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陪着羊羔玩到太阳落山,短暂的一天结束。
辛吉德一直把羊羔送到村口,才挥手告别。
“下次,我一定准备一个优美的故事。”
回到家中的辛吉德很是苦恼,“大人,这个称呼他很不喜欢,不过他一定坚信他可以想一个更好的。”曾经有些偏执狂的科学家,埋头在家研究起了一个小姑娘对他的称呼问题。
深夜的虫鸣响起,辛吉德喝完最后一口酒,摇摇头转身来到代表过去的竹楼中,再出来时身披红色铠甲,手持墨绿盾牌,身后的毒瓶在渐渐沸腾。
“差不多是时候了!”辛吉德直接转身下山。
天微微亮时,再次归来的辛吉德满身灰尘狼狈不堪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不过此刻的辛吉德看起来心情不错,简单清洗了一番。
窝在竹椅上哼着小曲品着小酒,不知在等待着什么。
咕咚咕咚,美酒一饮而尽。不知疲惫辛吉德再次出发赶去河边。
不过今天貌似比往常早了很多。
再三确定四下无人才跳去水中,不过今天玩水的兴趣不大,早早抓了条鱼便上岸了。
老规矩,杀鱼清洗生火!
羊羔如约而至,时间跟昨日相差不多,不过辛吉德感觉这个小丫头貌似是赶着香味而来。
“我想听故事。”吃饱喝足的羊羔脆生生的说道。
“哎呦!好好。这次咱们来个好的。”急于“卖弄”的辛吉德,赶忙答应,准备这么多不就为了此刻嘛。
“这次咱们讲一个仙女的故事,她叫迦娜”
“她本是风之精灵的化身,风暴是她的法宝,符文之地是她的家园,她以拯救保护良善为己任,惩罚消灭恶人为职责……”
看到身边的羊羔听的很是入神,辛吉德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不过好在太阳落下明日依旧升起。
日复一日,转眼相识已三月有余,两人已经非常熟稔无话不说无话不谈,不过至于那可恶的称呼,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
一来二去的交谈,辛吉德了解到羊羔的身世。
她本是外来户,六岁那年一家逃难迁徙,自己跟奶奶与父母走散,无奈只能落居在此。
直到去年因为奶奶年龄太大,生病去世家中只剩她自己一人,不过街坊邻居心肠不错,一直在照顾着她的生活。
如果把苍天比作人的话,那它品行一定是“小肚鸡肠”
每当你生活规律平淡又不失美好的时候,它总能给你带来“惊喜”,打破你的幸福。
清晨,成为联盟说书人的辛吉德,如往常一般收集完故事回到了竹楼。
进门一片狼藉,储存的美酒洒落一地,自己的科学仪器也消失不见。
“难道是杰斯那个混蛋?偷鸡摸狗的勾当他最喜欢了。”脾气收敛很多的辛吉德压下了去找上门的冲动,胡乱收拾一通,向着河边赶去。
奇怪的事,他未能等到可爱羊羔。
“可能她去其他地方玩了。”趁着夜色辛吉德“狼狈”的逃回住所。
是啊,鱼肉和故事都有吃腻听烦的时候,或者烤鱼不太鲜美,又或者故事不够完美?
月下独酌的辛吉德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
“你们是什么人。”看着眼前身穿夜行衣的几人,气势汹汹来者不善,辛吉德自然不会客气,声音冷冷的说道。
“之前我的酒是你们打翻的?”
“少废话,幽冥鬼君在召唤还不速速接引。”
六人没有多余废话,掏出绳索挂钩向着辛吉德抛去,打算把他带走。
显然他们有点异想天开,辛吉德除了科学家的身份,他还是个武学天才,几个招牌式的过肩摔,终结掉了比赛。
“召唤?接引?”两个词汇对外来者辛吉德来说很是复杂,琢磨一个晚上不得要领。
不解得他来到山下寻找答案,当然顺便看看羊羔那个小丫头。
村中找寻半天不见半个人影,路上偶尔还有点点血迹。
感到此时并不简单的辛吉德立刻向其他山上找去。
一些同他一样隐居住在山上的人也不知所踪。
一天的折腾只找到一只断掉的手臂被扔在路边,断裂的痕迹整齐应该是被利器砍断。
在看血肉的颜色,断裂的时间应该不过一天。
夜晚,辛吉德果然等到了第二批人,数量达到三十人,不过战斗力还是不足五的渣渣。
不过这回辛吉德留下了活口。
“你们是什么人,还有山下的人都去了哪里?”狰狞且低沉的声音给对手造成了很大得压力。
“我…是…幽冥教的门徒,山下的人都被带到山顶接引鬼君了。”
“接引?什么是接引?怎么接引?”
“以他们的灵魂为媒介,接收鬼君的法旨。”
“混蛋,他们被放在哪里?”辛吉德有点暴跳如雷。
“在接引殿,不过此刻鬼君怕是已经降下法旨了…”
声音戛然而止,他的脑袋直接被拍的粉碎。
接近暴走的辛吉德,带上装备直接冲到对方山门。
“开门,出来迎接爷爷的法旨。”
战斗不可避免,一路横冲直撞,毫无疑问没有一人能抵挡的了暴怒状态下辛吉德。
没多久便冲到,里面的广场上。四面八方一下子涌出很多人。
人员质量高了很多,每人手中还都拿着武器,什么刀枪棍棒斧钺钩叉,反正是千奇百怪。
“你这怪人,为何乱闯我教山门”一个老者站在高处,迷着双眼说道。
“我来给什么狗屁鬼君,宣读法旨。”
“放肆!我要扒了你的皮点天灯。”信仰被玷污的老者怒发冲冠,一挥手带头冲了上去。
辛吉德瞬间被人海淹没,心底的恶念渐渐被唤醒,他很享受此刻的一切。
每一次的盾击便是一个生命的终结,教科书般的过肩摔更是频频展现。
辛吉德强大的肉身得到完美诠释,直接无视周围的各路刀剑。
沉闷的撞击声不断响起,无一例外皆不能在这具躯体上留下丝毫痕迹。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看着四周不断涌入的人群,他露出了嗜血的微笑。
掏出一瓶药剂,直接灌了下去。