看得呆了,待眼里晃着她那榔头大的粉拳时,这才回过神来。

周子寒知她武艺不俗,那榔头大的拳头砸下来,估计自己多半要给砸成肉泥,还是不要惹恼她的好。当下堆上笑容道:“那我就叫你锦仪,锦仪,成了吧?”

贝锦仪似嗔似怨地白了他一眼,这才得意地收回粉拳。

周子寒这才松了一口气,续道:“锦仪,咱们能坐起来些么?我的手臂给你压得久了,酸麻得很!还有我下面也难受得很。”

贝锦仪这才醒起,自己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趴在周子寒身上,而右腿正好压在周子寒胯下的那根硬邦邦的棍子上,失声叫道:“啊!我我真是糊涂透顶。”

说着,翻身起来坐直娇躯,随即转头过来又轻声道:“相公,来,我扶你起来。”俯身下来,左手伸进周子寒的后颈,待其落入肘弯里,这才轻轻将周子寒扶起来。

贝锦仪这一俯身,隆起的双峰正好近到周子寒鼻前,一股成熟的处子幽香扑鼻而入,只闻得周子寒大脑充血起来,脸部禁不住往她那丰胸上蹭去。刚一触上,软绵绵的,柔嫩嫩的,勾起了周子寒心中无限的遐想。

虽然贝锦仪动作小心翼翼地,可周子寒的肋骨伤势尚未好,这一扶,不免要牵动他的伤势,只痛得他哼哼不已。不过,这哼哼之声中显然还带着丝丝得意,光看他眉宇间的喜色便可知晓。

贝锦仪不知他还心存着亵的念头,只道他只是胸口疼痛,秀眉紧蹙心疼不已,怜惜道:“相公,你忍忍,忍一会就好了。”

周子寒除了司马芸,就没有再接触过女人,也就再没有哪个女人关心自己了,一听她这关切的话儿,心中感动莫名。咬着牙坐直身子,背靠着身后的石壁,喘息一阵,这才朝贝锦仪笑道:“好了,你也坐好吧。”

贝锦仪依言落落大方地坐在他身旁。

周子寒待她坐好,柔声道:“锦仪,你还是别叫我相公,我有些不习惯,我看你比我年龄要大些,你若是乐意,就称我子寒得了,成不成?”

贝锦仪一听他说自己年龄比他大,心里老大不痛快,哼道:“怎么?嫌弃我人老珠黄么?”

周子寒哑然失笑道:“怎么会?”说着,语气有些责怪的意味,道:“你相貌很美,端庄秀雅,又正值妙龄,哪里人老珠黄了,净瞎说!再瞎说,我打你!”

他没有过谈情说爱的经验,但是后世的他在互联网上学到了不少谈情说爱的理论,多少懂得该如何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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